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光明的温暖

  • 来源:红豆
  • 关键字:拍摄,宝贵,真诚
  • 发布时间:2019-03-19 23:53

  刘洁,女,生于天津,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编审。有小说、散文发表在《散文》《美文》《散文选刊》《中国作家》《青年文学》《北京文学》《新华文摘》《人民日报》等多家报刊,曾任花地文学奖、百花文学奖、红豆文学奖、都市小说双年展、宁夏之美全国散文大赛等评委,作品收入多个年度选本。

  明月几时有没有

  今天是中秋节,现在是太阳高挂的上午,外面响起的声音提醒我附近有个工地,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盖房子工程。小区纵横一整块街区,不大,靠近交通繁华的路段,当初开盘就被追捧,房价直逼四万。有朋友果断下单,后来我主动承诺替她看着工程进展,为了防止雾霾恣肆,过冬的时候歇了一冬,这个事就自动没了。有时候看见朋友发的朋友圈,想起来,不过再也没拍监督照片,几十层的高楼,现在想拍,要把身体弯成某个角度,试过后颇不舒服,就此放弃。反正她们那个小区有个业主群,有人高空拍摄,随时能看到最新的进展,只不知道怎么做到的,都说高手在民间,不如说人人都是民间高手,给个机会一定能冒出泡来。个把月前,商店已经在卖月饼,众多的品牌在柜台上排队,时不时有人拎着去结账。现在物质丰富,谁都不缺口吃的,某样食物到一定时候必须备着,是个民俗,提醒人时光飞快,已经到了一年的后半段了,该做的事一定要做,前半年辛苦的人,可以借此机会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之后,再扬鞭策马一骑绝尘。中秋节还有一个意思,是再次说明夏天走远了,秋天霸住了天地,尤其在华北地区,到了中秋,服饰上的变化才基本定下来,此前都是混穿的,不敏感的人夏天的衣服还穿着,有些则早早地就换了秋装。中秋节的来临,让所有人的认识统一了,这个节日是号令、是标识、是提醒,不管某个人理不理,季节到了,应该改变一下自己和大自然的相处方式了。

  言下之意对一篇作品的意义,可能是写作者的写作目的的体现。对写作者来说,言下之意是藏着的,没有明确地说出来,通过一个故事或者一段带有抒情色彩的文字,洋洋洒洒了若干言之后,还要读者读进去了,才能理解写作者的另外一层意思。最著名的表达有些也很短,比如“天凉好个秋”,秋天当然是很好的,不过作者说的不只是这个意思。景物和人的想法结合起来,有了另外的旨趣。有些本来不是要藏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知道的人少了,就变成了某个奇怪的物事。比如李白《赠汪伦》中有一句“忽闻岸上踏歌声”,当年学的时候,老师对“踏”字的解释我始终感觉奇怪。大概过了三十年,看到一段对范宽的《溪山行旅图》的说明,提到了“踏歌”,才知道原来是古代的一种歌的名称。李白一定没想到,他那个时候平常的歌子,到了后代,连老师都不知道了,让学生懵懂三十年。可见,写小说或者散文,当然诗歌也算上,除了要表达某种想法之外,还有一个任务,给后代留下当世的生活线索,包括没什么特别感受的,都很宝贵。

  你来我往之间

  有些年了,股市不那么热闹。开始那些热闹,经过多少次的掰谎记,老百姓知道了原来有些坏蛋干脆是用了不地道的办法,把锅让散户背,自己轻装带着大把不光彩赢来的钱跑路。总这样做,就不断有小散们和股市断舍离,终于明白过来诚实的劳动里虽然也包括股市上通过各种智力活动得来的胜利,到底还是不能得到更踏实的感觉,于是一边有人进入一边有人退出。这个很正常,和换工作单位有一拼。只不过就是这个单位太大,同事很多,而且绝大部分的同事之间根本不认识,他们的工作成绩是通过彼此之间的斗智斗勇获得的,能长期在这个单位工作的人,都是心理上的小强,永远打不败。就是这个地方,曾经有个词很显眼,零和游戏,现在这个词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当时有人说股市就是零和游戏,有人赢有人输,输和赢的人的钱数刚好相抵。后来有些人觉得自己数学好,就做了好多计算,发现不完全这样,但是他们的观点也不能完全自圆其说,慢慢地这个词就很少被人提起了。二〇一五年之后,好多人都远离了股市,甚至以股票或者期货作为主要描写对象的小说也出现得少多了,大家的目光已经到了比特币等新的能带来经济效益的活动上,一直在许多经济活动中被反复提到的区块链,听说过但是看过的文字都没能解释清楚这个事。按照规律,大家都不明白的时候,才是从这个上面得收益的时候,等参与的人多了,其中的好处就有被瓜分的危险。利润这个词,当然是和能敏锐抓取的人更亲近,同时,一定有另一面,从来没有只有一面的事。

