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智：电视剧产业价值链的推动者
- 来源:电视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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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09-06-08 17:18
上一次见到张明智，是在中国广播协会电视制片委员会的年会上，当时的他雄心勃勃，踌躇满志，代表电视制片委员会与中国作协、交通银行、中国联通、中国互联网协会等四家机构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半年过去了，张明智依然很忙碌。作为电视制片委员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张明智依旧在为四个战略协议的推进忙碌着——在推进具体工作的过程中，一些金融机构和大公司主动寻求与制片委员会合作。外界看好制片委员会的行业资源，但如何有效地整合资源，使之能更好地为会员单位服务呢？作为非营利性的协会组织，制片委员会松散的组织结构并不具备责权利的对接。
“成立独立的以会员单位为股东主体的商业法人实体”便成为必然的选择，张明智正为这事儿马不停蹄。“如今，征集发起股东的工作已经结束。根据公司法规定，有限责任公司法人股东总数不得超过50家，目前，发起股东已经超过了50家，筛选工作完成以后，很快就要召开第一次发起股东筹备大会。”
从1982年进入电视剧行业，到如今已经有27年的历史了。从最初懵懂的吉林电视台制片主任的身份，到现在制片委员会的常务副会长，他伴随着中国电视剧市场化、产业化的整个过程。
市场化，从制片主任到制片人
27年前，张明智进入吉林省电视台工作。当时，电视剧处于初垦时期，只有少数有实力的电视台才自己生产电视剧，一年全国也就三四百集的产量，电视剧制作完成就可以与各电视台进行节目交换，没有销售压力。
电视剧的生产基本以电视台为主导，但最初电视台没有专门的电视剧制作人才，主创人员很大一部分都是从电影厂聘请过来的，电影厂效仿前苏联的“导演中心制”也被随之带入电视剧生产制作中，而主导电视剧生产的制片主任都是由电视台领导任命的本台工作人员。所以，在生产过程中，导演和制片主任出于各自的立场发生矛盾屡见不鲜。
张明智在书中了解到西方尤其是美国电影的生产管理模式后，萌生出在中国也能推行“制片人制”的念头。他拍摄电视剧，从剧本策划开始，到资金筹措、主创人员的选择、前期生产、后期制作都实施全面的组织和管理，是当时屈指可数的在片头字幕中打出“制片人”的称谓者之一。
但是，当时中国的市场经济体制还没有确立，缺乏市场营销这个环节，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制片人。90年代初，中国经济体制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全面转轨，给电视剧制作行业实行“制片人制”带来了新的契机。当时的电视制片委员会为推行“制片人制”做了大量的舆论准备和推动工作。1993年，第一届全国十佳制片人评奖，也为后来成熟的“制片人制”奠定了基础，也从此改变了业外人士和电视观众认为制片人只管吃喝拉撒睡的错误印象。
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张明智第一次对电视剧交易进行了市场化的“试水”。当时电视剧的买卖一般按照一分钟多少钱的模式来交易（大概每分钟8元钱），1988年，张明智为本台以每集800美金的价格把台湾电视剧《八月桂花香》、《京华烟云》引进到大陆，再以每集1200美金的价格卖给中山电视艺术中心，并协助其向全国各电视台以每分钟20元人民币的价格发行（当时各台购片价格是每分钟8元钱），因为其“议价”交易破坏了节目交易规则，遭到了广电部地宣司的封杀。中山电视艺术中心因为赔了钱，拖欠吉林省电视台的40万余款也不了了之。虽然这次“试水”失败了，但张明智依然对电视剧生产和管理“市场化”有着极大的热情和兴趣，并认为这是将来市场发展的必然方向。
