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 从颜面中“雕出”浪漫艺术

  • 来源:新美容人
  • 关键字:医学,艺术,医学整形
  • 发布时间:2015-03-21 13:09

  一腔豪情向医学

  他出身医学世家,因自小深受家族医风的熏染,所以与医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于是他循着父辈的医道,开创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医学整形之路。回首行医20多年的历程,那些恪守心中的落寞,那些镌刻记忆的辛酸,每每触及,都会感慨万千……

  《新美容人》:作为医美整形界一名资深的整形医师,可否衡量一下家庭对您学医的影响?

  李越:我很荣幸出生在一个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早期受过非常严苛的教育。父亲从不允许我说一句假话,凡事都要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我们家有几种文化,一种是中国传统文化,如孔孟之道;另一种文化是基督信仰,父母都是基督教徒,基督家庭有一种无私的爱——不求回报,因为基督徒相信付出的爱能从上帝那得到回报。我自幼就有一种深厚的民族情感。

  《新美容人》:这种民族情感是否延伸到了您的医学路上,并对您产生了重要影响?

  李越:我的父母都是医生,从小就教导我要精忠报国。在父母的鞭策鼓励下,从小学到大学我都接受了中国最好的文化和教育,在这么好的国家当一名医生,拥有了得天独厚的教育背景、教育环境、教育条件,又在医学领域成长至今,就应该在这个领域代表国家往前走,这是我的天职。如果我不把自体脂肪移植技术做到最好,我能祈求韩国人来教我吗?当我看到中国的整形医生跑到韩国学习,韩国医生稍微一动“刀子”,中国医生便成群结队地前去观摩,生怕少看点什么,这太难受了。我们凭什么要输给韩国,韩国有教育,我们的教育也不差;韩国人有智慧,我们也有,而且我们比他们更刻苦、更努力。

  《新美容人》:行医20多年来,哪一段经历对您来说是特别重要?

  李越:一个医生的成长非常不容易,我在武汉同济大学医学院上学期间,其他专业的学生都可以放肆地玩,唯独医学院的学生天天看书,有时看到凌晨两点,才翻墙回宿舍,人家都不知道我干嘛那么用功。有一年武汉发大水,校园里积水很深,我去参加解剖考试,不小心嘭一声掉进水里,后被别人拉起来,这也没阻止我去应试。

  27岁才步入社会,什么都不懂,内心有些怅然。每天早上7点钟前要进病房搞卫生,带我的老师很严苛,晚上11点钟才让下班。他经常对我说:“年轻人要好好看书,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早上做手术,下午换药,晚上看书学英文,或练基本功,就这样度过了黑暗的6年。那时只要有专家要做手术,我便会想方设法观摩“偷学”,有种看进眼里拔不出来的感觉。那个年代没有富二代,全靠自己拼搏努力,一心只想把手术做好。

  一片冰心在钻研

  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说过,对于一切来说,只有热爱才是最好的老师。一旦热爱,便多了几分虔诚、几分动力,敢于面对一切困境。纵使曾遭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恐吓、经历过胆战心惊的投诉,但行走在这条医学整形的路上,热爱钻研的他从未有过一丝放弃之念。

  《新美容人》:从何时开始专注于面部研究?这项钻研对您之后的发展产生怎样的影响?

  李越:读研究生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当时主要研究面部神经晚期治疗。面部神经是脸上最复杂的神经,它指挥整个面部的“运动”。脸上可以做很多手术,我是号称“在死人、活人的面部都搭过神经的人”,对面部比较熟悉,以至于后来第一个跑去做面部脂肪抽吸,别人都没做过,当时惊吓了很多人。1989年,我在国家举办的医学研讨会议上报告面部脂肪抽吸学术,引起了很大轰动,那时我只是一个30多岁的小医生,而那些大牌医生都只做过身体,没“动”过面部。我做的面部脂肪移植案例,对我解决面部移植问题的帮助非常大。

  《新美容人》:作为一名技术高超的整形专家,医学探索之路最大的突破在哪个时期,这对您的人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李越:学医的前10年,我成为了第一线解决众多医学问题的医生;第二个10年,我做大量的整形外科临床手术:隆鼻、隆胸、拉皮、双眼皮……2000年~2003年,奥美定风行,这个材料伤了很多客人,我也被无休止纠缠,遭到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恐吓,内心痛苦不堪。整形医生最大压力是来自材料,为了找突破口,我开始专注研究新材料,自体脂肪移植走进了我的研究范围。最初移植2~3毫升脂肪粒,胆战心惊,生怕烂个洞,或被感染,结果脂肪全部存活,手术很成功。后来将9毫升脂肪粒移植面部,做这个手术时,心脏砰砰直跳,其实根据多年研究,我是有把握的,最终9毫升脂肪粒成功移植。自体脂肪移植最难在于脂肪如何排列于面部,如何分布得最细腻,还得保证肌肉活动、平衡,形成一个平面。

  《新美容人》:既然医学整形之路如此艰辛,为何您还乐此不疲地钻研?

