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并图/ 郝永春
缘起:一次偶然的邂逅
2016 年,我与摄影的缘分始于商场海报上一只翠鸟的跳水瞬间。那只翠鸟的蓝色羽翼如宝石般耀眼,它俯冲入水的姿态被相机精准定格,那一刻的美让我震撼——原来肉眼难以捕捉的瞬间,竟能被镜头化为永恒。从此,我拿起相机,试图用影像探索自然的瞬息之美。从最初的兴趣到如今的职业生态摄影师,摄影不仅改变了我的视角,更让我重新理解了生命的本质。生态摄影的魅力:捕捉不可复制的瞬间
生态摄影最吸引我的,是它让我与自然建立了一种深刻的联系。大自然从不重复自己。猎豹凌空一跃的爆发力、大象在乞力马扎罗雪山下漫步的从容,这些画面既无法预设,也难以复制。为了拍到理想的镜头,我曾连续三天蹲守在一片湿地,只为等待一只翠鸟捕鱼的瞬间。这种漫长的等待,教会我耐心与专注。
生态摄影是一场与自我的较量。光线、构图、快门速度、景深的精准控制缺一不可。例如拍摄飞鸟时,高速快门能凝固动态,而大光圈则能虚化背景突出主体。但技术之外,更需要直觉——何时按下快门,如何预判动物的行为,这些经验只能通过一次次实践积累。
器材选择:富士GFX100II 与我的默契搭档
我的第一台中画幅相机是富士GFX100II,它彻底改变了我的创作方式。中画幅传感器的1.02 亿像素,赋予画面极致的细节表现力。即使拍摄时因快速抓拍导致构图不完美,后期通过二次裁剪仍能保留清晰的主体,这对生态摄影至关重要。
过去,中画幅相机常因笨重而被诟病。但GFX100II 的轻量化设计让我惊喜——它的重量甚至低于某些全画幅机型。在非洲草原拍摄时,我全程手持相机,灵活调整机位,捕捉角马迁徙的恢弘场面或花豹攀树的灵动身姿。这种自由,是传统中画幅无法给予的。
我目前的主力镜头是GF500mmF5.6R LM OIS WR 和GF20-35mmF4 R WR。500mm 长焦专为野生动物设计,能远距离拍摄猛禽或小型鸟类,同时保持背景柔和的虚化效果;20-35mm 广角则用于风光摄影,无论是草原的日出还是湿地的倒影,都能呈现宽广而细腻的画面。此外,富士无反相机X-H2S 搭配XF 16-80mm 镜头是我的备用组合,适合人文与动态抓拍。
·高像素的极致利用
GFX100II 的高像素不仅是画质的保障,更是创作自由的延伸。例如拍摄狮群时,即使主体仅占画面的1/3,后期裁剪后依然能清晰展现狮子的毛发纹理与眼神中的野性。这种“拍到即胜利”的宽容度,让我更专注于捕捉决定性瞬间。
·色彩科学:自然的真实还原
富士的色彩表现一直让我着迷。
GFX100II 的胶片模拟模式中,“Classic Neg.”和“Velvia”是我最常用的预设。前者能还原草原黄昏的暖调,后者则让雨林中的绿色更加鲜活。无需过多后期,直出色彩已足够打动人心。
·手持拍摄的稳定性
许多人认为中画幅必须依赖三脚架,但GFX100II 的防抖系统(IBIS)让我突破限制。在拍摄角马渡河时,我以1/60 秒的快门速度手持拍摄,依然获得清晰画面。秘诀在于:双臂紧贴身体、呼吸节奏与快门同步,以及利用环境支撑物(如树干或岩石)。
收获与成长:从镜头到心灵的蜕变
2024 年,我的作品《寄生》在富士街头霸王挑战赛中获奖。这张照片记录了一只杜鹃雏鸟将宿主雏鸟推出巢外的残酷瞬间。奖项不仅是技术的肯定,更让我坚信生态摄影的价值——通过镜头揭示自然法则,唤起人们对生命的思考。
多年的拍摄让我掌握了复杂的光线控制技巧,例如逆光下如何保留动物皮毛的层次感。但更大的收获是环保意识的觉醒。在肯尼亚,我目睹了盗猎对犀牛种群的威胁;在亚马逊,雨林砍伐让许多物种濒临灭绝。如今,我的作品不仅是艺术表达,更是环保倡议的工具。
未来,我将继续深入非洲草原、南美雨林和极地冰川,用富士GFX100II 记录地球上最后的荒野。同时,我计划在未来更加注重环保议题,通过摄影展和纪录片,呼吁公众关注湿地修复、濒危动物保护等议题。
每一次按下快门,都是与自然的对话。富士GFX100II 不仅是工具,更是通往未知世界的桥梁。在这条路上,我将继续前行,用镜头书写地球的生命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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