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言
左小祖咒原籍南京,原名叫吴红巾。去北京这么多年,左小祖咒地方口音还是很重,很多歌曲在他嘴里都会有奇异的变调,听上去很邪门,但这些都 阻挡不住摇滚青年对他的热爱。左小祖咒的歌曲很多都针砭时弊,关注草根的命运,所以“愤青”韩寒成为他的粉丝也毫不奇怪。韩寒曾经在博客中狠狠地把左小祖咒给表扬了一把,采用“先贬后赞”的手法。韩寒说:“从北京开车一直南下,带了两张唱片,一张是《左小祖咒在地安门》,一张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车里的朋友说,这是什么路子,他天生唱歌就这样么?我说,应该不是这样,他是故意的。”韩寒认为,左小祖咒是跑调的,但因为他本人就是音乐的创作者,所以只要他说在调上那就是在调上。韩寒还向自己的读者郑重推荐过左小祖咒的歌词,“他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好诗人之一”。
面对韩寒的赞扬,左小祖咒说:“作为一个伟大的摇滚歌手,韩寒知道我的孤单。”
七言八语 碗里阳光:
开始关注左小祖咒,是在看了贾樟柯的记录片《无用》之后(似乎晚了点)。影片结尾的时候,两个山西青年,光着膀子开着摩托车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狂飙,一边狂叫,一边挥舞着抓在手中的衣服,这时缓缓响起了一阵弥漫着淡淡忧伤的琴声,接着一个沙哑的甚至是有点五音不全的男低音缓缓唱着:“秋风吹开了妹妹的花裙,在萧瑟地飘……” 我的心竟在此刻,被一种莫名的沉重所占据。
刘不遇:
我一直在期待一个场景:在某个烟雾缭绕的酒吧,戴着帽子的左小祖咒一脸坏笑地在台上唱歌。身后有乐队,旁边有伴唱,手里没有吉他,台下很安静,只有他从三里地外溜了一圈还在半路上奔跑着的声音,然后有个猛人突然嚎叫起来。
对面楼上的姑娘:
我应该是属于听这张专辑比较早的一批。那一年的冬天,正是我复读的日子,那时没什么夜生活,我在学校外面租住,每天下了晚自习,回到住处,都是捧着收音机听唐山音乐调频。现在我已经忘了“我爱摇滚乐”是在周五还是周六播出,只记得那天主持人说他在录音棚里拿到了这条带子。很喜欢《爱的劳工》……
我有我的节奏:
文艺青年们,当你们迷恋这个当代艺术家、自称摇滚师(新名词,很搞笑!)的人的时候,艺术家是忠于艺术的,他是不会工于计算市场,玩弄人群的人,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的包装、他的一切所作所为(包括在草莓音乐节上大骂调音师,演唱会起个“万事如意”这么主流的名字),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北京画报》里唱到“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对不起左小祖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同于万晓利、周云蓬那些曾经在街头卖唱、酒吧演绎被人嘘的真正艺术家,他们可能现在还在为混一口饭依然混迹于全国各个小酒吧里弹唱,你可以坐在你过百平方米的工作室里大谈你的当代艺术!我相信中国摇滚目前还没有发展到有经纪人的条件,也没有哪个唱片公司能够驾驭你,只有你自己能够经营好你自己!伪艺术,真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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