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上阵守门 10分钟的噩梦

　　11岁左右的俄罗斯孩子，球技有多强？笔者想亲身经历一下。列瓦扫了一眼笔者的跑鞋，不同意笔者上场踢球，他认为这样的鞋子会对场地造成伤害。这个中年男人真的是严谨得让人有些厌烦。列瓦指了指球门，示意笔者去守门。这个球门比一般的五人制球门要大，从球门中间到两侧门柱，还是需要移动两到三步。

　　几句俄语指令，十个孩子带着皮球，一字排开停在了球门10米开外。列瓦扔过来一副手套，笔者拒绝了。11岁以下的孩子，并没有让笔者上心。但是，很快笔者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声哨响。10个孩子开始同时举手，示意射门。笔者随机指了其中一个，其他的孩子将手臂放下。助跑，射门，球速超过了笔者的想象，但并不难应付。

　　接下来的，是刚才这一些列动作的重复。被点名的孩子进行射门，其他人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列瓦没有再发出过指令，一切都那么自然，有序，有序得让人感到不安。这样的纪律性，十分罕见。更令人惊讶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无法在球门中央地带取得进球的孩子们开始瞄准球门的四角，有力而准确。10分钟到，又是一声哨响。列瓦走过来，拉起笔者的双手，笑着说：“手套是有用的。”随后转身离去，留下笔者和三个指关节淤青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