我戴着耳机, 躺在地上, 听着迈尔斯· 戴维斯的音乐,看见变成脚掌的鱼;聆听巴赫时,眼前浮现了最精细复杂的机械与齿轮; 听布莱恩·威尔森演唱《不,卡洛琳》时,我看见了心碎。
我无法肯定地说, 其他人听这些音乐时,眼前是否也会浮现同样的画面,但这并非重点。重要的是,去打破那些疆界。
因为音乐就是如此。它与文学不同,音符不像“狗”或“房子”这样的词汇,并不意味着某种具体的存在。音乐超脱于时间,超脱于意识,就如同它也超脱于语言的限制和文化的藩篱。它会渗透至肌肤之下,如同梦境一般,从内心深处向外传达信息。
只要我们聆听,就能听见它们想诉说的话。音乐还能疗愈我们。你能听, 我也能听, 无论你我来自何方, 无论我们今早做了何事, 我们都同样能够理解,并携手走过一段共同的旅程。
(晓晓竹摘自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奇迹唱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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