  什么样的人才能从俗套里出新,这是个问题。在这个问题出现之前还有一个问题也是要重视的,就是对俗套的认识程度。即俗套是俗在什么地方,俗套的套指的是什么套路,搞不清这个问题,就先说自己已经在俗套里被窠臼了太久都不能呼吸,可能就有點矫情了。既然当初俗套也是从新套发展来的,那当初的新套的新又是什么?为什么能有这个新套出现呢?而且,这个新套的来源又是什么?在什么问题上解决的困境?还有,从新到旧的过程中又有什么样的时间和历程?总之,对俗套之前的新套的了解如果真正做到了位,岂不是相当于找到了发展规律?当然,非常有可能不是完全照搬,但既然是同样一个领域里的同类问题,就存在着某种能相通的一致性或者说规律性。我们对规律性的认识到底有多么执着的钻研精神,这才是需要解决俗套问题的很重要的方面,甚至是决定性的方面。有一种认真叫我告诉自己我认真了,好吧,和自己对话的真诚性自己总是知道的。

  生活巨热情

  又一年春节来了,全世界的人们都看着中国人民热爱生活的劲儿,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对生活有热情是什么意思?中国人民把几千年积攒下的各种热情变着法儿地表现了一通。板凳龙、秧歌、唱戏、放鞭炮、贴春联、穿新衣服,还有最近这些年才兴起来的到世界各地去旅游,都是这种热情的体现。国泰民安之后,才能出现的各种彩头,也要一一地讲究一下。所谓的讲究,前提一定是有的,仓廪足之后有心思琢磨了。就在这个大伙都高兴的时候,也是喜忧参半。比如空巢年轻人,他们平时在打拼的城市努力奋斗,到了年节带上急迫的心情回到想念已久的爹娘身边,免不了被七大姑八大姨问这问那,其中一些提前考虑到就会到处找对策攻略,这类东西每每在好日子之前就热闹一阵,好像天底下最招讨厌的是老两口子及其同伙。其实,也不过是做爹娘的操心惯了,这样的大事真放手也不对,才明里暗里地打听一下。日子久了,难道因为看不见儿媳妇、姑爷就不要儿子闺女不成?到底是孩子,没做过父母,不知道做父母心里的那点活动心理。冬奥会上羽生这两天很火,得了个六十五年来第一个连续获得两届男子单人滑的冠军。我心里一直惦记的是另外一个人,费德勒,书写了又一个纪录的老家伙,居然又要在明天开始的这周做世界第一了。他的热情恐怕不只是对生活,我很想知道他的力量来自哪里,看起来总是精力充沛的,让人着迷的费德勒。

  如何写出好故事来一直是写作者探寻的,为了完成目标他们想尽办法,琢磨了无数的方法,而且绝不是今天或者最近几十上百年才开始的,虽然那个时候没有直接用上小说这个名字。志怪类、笔记体等,应该是他们在做了一般的对事情的描述之后做出来的,是努力的标志。而且写作者在写作时日长了之后,会发现原来自己是有局限性的。有些人被这个发现惊了一下,思考良久,会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向;有些写作者不甘心,他们可能偏向虎山行,不能随便承认自己有做不到的范畴,就凭着一股劲儿,居然找出来克服的方法。甭管是绕着走还是翻过去,反正是过去了,他们的作品只要读者看的下去,就说明写作者的努力是成功了。当然,努力者中很大一部分是发现了局限性并进行战斗之后也没成功的,一点不奇怪,谁还没有过一次半次失败的?找到长项并做出好作品来,才是写作者写作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件事比较困难,就是过程,人最难知道的是自己,最不了解的也是自己。找到能把什么事情做好,恐怕是每个人一生都要做的。

  智能

  关于互联网和人工智能,这些天好热闹。先是有人说互联网死了,拿出来若干个证据。反方意见立刻出现了,提到此前一直被人诟病的暗网。还用水里的冰山作比喻,说是现在普遍被使用的网络不过是冰山露在水面上的部分。这让人挺好奇又莫名其妙,互联网不是人创造出来的吗?人怎么会创造一个自己只能控制一部分的东西呢?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又让许多人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人工智能的两个机器人忽然自己创造了语言,用得很嗨,呱唧呱唧地说了一大通人肯定不明白也不合乎人类语言逻辑的话,做人工智能的科学家作出的反应和卖菜的小贩没什么两样,先停下再说。后面就是各种意见滔滔不绝。人工智能终于到了某些高人曾经预测的时候了吗?多么让人手足无措啊,大伙先糊涂几个月再说。想起来许多年前的一个预言,说是总有一天,那些大牌明星会是机器人,他们能做出人做不到的更多的事,演技也更高一筹。请原谅我的脑洞,虽然那会儿还没脑洞这个词,但我真的想到了一件事,就是机器人演员和人类演员一起接吻怎么办,也许有一天他们互相还爱上了。这是多么让我费脑子的事啊,我被这个念头生生地纠缠了很久,没有结果。看现在的发展趋势,这是要脑洞成真了。既然这样,无人驾驶的事应该在那之前很久就完善了。这个很重要,科幻电影中交通多层次立体化一直是我的梦想,有了无人驾驶,开汽车和开飞机从本质上应该没什么差别吧?而且那个时候,共享单车的思路一定会天下大同的,马路上跑的东西,都应该是共享的吧。