1992年，在时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王光英的倡议下，经过几个部委的批准，成立了中国国际文化艺术中心，由他本人担任理事长。由于当初光大集团公司总部设在香港，王光英和香港的邵氏、无线、亚视等传媒制作机构的老板都是朋友，对影视制作业也很了解，主张内地的电视剧制作行业应该向香港学习，走市场化的道路，也欣然接受了担任制片委员会高级顾问的邀请。
在首届全国电视十佳制片人颁奖大会的直播现场，王光英对张明智为其准备的大会致辞内容做了大量的增删修改，在中国首次提出中国是全球电视剧产量第一大国，应该加快实现产业化、市场化的超前理念。
在市场经济早期，在电视剧还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时候，这种声音无异有些超前。但正是王光英这番意外的讲话，让一直沉醉于研究电视剧生产管理的张明智茅塞顿开——产业化，这是电视剧生产将来必然的方向。
产业化，电视剧的版权保护是个问题
电视制片委员会从1991年10月成立以来，由最初的18家电视剧制作单位，发展到现在已经拥有600多家团体会员单位，涵盖了各类体制的电视剧制作机构，包括中直系统各电视剧制作机构、各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各电影制片厂、国有和民营电视剧制作公司以及部队和公安系统各电视剧制作中心。其中，民营公司占到三分之二以上。
从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越来越多的民营资本开始介入影视作品的生产、发行，现已成为市场的主导力量。电视剧的年产量也由80年代初的三四百集发展到现在的1.4万集。
科学技术的发展，为电视剧拓展了新的市场，但相应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一部好的电视剧刚一播出，市面上盗版压缩DVD已经遍地都是，众多视频网站也肆无忌惮地盗播，严重损害了电视剧版权人的权益。
张明智把盗版DVD比作“偷”，把网络盗版比作“明抢”，为行业维权带来了巨大的难题。在2008年中国互联网协会大会闭幕式上，张明智应邀发表维权讲话，他要求网络行业加强自律，停止盗版侵权行为，不要再继续伤害版权人的感情，正版电视剧是视频网站发展的根本出路，希望双方建立良好的沟通与合作机制，共同营造网络播出电视剧的绿色环境，促进两大行业健康发展。为了维护版权人的权益，张明智代表电视制片委员会与中国互联网协会签署了战略合作协会，双方共同建立了版权调解中心。当问到这项工作进展情况时，张明智调侃地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在西方国家，行业协会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它们作为行业的代表与政府保持某种联系，进行行业管理和自律。但是在制片委员会，虽然成立的初衷是希望能建立一个代表制片人自身利益、整合整个行业并进行电视剧制作管理理论探讨和交流的平台，然而，在实际工作中，张明智很谦虚地说，他们对制片委员会做出的更多可能是“奉献”，而非“贡献”。
“制片委员会的会长们从来没有在杯水车薪的会费中拿取一分报酬。在奉献时间、精力的同时，还贴补了不少的费用。我就更是典型了。好在我们都是本单位的法人，具备乐于奉献的条件。所以我们每个人可能在自己的单位里会被抱怨，但是在行业里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好。”张明智自豪地说。
公司化运作，产业价值链的发现与开掘
在张明智看来，中国电视剧制作业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由于演员片酬疯长、电视台拖欠片款等因素，不少制作单位不堪重负，电视剧制作生产有由原来的“作坊式”向“个体式”退化的趋势。制作公司为了节约成本，特别是一些民营公司，办公地点就设在家里，一个人四处跑组织剧本，拿到了好的剧本就可以找到投资，然后就可以组建一个好的制作班底，电视台这时就可以提前预购。
