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蔡淳佳,人们首先想到的除了《等一个晴天》之外,肯定就是《陪我看日出》和《依恋》了。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3首都是翻唱作品,还从来没被歌迷嫌弃和埋怨,这不得不说是华语乐坛的一个特例。
对蔡淳佳来说,音乐更像是一名老师,让她变得更好。而蔡淳佳也希望自己的音乐“能影响一些人,这就足够了。”
争斗没完没了,这不关我的事
音乐周刊:关于音乐,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这么多年走走停停?
蔡淳佳:这个不是我要求的,也不是我计划的。有些时候事情发生了,你也只能去接受它。歌唱这件事,很多时候需要一个机遇,需要碰到对的人、对的事、对的点……更多的时候,我只能把我自己部分做好。
音乐周刊:音乐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蔡淳佳:音乐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部分,是一个老师。因为在学校,有那种聪明的学生,很容易就会学会,但我不是。所以,唱歌给了我另一种信心,让我变得更好,你要更自律,要定时练习、去思考。我的表演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很重要的部分。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即使我很低调,但我还是很幸运地碰到一些很好的人让我继续做音乐。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东西,也没有后悔。
音乐周刊:感觉这么多年你在娱乐圈没有太多功利心。
蔡淳佳:因为那个从来不是我的重点,我的功利心不是没有,我的功利心是在于我自己能不能把东西做得更好,更完善。其余的要跟人家争、斗,我觉得是一件没完没了、又很浪费心血的事情。当然我知道演艺圈里面常发生这些事情,那就让它自己去发生,不关我的事,我有更重要更感兴趣的事情要做。
音乐周刊:出道以来自己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蔡淳佳:更有自信吧,更懂得自己要什么,更清楚该说什么做什么。
和民谣歌手合作的提议被否
音乐周刊:这次新专辑有一首歌《小眼睛》,这是你不同以往的舞曲风格。
蔡淳佳:这首歌是和李荣浩邀歌的,我特别喜欢和眼睛、视觉有关的歌,因为我是验光师专业嘛。说到舞曲风格,可能是年纪大了,觉得有一些律动要更有意思一些。
音乐周刊:律动,这次北京的演唱会有准备要跳舞吗?你的歌迷大多也是文艺气质的,习惯了长年安静的你,你有想象过在糖果他们看到你跳舞时的表情吗?
蔡淳佳:只是要有一些摆动。我现在正在学习舞蹈课,主要我现在身体实在是太僵硬了。跳舞就不会了,真的只是小幅动作。
音乐周刊:这次演唱会,是你第一次在内地开整场演唱会吧?
蔡淳佳:这次演唱会我还是挺有压力的,我要自己唱90分钟,我觉得对歌迷也是一个考验,希望他们能陪我到最后。
音乐周刊:也许你可以请一些嘉宾,最想和哪个艺人合作?
蔡淳佳:目前还没有嘉宾邀请,如果真的可以自己挑选,我想找民谣歌手。不过,这被经纪公司否决了。可能他们觉得这个太不现实,或者太赔钱吧。
验光师身份比艺人要相对充实
音乐周刊:眼镜店还在开吗?唱歌如果真的赔钱,可以拿这个补。
蔡淳佳:我一直在经营眼镜店生意,感觉这是另外一种人生体验。其实艺人的思绪很狭窄,做生意就帮了我很多,教我怎么去分析问题,而不是一直被保护。
音乐周刊:验光师是与歌手很不一样的职业,身份转换会有困难吗?
蔡淳佳:还蛮不一样的,工作领域范围很不一样,一个是脚踏实地的工作,一个是五光十色的工作,不过我已经很习惯这种转变了。我觉得当验光师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当艺人是很容易空虚的,所有人觉得你好漂亮,声音好好听啊……觉得有一些虚假,但是你当验光师的时候,你都要说实话,验光师要对眼疾有了解,再聆听别人的问题在哪里,可以帮到他们是会很满足的。
音乐周刊:店里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负责吗?
蔡淳佳:进货什么的都是自己在负责。很累,但那种满足感很难形容,因为你在做喜欢的事情。偶尔我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但回头看的时候,你会想还好我有在做这些事。
音乐周刊:你觉得自己有商业头脑吗?
蔡淳佳:我不敢说,慢慢来吧,投资这个事情是需要时间来判定的,其实就跟当歌手一样,需要时间的考验。
家人怎么可能排第二位?
音乐周刊:家庭和工作对你来说哪个会重要一点?
蔡淳佳:家庭永远是最重要的,对一个女生来说,工作再重要,家人永远都是陪伴你的,怎么可能排第二位?当然一工作起来我还是可以很投入,但你要有一个空间可以喘气,如果你一直冲,有一天一定会被挖空。
音乐周刊:你和老公这么多年感情保鲜的秘诀是什么?
蔡淳佳:可能我们两个都还算是蛮幼稚的,每天会有很幼稚的对话,所以还蛮有新鲜感。很难得的是我们两个彼此可以开玩笑,话题也有很多,他也很愿意听我倾诉。
音乐周刊:从爱情到婚姻有什么变化吗?
蔡淳佳:有变化,因为恋爱会有很多想象,但是婚姻可能会遇到一些问题。矛盾出现时,我可能会很坦然地去面对。有时面对对方的一些习惯也会抓狂。
音乐周刊:等工作轻松一点,该考虑要宝宝了吧?计划生几个?
蔡淳佳:这个事不能强求,我身边真的有很多人特别想生的,一直苦求不得;不是很想生的,却一直在生。我想,我生一个就好了。
本刊记者/赵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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