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 梦开花的地方

  • 来源:假日旅游
  • 关键字:西双版纳,莲花
  • 发布时间:2015-02-11 14:47

  “休问花开开几许, 但求浅笑赐安然。”或许有一天,当你在西双版纳看见一片秋色染就的红叶,或一朵晨露莹润的娇花,又或是一粒还未成熟就已萎地的莲雾果,更或是一粒如血滴地的相思豆……那就是我,一个天涯旅人微不足道的魂灵。

  不是被惊呆而是被淹没

  ·XISHUANGBANNA·

  踏进金孔雀热带花卉园的那一刻,奇花异草、仙葩珍果、稀树贵木,形态各异,色彩斑斓,一株株、一丛丛、一蓬蓬,一树树、一团团、一排排,五彩缤纷,如幻如仙,铺天盖地,扑面而来……不是被惊呆,而是被淹没!

  洁白如玉的莲花、吉祥和平的红掌花、美丽袭人的鸡蛋花、红艳似火的紫荆花、喜气洋洋的炮仗花、似蝴蝶采花的马樱丹花、叶如簸箕大的王莲、形似鸟儿飞翔的天堂鸟花、似孔雀开屏的三角椰子、叶似花花是叶的三角梅、会舞蹈的跳舞草、会害羞的树和含羞的草……还有古老苍虬的苏铁蕨、“产糖”的糖棕、“产米”的董棕、苍翠的橡胶林、繁茂的万年葵、昂首挺拔的棕榈树、会下雨的雨树。

  那一刻,自己的名字已不复存在,只能叫做心之叶、缘之果、梦之花!无论是草,或者是花,亦或是树,到了西双版纳,被统成一个名字:生机盎然。怕是热带所有的奇葩异卉,都已在这儿汇集;所有喜温的奇树异木,都已在这儿聚居。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小小的梦

  ·XISHUANGBANNA·

  在金孔雀的植物世界,平生第一次,为自己有关花花草草知识之粗陋浅薄,而羞愧难言;为自己目力之短,眼界之逼仄而恼羞成怒。只能疯走,于林间枝头、花地草丛,狂乱寻找繁花乱影间,与心灵对应的那一朵花;寻找碧草翠枝里,心灵深处呼唤着的那一个梦。因为每一朵花,都是藤儿蔓儿树儿们,一个个小小的梦;因为一个个梦想,便是开在人心灵深处的花。

  便记起星云大师之语:“活就是美,美就是活。”唯在这里,“活”被充分展示,强化了“美”;“美”被加倍彰显,夸张了“活”。于是每一棵树,每一枝花,每一株草,在这里都活得舒展自在,活得意气风发,活成了一支支生命的放歌。

  被繁花迷醉,被异草挂牵,被怪树吸引,被奇果诱捕……至此我确信,我心底的梦,确想开成花;我心底的念,都欲结成果--“故里亲友若相问,魂魄已失花草间”。

  成为一棵树 成为雨林的一部分

  ·XISHUANGBANNA·

  曾经,西双版纳的无数版本从各种渠道涌入耳际,心已迷失。如今来了,五官迷失,魂灵迷失,或者不应该是迷失,是重度迷醉。就在踏进这片土地时已做好准备,打破一切往日常识的壁垒。因为,在这儿遇见的,都是超出生命常规认知之外的万种可能。

  像一圈涟漪悄悄隐入雨林绿海里,成为一棵树,成为雨林的一部分,悄悄地寻觅雨林深处的秘密。循着野象谷里野象的吼声或是脚印寻找野象,或者坐着索道一瞥野象们觅食的踪影;穿过栈道看见野象们嬉戏;住在树上旅馆等待野象来硝塘里吃盐。细听野象鼻息声响,那是野性的呼唤。在万千人类占据的土地上,野象谷的丛林却是野性而自由的。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孔雀的飞翔,以前只是听说。当百只孔雀摇摆着尾翼越过雨林,越过金湖而来,似乎神志也随着滑翔的弧线飞起来,太过惊艳!活在传说中的美丽故事瞬间真实起来。木诺娜的身姿是否像此刻飞翔的孔雀般曼妙?在孔雀公主木诺娜与召树屯王子相知相爱的金湖畔,花草似乎也更多情起来。

  寨子的生活 处处诗意

  ·XISHUANGBANNA·

  人生何处不相逢?总有一些相逢充满捉摸不定的剧情。

  如果在西双版纳遇见你,如果遇见你的地方恰巧是勐景来,那我们就相约在中缅界河打洛江上漂流,在勐景来寨子里逛花园。勐景来是一座大花园,寨子里的生活也是我一直憧憬的花园式生活。

  虽说生活不一定要处处充满诗意,勐景来的生活基调却真是处处可觅得诗意:榨糖、染布、织傣锦、制竹器、制陶器、造纸、打铁,这些便是傣家日常。当撑着油纸伞穿着筒裙的傣家姑娘穿过寨子款款走来,跟江南青石巷陌里丁香般忧愁的女子,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傣家少女的美是水灵灵的,带着旺盛的生命气息,看一眼便会受感染。花草在温润的冬日照样开得热烈,花香包裹着整座寨子。每一天的梦都是香甜的。

  冬日的早晨,薄雾缥缈,走在村寨里,佛寺、塔林、菩提神树若隐若现,身处神秘的傣家佛韵之中,感受勐景来的灵魂。

  雨林深处炊烟升起的地方,生活着风情醉人的民族。循着炊烟找到基诺山寨,遇见创世女神“阿膜腰北”。基诺人崇拜太阳,似乎这里的太阳比别处不同,光影里藏着很多故事。崇拜太阳真好,太阳日日升起,我想基诺人的生活里每天都是“阳光”的。在这里,万物有灵,山有山神,水有水神,火有火神,基诺人把信奉的神灵雕刻在图腾柱上。

  当太阳爬上山头时,寨子里便开始一天的生活。基诺族少女们纺织砍刀布,从山里采摘植物做染料,为自己做美丽的嫁衣。基诺男人们像是雨林里的“游侠”,外出打猎或者忙于用刚成熟的新米和包谷酿酒。闲时,就用竹子做成的乐器吹着基诺山上的情歌调调。

  在“阿膜腰北”的热情里,基诺少年手握圆形鼓槌,敲打着太阳鼓,少女们踩着雄浑有力的鼓点跳起基诺山寨独有的大鼓舞。走进大鼓形状的寨门,穿过牛头路,走进基诺山寨,在徐徐走入山谷时,听一位基诺老人讲讲玛黑和玛妞与创世女神的故事,讲讲太阳花上的爱情。

  撰文 袁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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