一个几十人的公司的办公成本怎能和一个两三个人的公司相比呢？大家都希望中国电视剧能够走出国门，但在目前这种只求生存的状态下，走出去谈何容易？当务之急，电视剧制作业需要解决的是内外部生态环境问题，寻找新的出路。
任何一个行业，开拓市场都是它生存发展的根本，也是它永远追求的目标。电视剧制作业也不例外。当前电视播出市场已经饱和，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电视台的广告收入普遍下滑，购片能力下降，让电视剧制作业更是雪上加霜。这时，协会应该寻求新的市场，堤内损失堤外补，确保版权价值不贬。
2007年，视频网站蜂拥而起，真正的流量都来自于盗版影视剧作品，这让张明智看到了电视剧除了电视台销售以外的另外一条版权增值渠道：建立一家网站，代理会员单位的作品版权，所得收益收取一部分管理费之后返还给电视剧制作单位或个人。
“没有清晰的产业链就不可能有真正的产业化。”所谓产业链，是指围绕一个核心产品，从其形成到最终消费所涉及的各个不同部门之间的关系。一个产业要实现最大的价值，就要形成产业链，电视剧产业也是如此。
从电视剧的制作生产、市场营销、消费环节着手，2008年制片委员会大会上，张明智提出与中国作协下属的《长篇小说选刊》签约，提供优秀剧本来源；与交通银行签约，为电视剧生产单位提供版权质押；与互联网协会版权中心签约，联合打击网络盗版；与中国网通合作，建立电视剧网络销售平台。
毫无疑问，与会单位对这些举措都是非常兴奋的。在市场上处于弱势的电视剧生产单位，迫切地希望有人能够代理它们的产品，能够给它们提供制作生产的资金，以及版权保护和增值……它们对此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与热情。
“我们最初的想法是，电视剧制作机构觉得网络盗播、音像盗版利润并不太多，只要电视台的购片款能让他们盈利已经感觉非常幸运了，维权成本和精力牵涉都太大，所以我们选择为其代理版权。银行方面认为，版权抵押贷款给影视制作公司是可行的，但是对它们而言，影视市场是他们不熟悉的，它们怎么能保证能够收回贷款？它们不可能牵涉太多的精力在市场考察与监管上。而在实际的操作中，对方提出制片委员会是一家非营利组织，无法完成责权利的完全对接。所以我们在制片委员会下面即将成立一个公司，来运作这些事情。”
新公司将围绕行业协会形成的资源，更有效地维护股东会员单位的合法权益，立足开拓市场，为股东会员提供维权、融资、担保、贷款等服务，开展经营活动。公司创建本着最大程度集中资源，代表最广泛的股东会员利益的原则，同时保证各会员股东同股同权，为共创行业新增长点奠定良好基础。
行业协会，这曾经是张明智对于电视行业的一个梦想，一直以来，他都强调其非营利性、服务性。作为行业的代表与政府保持某种联系，进行行业管理和自律，行业协会组织越来越被外界看好。然而，作为电视制片委员会的发起人和推动者，张明智确是“冷暖自知”。
……
“成立独立的以会员单位为股东主体的商业法人实体”便成为必然的选择，张明智正为这事儿马不停蹄。“如今，征集发起股东的工作已经结束。根据公司法规定，有限责任公司法人股东总数不得超过50家，目前，发起股东已经超过了50家，筛选工作完成以后，很快就要召开第一次发起股东筹备大会。”
从1982年进入电视剧行业，到如今已经有27年的历史了。从最初懵懂的吉林电视台制片主任的身份，到现在制片委员会的常务副会长，他伴随着中国电视剧市场化、产业化的整个过程。
市场化，从制片主任到制片人
27年前，张明智进入吉林省电视台工作。当时，电视剧处于初垦时期，只有少数有实力的电视台才自己生产电视剧，一年全国也就三四百集的产量，电视剧制作完成就可以与各电视台进行节目交换，没有销售压力。
电视剧的生产基本以电视台为主导，但最初电视台没有专门的电视剧制作人才，主创人员很大一部分都是从电影厂聘请过来的，电影厂效仿前苏联的“导演中心制”也被随之带入电视剧生产制作中，而主导电视剧生产的制片主任都是由电视台领导任命的本台工作人员。所以，在生产过程中，导演和制片主任出于各自的立场发生矛盾屡见不鲜。
张明智在书中了解到西方尤其是美国电影的生产管理模式后，萌生出在中国也能推行“制片人制”的念头。他拍摄电视剧，从剧本策划开始，到资金筹措、主创人员的选择、前期生产、后期制作都实施全面的组织和管理，是当时屈指可数的在片头字幕中打出“制片人”的称谓者之一。
