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比越位难多了

  • 来源:足球报
  • 关键字:卡夫卡,贝尼尼
  • 发布时间:2014-06-23 13:15

  她的背包里装着纽约作家莫宁根(J.R.Moehringer)的自传《The Tender Bar》(中译名:温柔酒吧)。记者们纳闷,这与足球有什么相关吗?足球才该是她到巴西主要的生活元素。

  莫宁根曾是《洛杉矶时报》的主笔,网球大师阿加西的自传《Open》作者。1998年普利策奖提名,该奖历史上只有两篇体育文章得到提名。原来,贝尼尼想通过那位体育文学大家更多了解体育。“这之间的关联要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

  贝尼尼介绍:“塞萨尔也酷爱阅读,特别是名人传记和名人思想变迁类书籍。约翰·爱德华·威廉斯(John Edward Williams)的小说《斯通纳》(《Stoner》)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太棒了。”威廉斯同样是美国作家,1994年辞世,代表作《奥古斯都》荣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斯通纳》描述了一个密苏里大学的英语教授的一生变迁,是美国人特有的观察与描述人性的杰作。

  文化造诣极深,可这些作品无法帮助一个足球外行理解足球规则,比如越位。贝尼尼嗤之以鼻,觉得媒体的发问太肤浅,“不好意思,如果你们希望我是那种对足球疯疯癫癫、能说会道的作秀女郎,我也可以假扮。可我要说明白,读懂卡夫卡的文字要比搞懂传球时一个球员的位置难多了,不是吗?”

  上帝啊,每一次足球探讨,她都会引出一个文坛名人,带进她擅长的领域让球迷一头雾水。卡夫卡不用多介绍,《变形记》作者。看来贝尼尼早把越位规则吃透了,比起名著里的人生哲理太小儿科了。

  贝尼尼清高得有些看不惯球员女伴们:“我发现,世界杯集训营里球员和家属的书本太少,有点可怜。所有人都嚷着要充实自己,到头来只会打PS消遣。阅读是个习惯性问题,起初你对故事情结着魔,随后对叙事手法、语句的运用产生兴趣,接着对故事的层次铺开感到好奇,到那时,你就变成书籍的奴隶了,欲罢不能。”

  大龄文艺女青年坦诚,对足球远没有对名著痴迷。“我是丛书的奴隶,不是足球的奴隶。塞萨尔是布雷西亚人,带着那里人的性格特色:专注。每场电视转播的足球比赛他都要看,告诉我‘这是我的工作,亲爱的’。他希望我坐下来跟他一起看,我会满足他,可同时我也捧着iPad,不忘看我的小说,他也默许了。”

  她与读书为生,和书籍有关的段子不可少,“我从前的家面积超级大,我把一个小教堂专门改为自己的阅览室,你可以想象了。搬家时,我一共准备了102个箱子装书,因为后来的住所面积有限,装不下,我不得不把很多书送人,我是眼含泪水依依不舍地送走它们的。”

  她和前夫的儿子、10岁的儿子博纳科尔索有这样的母亲,估计童年会“不幸”,被逼看深奥的书。贝尼尼笑了:“我说他钟情拿破仑,你们相信吗?他入睡前都要我读一些关于拿破仑的故事,‘妈妈,讲讲那个矮个子将军。’我尊重他的童年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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