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倾向于认为创新和增长已经接近饱和,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1903年,《泰晤士报》曾写到尝试开发飞行器是浪费时间,而仅仅几周后,莱特兄弟试飞成功。1920年,《纽约时报》曾称制造火箭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49年后美国人登上月球之际,他们为自己的错误深表遗憾。1949年,作为电子计算机的共同发明人,约翰·冯·诺伊曼在评论该发明的未来时说:“目前看来,我们的计算机技术已经达到了极限。不过我还是得对发表这样的言论保持谨慎,因为5年后再听可能就会相当愚蠢。”
历史已然证明,人类的创新力不同于有限的资源,它可以不断地扩张,并自我革新。拉斯·特维德认为人类文明发展至今,正饱受诸多问题的困扰,而解决办法正是释放创新力,提高适应能力。他在《创新力社会》一书中指出,只有凭借创造力带来的无限力量才能克服当前面临的挑战和危机。
Q:创新力能够驱动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对于商业社会而言,创新力是如何实现自身的驱动力的?
A:我的一个主要观察便是人们可以将公司的创新力制度化。听起来可能有些矛盾,因为“制度化”这个词可能让人觉得是创新的对立面。创新在很多人的脑海中是混乱的,并非制度化的。举例而言,人们可以适用众包、App商店、开源软件和创新奖等工具将创新制度化。想想苹果的App商店,与其花大量成本开发自己的应用,不如为他们的一整套平台开发,而每个开发者都会从中获得收益。这就是我所说的制度化创新。
Q:创新力也影响环境和经济增长。技术在创新力中有何作用?
A:实际上,人们主要借助艺术体现着自身的创新力,比如绘画和戏剧表演。不过,科学家和工程师通常更具创新力。如果年轻人寻找创新工作,往往会低估创造新技术和商业模式所带来的快乐和创造力,在我看来这一点挺遗憾的。
Q:您提出了一个“创新设计空间”的概念,这适用于所有领域吗?
A:在我看来,随着创新设计空间的不断扩大,全新的排列组合就能创造更多的机会。如果我们将创新设计空间中的现有物品数量从2翻倍至4,产生的重新组合就会从3个升至14个。创新设计空间扩大的本质就是超指数式增长。
举例而言,人类整体创新力拥有获得超指数式增长的潜在空间,当我们在特定技术中遇到物理极限时(比如微型处理器和火箭速度),其他领域的全新事物还会不断涌现,较为典型的模式就是:首先,新的核心技术是由以前的组合发明而成;而后,随着应用程序弹出,开始建立自己的创新设计空间;再而后,时尚元素开始涌入;最后,某项技术或派生应用与其他技术相结合后,创造出新的核心技术,其后整个过程周而复始。
我觉得大多数人都认定世界有个思想增长的极限,人们会到达一个没有多少发明的舞台。现实恰恰相反。我们发明得越多,新的发明就越有可能成为现实。我将这个领先的发明池称作“创新设计空间”,这个空间越大,我们能添加的越多——主要是重组之前发明的东西。
文/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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