但是，当时中国的市场经济体制还没有确立，缺乏市场营销这个环节，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制片人。90年代初，中国经济体制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全面转轨，给电视剧制作行业实行“制片人制”带来了新的契机。当时的电视制片委员会为推行“制片人制”做了大量的舆论准备和推动工作。1993年，第一届全国十佳制片人评奖，也为后来成熟的“制片人制”奠定了基础，也从此改变了业外人士和电视观众认为制片人只管吃喝拉撒睡的错误印象。
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张明智第一次对电视剧交易进行了市场化的“试水”。当时电视剧的买卖一般按照一分钟多少钱的模式来交易（大概每分钟8元钱），1988年，张明智为本台以每集800美金的价格把台湾电视剧《八月桂花香》、《京华烟云》引进到大陆，再以每集1200美金的价格卖给中山电视艺术中心，并协助其向全国各电视台以每分钟20元人民币的价格发行（当时各台购片价格是每分钟8元钱），因为其“议价”交易破坏了节目交易规则，遭到了广电部地宣司的封杀。中山电视艺术中心因为赔了钱，拖欠吉林省电视台的40万余款也不了了之。虽然这次“试水”失败了，但张明智依然对电视剧生产和管理“市场化”有着极大的热情和兴趣，并认为这是将来市场发展的必然方向。
1992年，在时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王光英的倡议下，经过几个部委的批准，成立了中国国际文化艺术中心，由他本人担任理事长。由于当初光大集团公司总部设在香港，王光英和香港的邵氏、无线、亚视等传媒制作机构的老板都是朋友，对影视制作业也很了解，主张内地的电视剧制作行业应该向香港学习，走市场化的道路，也欣然接受了担任制片委员会高级顾问的邀请。
在首届全国电视十佳制片人颁奖大会的直播现场，王光英对张明智为其准备的大会致辞内容做了大量的增删修改，在中国首次提出中国是全球电视剧产量第一大国，应该加快实现产业化、市场化的超前理念。
在市场经济早期，在电视剧还属于意识形态范畴的时候，这种声音无异有些超前。但正是王光英这番意外的讲话，让一直沉醉于研究电视剧生产管理的张明智茅塞顿开——产业化，这是电视剧生产将来必然的方向。
产业化，电视剧的版权保护是个问题
电视制片委员会从1991年10月成立以来，由最初的18家电视剧制作单位，发展到现在已经拥有600多家团体会员单位，涵盖了各类体制的电视剧制作机构，包括中直系统各电视剧制作机构、各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各电影制片厂、国有和民营电视剧制作公司以及部队和公安系统各电视剧制作中心。其中，民营公司占到三分之二以上。
从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越来越多的民营资本开始介入影视作品的生产、发行，现已成为市场的主导力量。电视剧的年产量也由80年代初的三四百集发展到现在的1.4万集。
科学技术的发展，为电视剧拓展了新的市场，但相应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一部好的电视剧刚一播出，市面上盗版压缩DVD已经遍地都是，众多视频网站也肆无忌惮地盗播，严重损害了电视剧版权人的权益。
张明智把盗版DVD比作“偷”，把网络盗版比作“明抢”，为行业维权带来了巨大的难题。在2008年中国互联网协会大会闭幕式上，张明智应邀发表维权讲话，他要求网络行业加强自律，停止盗版侵权行为，不要再继续伤害版权人的感情，正版电视剧是视频网站发展的根本出路，希望双方建立良好的沟通与合作机制，共同营造网络播出电视剧的绿色环境，促进两大行业健康发展。为了维护版权人的权益，张明智代表电视制片委员会与中国互联网协会签署了战略合作协会，双方共同建立了版权调解中心。当问到这项工作进展情况时，张明智调侃地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在西方国家，行业协会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它们作为行业的代表与政府保持某种联系，进行行业管理和自律。但是在制片委员会，虽然成立的初衷是希望能建立一个代表制片人自身利益、整合整个行业并进行电视剧制作管理理论探讨和交流的平台，然而，在实际工作中，张明智很谦虚地说，他们对制片委员会做出的更多可能是“奉献”，而非“贡献”。
