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右脑成奇才,中国女孩“单挑”霍金

  她,2004年当选中国少年科学院小院士;17岁独自赴美国读高中,成为所在的巴克夏中学第一个获得满分的毕业生;19岁时被享誉全球的加州理工学院物理系提前录取;21岁时成为学校惟一一名与霍金同台对话的本科生。她,就是深圳女孩刘诗仪。

  刘诗仪为何如此优秀?刘诗仪的母亲刘道溶日前出版《让孩子顺应天赋成长:与霍金对话的中国女孩培养之路》一书,讲解“全能理科女”的培养之路,与众多家长无私分享了自己的教育心得。

  开发右脑,打开想象空间

  我和丈夫都是教育工作者,所以十分重视女儿的早期教育。

  很小的时候,女儿就对周围的事物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时常会冒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电灯泡的灯丝断了,打开开关会耗电吗?”“树叶的一面是绿色的,为什么另一面是白色的呢?”

  女儿4岁时的一个周末,我和丈夫带她去深圳“世界之窗”游玩。在入口处,丈夫取了两份游览图,递给我一份。我没有看游览图的习惯,顺手给了女儿。没想到女儿显得十分惊讶,停下脚步问道:“爸爸,这一个个红色的小圆圈是什么呀?它们中间怎么还有一条条弯弯扭扭的线连着?”“红色的小圆圈代表一个个景点,弯弯扭扭的线条就是通往这些景点的道路。”丈夫耐心地教女儿认识地图。女儿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自告奋勇地说:“爸爸妈妈,我给你们带路!”“好呀!”我和丈夫异口同声。

  整整一天,女儿的小手紧紧攥着那张游览图,每走一段路都拿出来对照一下。看到女儿专注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识记地图是一种非常好的学习方式。要知道,人的左脑具有语言、概念、分析、逻辑等功能,绝大多数时间,我们用左脑来理解、记忆知识,却很少发挥右脑的空间几何、想象、综合等功能,因而,中国孩子普遍缺乏想象力和创造性思维。

  从此,我和丈夫尽可能地利用一切资源,开发女儿右脑的学习功能———陪她玩积木、走迷宫、拼图、画画,带她参观美术馆、科学馆……就连给她购买和订阅的读物也多是科技类或幽默漫画类的,如《新知客》、《幽默大师》、《图形科技》、《米老鼠》等,没有一种读物是与课本知识直接挂钩的。

  小学二年级时,女儿曾一度迷上了和我玩“闯关游戏”。游戏规则是一个人扔骰子,根据点数大小,在图纸上走,走到某个地方可能会受到奖励前进几步,或受到惩罚后退几步。

  一天晚饭后,我们照例在沙发上摆开“战场”。遗憾的是,女儿运气太背,一连两次后退到起点。见我遥遥领先,女儿噘着嘴沮丧地说:“妈妈,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我要自己设计一个游戏来玩。”

  说着,她独自走进卧室。半个小时后,她拿出一张类似过山车一样的闯关图。精美的画面上,“过山车”每到顶点处,女儿便设计一系列“闯关题”,内容全来自她平时看的课外书,如果抽签回答正确,方可下山,否则后退到山脚处。我震惊于女儿的绘画水平和极富创意的设计,笑着说:“这下,妈妈要被你考倒了。”果然,我两次被“闯关题”拦住去路,远远落在后面。“耶,我赢了!”女儿率先到达终点时,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道:“这下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了吧。”

  女儿用图画的形式表达思想,是典型的右脑学习方式。右脑是“图像脑”,存储量是左脑的100万倍,具有将文字和图画互换的功能,能有效地激发人的学习兴趣。

  慢慢地,女儿十分乐意用图画的形式表达思想。一次,我翻开她的英语本,被上面一些小小的图画吸引住了。原来,女儿在做英语作业时,常在一些英语短文旁边用图画来标注某个单词。比如:Thisisahouse(这是一所房子),女儿会在“house”(房子)这个单词旁边配上一个小房子的简笔画,会在“dog”(狗)旁边画上一只可爱的小狗,使得原本枯燥的作业一下子变得兴趣盎然。