  李越:多年来我不断攻克医学整形尖端难题,根据所累积的颜面脂肪移植研究成果撰写了一本学术专著——《现代颜面脂肪移植术》,这本书是我翻阅各种资料,花了1000多个夜晚,将20年的探索经验、创新专利FAAS技术的所有机密和诀窍撰写出来,对颜面每个部位的操作难点、解决方案及艺术设计思考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专业人士。那时每天早上9点来上班,凌晨3点才回去,医院的保安说:“教授,您不用睡觉?”我觉得自体脂肪移植太有魅力了,自从我获得了FAAS专利技术后,我变成了一名快乐的整形医生,因为我能让那些爱美人士变得美丽、自信、快乐。

  医术行于艺术间

  手术一贯被人戴上了冷峻森严的“帽子”,更长时间被单纯地认为只是一门救死扶伤的技能。可是在医学整形上,医术却像艺术那般被诠释得唯美浪漫。作为一名浪漫的整形专家,他将医术幻化成艺术,更是将整形塑造成一个艺术品牌。

  《新美容人》:将医学整形与艺术的相结合是否是医美界的突破创新?

  李越:如今整形已从“修补缺陷”到“锦上添花”,美感的竞争力也成为整形医生的最高竞争力,它来自于医生个人的艺术造诣,包括对艺术天分、修养、品位和创造力的积累。可见,艺术整形是从品牌到品位的提升。但整形艺术,不能像梵高的画那样天马行空,也不能像毕加索的画那样抽象随性,它必须是谨慎的、安全的,以最科学的眼光对待,顾及血管、神经、肌肉、层次、免疫排异、麻醉及移植物的长久稳定性等,再以艺术的手法加以诠释。

  我们所要得到的美丽除了取决于技术成功之外,更重要的是取决于医生的术前艺术设计。技术再好,成活率再高,如果医生的审美观不好,反而会把人做丑。

  《新美容人》:为什么要为求美者进行术前艺术设计,这样的灵感来自哪里?

  李越:手术设计的每一高低宽窄,都会对最终的效果产生微妙影响,也绝对会影响到求美者的未来。针对每个不同的整形者,我首先会在心里勾勒出创意的轮廓,从而进行艺术创作。当走到艺术整形境界时,设计才是主要的工作,创意才是最具价值的,最后展现的美丽、自然与和谐都来自设计和创意。艺术信仰铸造美丽方案,而我的美丽方案,规划出了整形求美者的美丽人生。

  《新美容人》:为什么要在5年前为自己做颜面脂肪移植?

  李越:我为自己做颜面脂肪移植绝不是为了贪靓。我将我的手术视频给大家看也不是为了广告和炒作。我的目的是把这种方法的效果真实地给大家做一个展示和探讨。我个人认为自体脂肪隆鼻、隆下巴及进行面部轮廓和结构修饰是一种非常理想的方法。为完善这种方法,我做了多年艰苦的工作,不断改进,解决了成活率不高,塑形不好控制等诸多难题,完成了无数创新,塑造了无数优秀的案例。我认为它是当今美容外科最闪亮的成就,是未来推广和普及的最实用的方法。作为一个工作了20多年的整形教授,出于对美容外科事业的热爱,为了让爱美者摆脱痛苦、轻松安全变美丽,让人们尽快客观地认识这一新方法,我照着镜子为自己做了祛眼袋、隆鼻、隆下巴手术,也亲自体会到了自体脂肪移植全过程的真实感受,以及受术者所经历的心路历程。

  一支针,被他用在整形上,继而“雕琢”出年轻、惊艳、楚楚动人的艺术面容。李越这位被称为史上最牛的脂肪移植专家,浪漫地诠释着他精湛的整形医术,他把孤独的医学探求旅程留给自己,把美丽形象留给了广大的爱美人士。

  李越,FAAS(自体脂肪移植艺术整形)的首创者,用FAAS脂肪移植技术进行颜面塑形,可实现面部整体年轻化,不开刀、无需异物,让医学整形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他是一位徜徉于感性与理性的卓越医者,本着对艺术整形的执着追求,不单让FAAS艺术化,更将FAAS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境界。勤奋好学、严谨务实、虔诚创新、医德高尚……当这些品行标签被无数次贴在李越身上时,也赋予了他身为一名整形医生一生最宝贵的荣誉。

  文/林万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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