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
《宠儿》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
项目开拍前,我们观看了很多不同风格的电影,希望从不同角度获得灵感。历史传记片,如米洛斯·福尔曼执导的《莫扎特传》、尼古拉斯·希特纳执导的《疯狂的乔治王》以及彼得·格林納威的《画师的合同》,这些影片导演运用了很大胆的电影艺术表现手法,在符合特定年代风格的语言运用和视觉呈现上做出了新意。
我们也看了一些当代片,比如安德烈·祖拉斯基的《着魔》、乔拉·赫兹的《焚尸人》和斯坦利·库布里克的《发条橙》等多部影片,这些影片在摄影和镜头运用方面给我很多启发。我们希望通过借鉴进行创新,突破常规,打破局限,打造一部标准的历史题材年代电影。
于是,我们做了很多创新性的尝试,从剧本到服装造型的设计,采用了现代风格元素,例如羽毛、复古牛仔等现代服饰元素的使用,在忠实历史的基础上寻求新鲜感。加上超广角镜头和特写镜头的运用,以及大量镜头的调配共同形成了一种“抽离现实”的电影语言,营造出幽闭空间的电影氛围。
《罗马》
《罗马》导演阿方索·卡隆
《罗马》是我参与的第一部不参考任何电影或受任何其他因素影响的作品,我希望保证影片的纯粹。事实上,不管是在剧本创作还是拍摄过程中,我都以此为前提。当意识到我处理一个镜头的方式和某位电影大师有相似性,或者我发现我自己不由自主地吹起一部电影插曲的口哨时,我就会立即制止我自己,并彻底改变之前的拍摄方式。有一次,艺术指导尤吉尼奥·卡巴莱罗问我:“你为什么改变?那样的表达方式明显更好看!”我回答说:“那不是我的方式。我希望用我的方式去表达。”
现在有种说法是,“电影都是互相借鉴、互相影响的,因为所有的电影制作者都有属于影迷的共同基因。所以,这种惯例很难被打破,电影只是部分呈现出来导演的个性和想法。”
如果一定要说我借鉴了哪些大师的风格,我能想到的就是日本导演小津安二郎,或者是法国导演罗伯特·布列松。我可能更多会参考小津安二郎的作品。我的作品的确采用了新现实主义,新现实主义也是触发我对艺术电影热爱的原始动因。
制作过程中,我的一位剪辑师说电影中的一幕让他想到了意大利导演费德里科·费里尼。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评价我很意外,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之后每当我看到那个画面,就会想到独特的“费里尼风格”,于是,我索性保留了那个风格。
其实,导演之前接触过的所有电影大师都会对他拍摄影片产生影响。一代电影大师会影响老一代电影人,也会影响新一代电影人。年轻的电影人也可以成为当代大师。电影正是由这些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人生产出来的。
《副总统》
《副总统》导演亚当·麦凯
从一开始,我就不想按照传统政治传记片的老路子去拍《副总统》。美国副总统切尼真实的人生故事已经很有看点,以至于不能简单地用传统三幕剧的方式表现出来,再匆匆给它做个结尾。
创作过程中,我特意参考了保罗·索伦蒂诺在2008年指导的电影《大牌明星》(IL Divo),这部电影讲述了意大利前总统朱利奥·安德烈奥蒂的故事,他曾在26桩大小官司中被控贪污和与黑手党勾结等罪名,但却全身而退。这部影片的风格极为独特,演员托尼·塞尔维洛在表演时就像戴着一副冰冷面具,同时以喜剧漫画的形式塑造了这位政坛人物的形象。这部电影本身在表达上也像“被冰封一样”,慢慢进入慢动作,在乐声和图像中戛然而止。
这部电影给了我灵感。我意识到政治影片没有什么标准和模式。没有一种电影模式可以让所有观众都买单。在此之前,我也在电影中采用过这种拍摄风格和制作手法,看过保罗·索伦蒂诺的电影之后,我更坚信了这种形式能成功。
《冷战》
《冷战》导演保罗·帕夫利克夫斯基
说实话,我拍《冷战》时并未受到其他任何一个导演的影响。但是从骨子里来说,那些我喜爱的各个年代的导演和影片都给我带来了潜移默化的影响,比如扬·内梅克 、斯洛博丹·希扬、沃伊切赫·哈斯、安杰伊·瓦依达、让-吕克·戈达尔、米洛斯·福尔曼、比利·怀尔德、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罗伯特·布列松、罗伯托·罗塞利尼等。
祝媛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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