  吹拉弹唱,巧妙减压

  研究表明,中小学生主要依靠记忆来学习,某一方面的学习使脑神经构成一张复杂的网。外在信息的刺激,会在这张网中形成一个兴奋点。兴趣广泛、多才多艺的孩子,大脑有许多兴奋点,不容易因长期刺激一个兴奋点而产生学习疲劳,还会把在艺术、体育等活动中得到的知识和技能迁移到学习过程中,提高学习效率。

  女儿上幼儿园时,别的小女孩有的学钢琴,有的拉二胡,我也心动了,便怂恿女儿:“妈妈把你送去学习钢琴,好吗?”女儿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妈妈,我喜欢画画,一点儿也不喜欢弹琴。”女儿的兴趣不在乐器上,此事就搁置下来了。

  一天下午,上小学五年级的女儿回到家做完作业,忙不迭地拿出一支简易的竖笛吹起来。笛声断断续续,一点儿也谈不上悠扬,但女儿吹得特别投入。一曲终了,她叹了一口气,说:“再怎么吹,都没有我们老师吹得那么流畅动听。”女儿沮丧的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羡慕之情,我知道她这会儿对学习笛子兴致勃勃,便乘机引导:“妈妈认识一个朋友,他专门教吹奏长笛,笛声美妙极了。”

  “妈妈,我要拜你的朋友为师!”女儿甚至开始幻想:“要是我学会了长笛,穿一件白色长袍,站在云雾缭绕的高山上,让笛声像行云流水般传得很远,那该多美啊!”

  拜师后,女儿笛不离手,进步很快。一年后,竟然通过了长笛7级考试;第二年,又通过了9级考试,彻底打破了“乐器学得越早越好”的定论。看来,只要有兴趣,就会激发出不可思议的能量,什么时候学都不晚。

  在我和丈夫的鼓励下,女儿兴趣广泛,玩电脑、绘画、打羽毛球、吹长笛和搞科技制作小发明,从小学到高中共获得70多项荣誉或竞赛大奖,成为名副其实的“获奖专业户”。这些爱好在提高女儿综合素质的同时,还是她减压的“法宝”。

  初三下学期,其他孩子到了周末仍不停地学习,女儿却像没事人似的,一会儿阳台上传来她悠扬的笛声,一会儿她突然从作业堆中抬起头说:“不写了,想画一会儿画。”中考前一个月,女儿“抛弃”了偶像周杰伦,疯狂地迷上了邓丽君,每天做完作业,就忙着在电脑前下载邓丽君的歌曲,并沉醉其间。我揪心不已,却又不好横加干涉,只好笑着说:“你这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大脑放松了,中考会发挥得更好。”

  就这样,女儿戴着耳机,在邓丽君轻柔歌声的陪伴中一路考下来,五门功课除历史外,均得了A+,考上了录取线最高的深圳中学。值得称道的是,中考作文为《……的味道》,女儿以《歌词的味道》为题,将邓丽君的歌名及歌词“大串烧”起来,竟然别有一番新意。

  上高中后,女儿的学习压力陡然增大。庆幸的是,她自有一套减压的办法。高二上学期的一个周末,女儿一回到家就忙着打电话联系初中同学。原来,深圳中学的学生周日要在学校举办“跳蚤市场”,女儿邀请老同学一起去参加。那天在校园里,女儿和同学们七手八脚搭起一个帐篷,像模像样地做起生意来:卖自己做的冰激凌,推销自制的书签,兜售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廉价电子产品……由于女儿和同学扯开嗓子叫卖,引来了不少人,加上他们的商品齐全,半天下来,他们赚了200多元,全部用于捐助一所山区学校。看到孩子们脸上洋溢着课堂上罕有的兴奋、天真和创造力,我不由地感叹:其实,读书只是孩子们生活的一部分啊!

