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生活变成一次冒险

  • 来源:新生活
  • 关键字:骑行
  • 发布时间:2014-08-22 15:32

  曾经看过一部关于自行车精神的电影—《最后的三公里》。主人公骑着一辆老式的二八改装老凤凰自行车,以快递员为职业,穿梭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意外淋雨弄坏客户的手机。刚好一场自行车比赛的奖品就是那台被弄坏的手机,却被主办方以自行车不合格拒之门外。送快递的路上,正是本次比赛的赛道,主人公以黑马之姿超越很多专业装备的运动员,却在与第一名竞争的途中,在最后三公里处自行车出现状况,最终仍坚持扛着自行车到了终点,主办方破例把奖品授予他。

  在我身上也发生过一个自行车的故事。与主人公不同的是,我是学生,骑着大几千的牌子车,不是为了得到奖品去赔偿客户。只是一场轻松,简单的骑行。在我所有的骑行活动里,从距离,强度都只是中等。

  去年7月末,刚从学校做了一个月实验的我,拖着疲惫,在闻着泡面和脚臭味的车厢,顾不得看窗外的青山绿水,在火车轮碾过铁轨缝隙的“铛铛”声中,昏睡了十六个小时回到了秦岭脚下。在家里度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几日后,我就开始联系以前的朋友约骑。随着年龄的一日日增长,每个人都变成忙忙碌碌的蚂蚁。不是学驾照,就是打暑假工。我一个人每天一百五六十公里,在秦岭脚下四处腐败,朋友圈,微博上得瑟沿途美景美食。

  8月初某日,以前一位骑友,约我骑行。具体路线:蔡家坡—宝鸡市行政路—陕川公路入口—大散关—秦岭主峰顶。此路线算是一条骑行热线,全程一百七十公里左右,三十公里上坡,强度中等。

  第二天早上九点,我们在蔡家坡吃过早餐。阔别半年多,聊不完的往事青春和今日变化。说说笑笑沿着西宝中线,以二十五千米每小时骑行两个小时到达了今天第一个站点——宝鸡市行政路,短暂补给后,开始奔向陕川公路入口。谁也不会想到,大约三十公里的距离,因路人指错方向多骑了二十多公里。城市里随处可见的红绿灯和急速行驶的车辆,速度一直被压在二十以下,差不多中午一点才到预定地点,比计划晚了将近两个小时。如果继续前行,今晚一定会夜骑,而且是在没有带灯的情况下。商量之后,决定开始爬坡,五点半到无论哪里,立即下山。天黑之前必须到山脚。

  骑行最痛最爽的是爬坡。各种大货车,客车,摩托车长鸣喇叭飞驰而过,我们绕着Z字路前行。由于前面多骑二十多公里,速度基本维持在十二公里每小时,骑行一个小时休息二十分钟。为了摆脱疲劳和无聊,相互鼓励:绕过这个弯就到了。不过山的那边还是山。

  下午五点半很快到了,遇到一个中年骑行者,打过招呼一问,离山顶还有七公里。按照一般故事,我们应该排除万难,抵达终点。故事终归是故事,事实是我们带着遗憾,也带着四十公里每小时逆风的爽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山脚。休息用餐后以后,已经是七点半了,黑夜一片一片从天上掉下来,背靠葱葱大山,夜好像来得更快。

  意外一直伴随我们,没有想到会被指错方向多骑二十多公里;没有预料会夜骑而未带前灯;更不会预料会走错车道。回蔡家坡的路上有一座五千米左右的桥。当时,大桥之上满是拉着建筑原料和垃圾的卡车,空气质量一定比得过北京雾霾。加上黑夜助阵,能见度小于五米。当我们发觉走错车道的时候,前面一辆闪着耀眼灯光的卡车已经迎面呼啸而来,除了尽可能靠近桥中央的绿化带和对着司机大喊,什么也做不了。前前后后经历了三辆卡车。这一次符合一般故事的发展,要不然就不会有这篇文章。骑出大桥以后,后背湿了。太靠近路边,右脚的鞋抹掉了一层,我们笑着说,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挑战和对错中周而复始,当我们行走到最后七公里的时候,满身的疲惫也已经伴随着夕阳的余晖被渐渐拉长,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已经有30余年骑龄的前辈,他告诉我们在他的骑行生涯中遇到的每一个让他记忆犹新的瞬间,在那个时候我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生活,前叉的意义是对抗颠簸,而车手的意义是磨砺自己。

  文/图 张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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