“制片委员会的会长们从来没有在杯水车薪的会费中拿取一分报酬。在奉献时间、精力的同时，还贴补了不少的费用。我就更是典型了。好在我们都是本单位的法人，具备乐于奉献的条件。所以我们每个人可能在自己的单位里会被抱怨，但是在行业里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好。”张明智自豪地说。
公司化运作，产业价值链的发现与开掘
在张明智看来，中国电视剧制作业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由于演员片酬疯长、电视台拖欠片款等因素，不少制作单位不堪重负，电视剧制作生产有由原来的“作坊式”向“个体式”退化的趋势。制作公司为了节约成本，特别是一些民营公司，办公地点就设在家里，一个人四处跑组织剧本，拿到了好的剧本就可以找到投资，然后就可以组建一个好的制作班底，电视台这时就可以提前预购。
一个几十人的公司的办公成本怎能和一个两三个人的公司相比呢？大家都希望中国电视剧能够走出国门，但在目前这种只求生存的状态下，走出去谈何容易？当务之急，电视剧制作业需要解决的是内外部生态环境问题，寻找新的出路。
任何一个行业，开拓市场都是它生存发展的根本，也是它永远追求的目标。电视剧制作业也不例外。当前电视播出市场已经饱和，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电视台的广告收入普遍下滑，购片能力下降，让电视剧制作业更是雪上加霜。这时，协会应该寻求新的市场，堤内损失堤外补，确保版权价值不贬。
2007年，视频网站蜂拥而起，真正的流量都来自于盗版影视剧作品，这让张明智看到了电视剧除了电视台销售以外的另外一条版权增值渠道：建立一家网站，代理会员单位的作品版权，所得收益收取一部分管理费之后返还给电视剧制作单位或个人。
“没有清晰的产业链就不可能有真正的产业化。”所谓产业链，是指围绕一个核心产品，从其形成到最终消费所涉及的各个不同部门之间的关系。一个产业要实现最大的价值，就要形成产业链，电视剧产业也是如此。
从电视剧的制作生产、市场营销、消费环节着手，2008年制片委员会大会上，张明智提出与中国作协下属的《长篇小说选刊》签约，提供优秀剧本来源；与交通银行签约，为电视剧生产单位提供版权质押；与互联网协会版权中心签约，联合打击网络盗版；与中国网通合作，建立电视剧网络销售平台。
毫无疑问，与会单位对这些举措都是非常兴奋的。在市场上处于弱势的电视剧生产单位，迫切地希望有人能够代理它们的产品，能够给它们提供制作生产的资金，以及版权保护和增值……它们对此寄予了非常大的期望与热情。
“我们最初的想法是，电视剧制作机构觉得网络盗播、音像盗版利润并不太多，只要电视台的购片款能让他们盈利已经感觉非常幸运了，维权成本和精力牵涉都太大，所以我们选择为其代理版权。银行方面认为，版权抵押贷款给影视制作公司是可行的，但是对它们而言，影视市场是他们不熟悉的，它们怎么能保证能够收回贷款？它们不可能牵涉太多的精力在市场考察与监管上。而在实际的操作中，对方提出制片委员会是一家非营利组织，无法完成责权利的完全对接。所以我们在制片委员会下面即将成立一个公司，来运作这些事情。”
新公司将围绕行业协会形成的资源，更有效地维护股东会员单位的合法权益，立足开拓市场，为股东会员提供维权、融资、担保、贷款等服务，开展经营活动。公司创建本着最大程度集中资源，代表最广泛的股东会员利益的原则，同时保证各会员股东同股同权，为共创行业新增长点奠定良好基础。
行业协会，这曾经是张明智对于电视行业的一个梦想，一直以来，他都强调其非营利性、服务性。作为行业的代表与政府保持某种联系，进行行业管理和自律，行业协会组织越来越被外界看好。然而，作为电视制片委员会的发起人和推动者，张明智确是“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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