  痴迷物理,对话霍金

  为了追求轻松快乐的生活,高二一结束,女儿就迫不及待地孤身一人远赴美国东部的巴克夏中学读书。美国高中评价学生的方法是:考试分数占60%,平时成绩占40%。这样的评价机制,充分调动了女儿的积极性。她两次参加全美数学竞赛,先后得到“哈佛之书奖”、普林斯顿杯,还得过校女子壁球队教练奖。

  2009年夏天,女儿高中毕业时,改写了巴克夏中学102年的办学历史,成为第一个获得GPA(平均绩点)满分的孩子。

  在所有的学科中,物理一直是女儿的最爱。中学时,她每周给自己安排一个“物理之夜”,心无旁骛地沉迷于物理世界,一连好几个小时。

  报考大学时,女儿毅然选择了爱因斯坦曾执教的加州理工大学。该大学被誉为美国乃至世界顶尖的科技理工类大学,平均每千名毕业学生中就有一名诺贝尔奖得主,是美国最难申请的大学。然而,女儿再次把惊喜带给了我和丈夫:加州理工大学不但录取了她,而且录取通知书上还有一句手写的话:“你在中国所做的志愿者工作非常棒!”

  走进一心向往的大学,女儿如鱼得水,异常活跃。她曾出面联系中国驻美国总领事馆,将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活动引入学校;刚进大学不久,她就加入了学校的乐团,担任乐团首席长笛。

  2010年3月,在清华大学百年华诞中,她与学校管乐团受邀远渡重洋前来演出,由于她是乐团中惟一的中国学生,不仅演出,还全程担任翻译……

  2010年9月22日上午,女儿突然打来电话,惊喜万分地说:“妈妈,因为我在学校乐团表现出色,今天我得到指挥邀请,去爱因斯坦住过的小屋享用了一顿午餐。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快给妈妈讲讲,爱因斯坦的小屋是什么样的?”我急切地问。女儿津津乐道:“就像一个普通的旅馆,只有一房一厅。厅里有一个壁炉,摆着一张茶几和沙发,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沙发。妈妈,你知道吗?当我用手抚摸着这位伟大科学家曾坐过的沙发的扶手,心里崇敬万分。从他简朴的生活中,我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科学的本质。”

  2011年春节后,我收到女儿转发来的、由著名的天体物理学家基普·索恩教授写给她的一封特殊邮件,得知女儿提交的问题已被霍金选中。

  霍金,这个名字本身就具有一种震撼力。每年,这位“科学斗士”在身体健康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会去加州理工大学做短期访问学者。按照惯例,全校学生都可以向霍金提出问题,由霍金从中选出三人(本科生、博士生和博士后各一人)在加州理工学院举办的两场公开演讲中与他现场对话。在激烈的竞争中,女儿提交的问题得到霍金的青睐,最终获选,而女儿也有幸成为与霍金直接对话的本科生。

  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女儿能与心中的偶像同台对话,这是—件多么幸运的事啊!上高中时,女儿就已熟读霍金的《时间简史》,并由此对宇宙中的空间和时间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尤其对霍金的时间“悖论”深感兴趣。现在,女儿即将与霍金对话,她会不会找个机会把自己的疑惑、好奇提出来?我和丈夫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几天后,女儿把她的问题发到我的邮箱里,文科出身的我和丈夫费了好大劲儿,还是难以理解。

  女儿提出的这个让我们一头雾水的问题,霍金究竟会怎样回答呢?一天,女儿打来电话:“妈妈,我今天和霍金对话了!”我问:“他是怎样回答你的问题的?”女儿饶有兴致地说:“我提问后,原以为他会一本正经地向我作出一番解释和指导,可没想到,他以一种幽默、诙谐的态度给出回答,这完全出乎所有在场者的意料,随之引来大家一阵阵开怀大笑。妈妈,我发现这位伟大的科学斗士就像一个纯真的小孩,太好玩了!我和他对话的照片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

  迫不及待地打开邮箱,我看到在加州理工大学大厅的演讲台上,女儿亭亭玉立,一头长长的秀发,脸上绽放着阳光般的微笑。在梦想的殿堂里,女儿能与享誉全世界的物理大师亲密接触,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更为自己成功的早期教育而自豪。

  (责编/朱茂星)

  文/锦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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