  写作者有个本领,我一直以为是天生的,就是他们和世界的相处方式的矛盾和调和这种矛盾的能力。当我们看到许多作品都在写世界的时候,很有可能这不是写作者眼里的世界,而是他们精神上的世界。世界如此不近人情和不可理喻,这是他们关心这个世界的原因和目的,他们感受到了,他们因为无法忍受而不断地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他们曾经做到过吗?肯定是的,世界因为他们的努力变得有些许的不同,但他们的努力多半作用有限,即使如此,他们仍然坚持。写作者对这个世界的感受和其他大部分人迥异,这让他们痛苦又欢快,写作的过程是倾诉和改善在同时做。对有些写作者来说,痛苦从未消失,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完全不是那样的,他们表现的和世界水乳交融,但是那些充满个体矛盾的文字的出现,本身就说明问题。有些人要单纯一些,直到生命的最后,他们和世界的矛盾也无法化解,于是他们让世界留下来,自己离开。

  高温下提振精神的方法

  水深火热,是这个时候对南北方气候比较恰切的形容,那些不在其内的地方算例外。看见四川下雪了,同事立刻判断是山上,果然不错,这个时候只有海拔能对抗高温了。早晨出门不晚,迎头就是热得逼人的暑气。今天入伏,传统上是要吃饺子的,这么热的天,会有人自己包饺子吗?卖饺子皮和馅的小贩热汗飞舞,忙得那叫痛快,以事实告诉人们热爱生活是怎么个意思,天热算什么?老令儿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没被忘记,还越来越受重视。今天还有个地方也在行老令儿,就是医院,许多医院设了专门的地方,给冬天发作的顽疾出示了夏天治的方子,这个叫三伏贴的东西,也是被想起来的。有段时间人们不大信,后来一是确实有人被治疗成功,多年的顽疾消失了,再一个是因为顽疾不容易治,能想到用三伏贴,肯定是其他的法子起效甚微,多半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来那么一次。这个贴说起来容易,真贴上了也有讲究,要每伏的第一天都贴,不断地换,还有其他要遵守的规矩,破了就不灵了。被顽疾拿住的病人,为了冬天能好受点,知道该遵守的要遵守,不能做的就是不能做。这么热,该做的事情一样都没少,偏偏还有个俗话说了这个时候人的精神:“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这话说的其实浅了,夏天东西吃得不好,睡得也差,光打盹显然描述不够,这个时候,如果可以,真是能睡得昏天黑地。提振精神多重要,需要好办法,只三伏贴肯定不行,还是各人找各人的麻筋,点到位,先酥一阵,然后就精神抖擞了,只是这个办法通常我都存着。今年实在热,贡献出来给诸君解决问题。

  寫作者长期写作后,形成了各种习惯,其中之一是对某些语词的真挚的热爱。最近读到篇作品,全文中最经常出现的一个词是“后来”。我开始没管,后来发现这个“后来”被用得太过了,有一段是过渡段,居然出现了四个,总共不到三百字,这是要把读者气死吗?编辑还好,见得多,能理解某些作者的偏爱有多么的深沉。后来我当然不能无所作为,就把这其中的有些“后来”做了其他处理。真想和写作者说一下,语言的喜爱也要适度。另外,适当的丰富词汇是写作者必须做的,不仅是对读者负责,也是对编辑和写作者自己负责。天这样热,编辑也一样会感觉到的,好作品才能有凉意,这几乎可以上升到道德高度了。语言作为表达的主要载体,丰富性和重要性不言而喻,写作者想得再多,也要有语言来承载。具备强大的语言能力,才能让读者理解写作者的意图。这个道理不深,要做到还要下大功夫。

