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恺

  • 来源:艺术时代
  • 关键字:石碑,介质
  • 发布时间:2014-11-21 09:25

  GFW

  李振华X徐文恺

  李振华:GFW是一个有趣的作品,作品的如同一个来自《2001:遨游太空》中的石碑,一个神秘的象征物。期间石碑中不断出现的数据则来自GFW的数据,这个转化的关系通常一般的观众是无法通过视觉来完成的,你认为这一转换的关系是否完整,或者说准确的表述了你对GFW的真实看法?在这个作品中艺术性存在于哪里?

  徐文恺:石碑中出现的数据是被decode过一遍的,观众是无法阅读出实际信息的,这样做法等同于GFW本身的机制,干扰阻碍无法解读,对我来说这样的处理方式反而是GFW抽象视觉的扩展。GFWlist是数据度量衡系列中的一件,是测量数据的长度,观众可以将输出的数据拿走带回。也是我认为艺术性存在之处。

  李振华:艺术性是依靠观众参与完成的,以及作品的来源的问题,也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解释,而具体到作品本身,作品的象征意义和这些有关吗?

  徐文恺:作品的黑石(石碑)象征文明和智慧,内置的热敏打印机释放出的数据确实对文明和智慧的一种戏虐,这样的关系是晦涩的象征意义。

  李振华:媒体艺术在很大程度上依存于一个虚拟的环境中,如比特币的出现,如你制作的自我开关的盒子,这些都可以被看作你直接使用了来自网络的信息或实践,完成了“艺术创作”,这一艺术创作的过程和目标是否完全的完成了你所需要的?艺术家在这一情况下的作用是什么?

  徐文恺:对互联网概念的使用,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抽象的整理,有些作品更像是思维演进的节点,并不是最终的结果。

  李振华:艺术在今天和难成为一种最终结果的呈现,如果之前还存在着原始材料,在杜尚之后,任何艺术作品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原材料的时候,那么基于时间的艺术,或者说基于时间的展示,都在成为今日最不能忽视话题的时候,能不能链接一下你思维节点的再现。

  徐文恺:这里是有效性的讨论,或者说是否存在过渡的作品,即链接式的作品,当我们面对一个动态的研究区域,需要一些作品担任链接的作用,之上涉及到的一些作品在如此的研究方式中就在承担这样的作用,另一部分也许是宣言式的,给研究的范围贴上标签。

  李振华:你最新的作品《屏幕一代》以及《物》都是基于屏幕的,你对物的解释:‘在屏幕中造物,赏物。’通过显像来完成造物的过程,也可以被看作是一种基于电的视觉实践,在这一实践中,并没有基于平面媒介的任何遗留物,艺术在这里成为比录像艺术或是电影,更没有介质的存在。作为众多现实存在的情况一样,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在这个方面进行着探索,也就是如何拜托二维介质这一传统媒介,并探讨不稳定介质的可能性。

  徐文恺:屏幕,被当作介质出现时,我们往往忽略了它本身信息的属性已经构成一种生态,这样的生态早已超越了二维,而是多维度可变甚至可生长的。对我来说并不是使用和利用这样的介质,而是生存在屏幕生态系统中,甚至变为它的一部分,这样的方式将会给艺术家带来更多的不可知性。

  李振华:信息属性的生态,或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所处时代不断的更新变化,你如何解释这个生态的关系,以及如何对应生态的自然部分,以及如何区分你的创造。徐文恺:我们终将成为信息生态的一部分,而我们的属性(自然属性)会保持,但我们沟通的方式将彻底改变,我们只是一个拥有自然属性的肉的(软的)沟通节点,我们的自然属性也许不再重要,我们会因沟通而存在,当我们离线(offline)的时候即消亡。当我们抵达如此的生态,创作依旧是生态里最具价值的部分,凌驾于结构的内容释放,只是我无法想象那时候创作以何种方式呈现,一种体验瞬间的放大或者是其他更不可描述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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