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国的永生之酒

  1487年的一个春日,年轻的约翰从里斯本向南出发。眼前的海面上漂浮着关于海中女妖、人鱼、海神、亚特兰蒂斯的传说,约翰愈发肯定,他要寻找马可·波罗笔下的“黄金之国”。

  约翰的轻舟行驶到非洲的最南端——好望角附近,被一场浩大的暴风雨所吞没。

  当他再度睁眼时,眼前的开普海岸正闪耀着黄金般的色彩。博特河(Bot River),周日幽谷(Sunday‘s Glen),逶迤的天上人间山谷(Hemel-en-Aarde),这三座地标,共同组成了沃克湾的黄金国度。

  五百年后,约翰也将回想起,那个春日随他飘洋过海而来的葡萄种子已然化为永生之酒,日日夜夜轻抚沃克湾。

  心泉识此镜

  “我们漫步于一块无垠的镜面,一块无云的水晶。”约翰将永远记得上世纪末,天上人间山谷迎来了一位来自勃艮第的炼金术师。而成长于山谷里的少年皮特也永远不会想到,这就是他与布夏尔·费莱逊酒庄(Bouchard Finlayson)的命定之日。

  黑皮诺(Pinot Noir),浪漫的法兰西,一颗混合了紫罗兰、玫瑰、樱桃、草莓、覆盆子、甘草之味的馥郁之果。受业于炼金术师后,皮特与他的学徒们终于可以一敲黑皮诺的秘密门扉。

  Bouchard Finlayson Tete de Cuvee Galpin Peak Pinot Noir。此款黑皮诺干红从此为布夏尔·费莱逊酒庄赢得了无数荣耀,也是黄金之国的黑皮诺NO.1。

  有人说:“这是新世界与旧世界交媾的巅峰之饮。”不如一饮而尽,带你重回五百年前那场暴风雨的中心。

  寸寸长相思

  同样坐落在天上人间山谷的巴尔托·埃克斯汀酒庄(Bartho Eksteen),这是一个以饮冰者的全名命名的酒傲慢的巴尔托 庄。

  啊,傲慢的巴尔托。

  酒庄的诞生,源于巴尔托·埃克斯汀一场对“长相思”的激情与疯狂。

  长相思,巴尔托的欲念之火,巴尔托的生命之光。为将这位“梦中情人”酿成无上的圣水,捧上至高的神坛,巴尔托甚至创建了自己的葡萄酒学院(The Diners Club Bartho Eksteen Wine)。

  1998年,巴尔托酒庄的第一款长相思白葡萄酒,在五月花神的祝福之下降生。酒体清冽、饱满、优雅、天真,正是巴尔托梦寐求之的维纳斯。有爱的人儿啊,莫错过这杯永生之酒,点点滴滴,皆是相思泪呢。

  皮诺塔吉的无限性

  安东尼在黄金之国的所有酿酒师中,看上去似乎最为青涩。

  安东尼继承了曾曾外祖父的阿什本酒庄(Ashbourne),一座曼妙精致的庄园。阿什本,这个可爱顽固的老头,两百年前还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北爱尔兰。

  或许是血脉共通,安东尼也同样具备阿什本老头的执拗个性。皮诺塔吉,一种难以种植、风味也天生具有烧焦橡胶味的葡萄品种,在安东尼之前,从未有人种植。

  “酿造最好的皮诺塔吉干红”,安东尼已然沉浸在他的剑走偏锋的异想之中无法自拔。

  种植,酿造,调配——这是安东尼日复一日的西西弗斯式劳作。

  嘿,皮诺塔吉干红已经酿好了,这次又是什么风味呢?

  37℃的甜心狂欢

  来自大西洋与印度洋的季风,轻吻着这片沃克湾,温和缱绻。

  二十年前,两位痴酒人终于寻到此处,建立迪厄酒庄(Domaine des Dieux)。

  酿造甜美迷人的起泡酒,一如这片黄金之国的气息,是迪厄酒庄的主产。而今,第一代酿酒人已匆然老去,第二代酿酒师继续营造着幻梦。

  压榨,发酵,二次发酵,三次发酵。“长相思”的清甜迷醉不断地沉淀,升华,膨胀,成为酒庄最著名的长相思干白(Sauvignon Bla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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