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怨天尤人,不如亲自出手

  • 来源:综艺报
  • 关键字:艾美奖,女演员
  • 发布时间:2017-09-28 16:19

  2017艾美奖圆桌访谈之剧情类女演员

  奥普拉·温弗瑞决定携手HBO电视台将《永生的海拉》搬上大银幕时,她已想好两名出演海拉女儿黛博拉的人选,然而HBO影业总裁莱恩·阿梅托更希望奥普拉本人出演黛博拉。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63岁的奥普拉同意出演,她想将角色的疯狂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和奥普拉一起,其他五位性格迥异的女性演员,齐聚一堂,谈论银幕内外女性角色的强大内心,谈论她们如何更深刻挖掘人物性格和情感内涵。

  《好莱坞报道》:你们在剧中的角色需要直面年龄歧视、性别歧视、贬低女性、家庭暴力、婚姻出轨等问题,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们焦虑甚至坐立不安?

  温弗瑞:我表演资历很浅,不久前杀青的电影《时间的皱纹》中,我和瑞茜有合作,有一次我问瑞茜:“你拍了多少部电影?”瑞茜回答说,不太确定,大概100部左右。我当时就心惊肉跳的,庆幸她没有回问我,我至多也就拍过5部电影。

  莫斯:我花了6周时间才同意出演《使女》,想确保能真正拍出好剧。我和制作人布鲁斯·米勒聊了很久,但还是无法下决心,因为剧本实在写得太好了,我担心自己无法完成。某天晚上,我再次考虑拒绝这个剧集,但又有些舍不得,纠结得无法入睡。最后我想,不如我假设拒绝了这个剧本,再看自己会有什么感受?结果就是,我很难过,一想到这个角色将由别人接演,我就嫉妒得牙痒痒。这样一来,做出决定就不困难了。

  梅斯:拍《我们这一天》第一个场景,剧组的人说:“你得半裸着站上秤。”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不可能!”但是一切事情都在于你看待它的方式,我说服自己这个情节对角色的成长历程非常重要。作为演员,这是我的工作,要能分得清剧中角色和自我。

  《好莱坞报道》:作为女演员兼制作人,你们是否感到有责任聚焦女性话题?

  威瑟斯彭:当然,义不容辞。今年是特殊的一年,出品的大量影视作品以更宏观创新的视角聚焦女性。

  《好莱坞报道》:《使女》《宿敌》是否和当下的政治气候联系起来?

  兰格:我们去年9月开机时,美国大选还没开始。制作人墨菲认为,这部剧有性别歧视、年龄歧视的剧情,然而我们可能将选出一位女性总统,这就有点讽刺。但是实际截然相反,我觉得这部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反映了当前的政治环境。《宿敌》的故事发生在特定年代,但是60年代的好莱坞也是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的一个缩影。

  《好莱坞报道》:克丽丝,是什么使《我们这一天》引起观众如此强烈的情感共鸣?

  梅斯:不管承认不承认,我们都渴望关爱。《我们这一天》契合了这一点,因为无论我们长什么样子,无论贫穷富有,我们在生活中都经历不幸,都想要得到爱,也总感到不满足。

  《好莱坞报道》:妮可,你在《大小谎言》中扮演家庭暴力的受害者,除了极少数的特殊情况,拍摄那些暴力情节时你都拒绝用替身,为什么?

  基德曼:有一次,导演要重拍一个我被猛烈推到衣柜上的情景,因为第一条看起来撞得不够狠。当时其实我的后背都撞出淤青了,但我也很清楚,在镜头里,演员的感受并不总能被观众解读,我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到最好,做到导演满意。《大小谎言》的剧本写得特别出彩,我要通过自己的方式赋予这个角色生命力,就必须通过剧情展现出所有细节,包括肢体冲突,这是替身出演无法达到的。

  《好莱坞报道》:梅斯,你接下《我们这一天》角色前,银行账户上只有81美分。是什么给予你勇气和自信在演员这条路上继续坚持下去?

  梅斯:这于我而言更像是新的起点。演完《美国恐怖故事》后整整一年,我没接到任何角色,每天想自己该何去何从?是不是该打道回府,回佛罗里达州继续当个幼儿园老师?我的妈妈跟我说:“你有两个选择,要不就在好莱坞痛苦地追逐你的演员梦,要不就回来痛苦地做幼儿园老师。”我的反应是:“那我还是不回去了。”那一年我没有工作可做,只有一次可怜的试镜机会,我甚至不能去给车加油,因为账户里至少要有20美元才能自助加油。是的,出演《我们这一天》让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最起码我加得起汽油了。

  《好莱坞报道》:好莱坞热衷于将演员定型,现在好莱坞希望你们演什么类型的角色?有什么角色你们从未尝试但觉得自己会很擅长的?

  梅斯:我挺擅长演喜剧的,也真的喜欢演喜剧。我相信自己想演的角色都会有,只是需要时间。

  威瑟斯彭:五年前我自己开了一家制作公司,因为我读到了一个特别差的剧本,其中有两个女性角色。我打给经纪公司说:“这剧本写得糟糕透了。”结果经纪公司回答:“已经有7个女演员为这个剧本挤破了头,你是唯一一个不想争取的。”我当时想:“天啊,要是这种剧本都有人抢着要,那我可得做点什么了。”与其一直怨天尤人,还不如亲自出手解决问题。

  译/李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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