  四季的幻觉

  前几天聚会,老朋友说自己被打击了,产生了幻觉,立刻就有人接了下茬,“三大幻觉你出现了哪个?”如我这样孤陋寡闻的只能特别虚心地问都是哪三个,在收获了白眼球系列后还是被亲切地告知了:手机振动,我能反杀,Ta喜欢我。所有的人都特别沮丧,说话的家伙被一系列鄙视,都是老话了,拿出来吓唬人。不过我们更好奇那个出现的幻觉到底是什么。可能因为剧情已经反转令开始说话的人有了心理负担,最后也没说清楚。虽然我不是处女座,但是长期和处女座一起工作的坏处就是沾染了坏习惯,我用手机记录了这个疑问,等着什么时候还是要追问一下的。唯一的问题是那个产生了幻觉的家伙不能自己忘了,还有第二,就是我不能忘了。即使记在了手机上,同样可能出现忘得一塌糊涂的情况。而且,这样不负责任地给别人添麻烦难道是一个合格的现代人应该做的吗?天地之间空气流动,是因为温度的差异,而雨水的产生同样跟这个密切相关。那些总在流动中的空气,会不会有被骗到的感觉呢?明明刚刚还在热得让每一个分子都爆炸的地方,忽然被某种不知来路的气流推动着,到了一个会冻住的地方,天翻地覆后只能飞快自救,不然只能重新走一个轮回了,先破掉再生成。这是什么节奏?四季轮转中的出乎意料,猛烈发生,必须产生幻觉。坐地日行八万里,如果能有个升降机,从地球这端直接下挫,穿过地心,那景象应该也是幻觉中才能出现的。

  写作者,无论创作的是哪个类型的文学作品,拼的都是制造幻觉的能力。这样的本领最早的来源可能是童年时代院子里老祖父的故事,夏天的傍晚,吃了饭,围坐着葡萄架下,在讲述中夜色降临了。随后可能发生的事,是入睡时还在想着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情节,甚至已经脑补了后续的发展。有这样的人生经历的人,是由长辈做了启蒙,无论文学还是人生观,未来深远的影响,要到许久之后才能知道。甚至有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那些早就铺陈在脑海深处的小小的芽,遇到了合适的环境,会长大,顺利的话能成参天大树。这意味着,制造幻觉的能力,得到了肯定。前天还有个作者问我,关于如何更高超地制造幻觉的问题。那人已经是有些基础的写作者,我非常理解在这个阶段的困惑多么多,可是来自外力的帮助始终有限,正像武林高手的修炼,适当的时候来自外力的协助诚然重要,可自身的悟性更重要,占了更大的份额。谁会在什么时候看到更高的层面?没人知道,这也是一种心理考验,是否相信,是否坚定。

  一缕光明的温暖

  世界杯今晚落幕,法国和克罗地亚无论谁拿冠军,对世界足球都是贡献,这两支隊伍历史上都有特别牛的时候,后来出现起伏,高峰之后是低谷,也常见。这届世界杯在开始阶段这俩队伍都有过没被看好的时候,后来他们给自己正名了,实力是最好的证据。那天看着姆巴佩的球飞起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个人是不是刚刚从油桶里出来,身上滑溜溜得不像话,球根本停不下来,自己就往前场走,又或者他的速度被拧了发条,生生地欺负了许多对手,且这些对手中有些还是世界级的球星。新一代球王的诞生总有欺负老一代的情形出现。这样的事情在动物世界里也出现,说明人的世界和动物的世界从本质上的差别可能没有我们自己认为的那样大,都是从一个单细胞发展来的。人不过是幸运,成了动物中的王者。如果哪天被自己造出来的东西欺负了,那感觉就复杂得多了。类似复杂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多半是被计划出来的,哪天做什么也有规律,有时候猛地出现个超出范围的事,能把习惯于万事按照计划来的人惊上一惊。这时,就能看出来高手的厉害了,天天被变化惊到还天天都泰然自若的人,心理承受能力肯定特别。世界那么大,一个小小的足球已经出了多般变化,有人总结的“赌球反着买,别墅靠大海”之类的话,就把其中一个规律说出来:事情其实不按照计划来。可谁如果真的要天天这样做,新的计划就诞生了,一旦成了计划之内的事,肯定就不能成少数派。曾经有一年体彩开奖,出了超乎想象的中奖率,那次,大伙都押中了,大伙分到的奖金就非常有限,有人欢天喜地地认为自己中了五百万,后来还辞职了,新闻上报过,不过没提后来怎么样了。

  一部作品的名字是如何确定的,各人有各人的办法。有些写作者喜欢大一点的名字,天啊地啊地都放进去,气象宏伟,显示出大海和星空一样的胸怀;有些只着眼于某个点,在那个点上下功夫,螺蛳壳里做道场,照样能从一个点上开出最灿烂的花朵。其实问题不在这里,需要明白的是到底什么样的名字是更适合于某篇作品,本来就是身为一个写作者最应该清楚的事。高手自然没什么问题,不然人家也不会成了高手。那些还在向高手的路上前进的写作者,总还要多想,想了又想,最后确定下来的名字,要能说服自己,然后才能被读者接受。世界如此美丽多彩,首先给各样事物命名的那个家伙,应该被后世的人们永远记住,他才是最有资格管理世界的那个人,从无到有,比从一到二,要难得多。就像足球比赛,一比零和二比一的含义,差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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