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音乐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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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4-07-25 13:14
马上又,被誉为“音乐鬼才”的著名音乐人。曾创作《自己人》(那英)、《祭忆》(田震)、《一辈子朋友》(杨坤、张靓颖)等热门歌曲,并曾担任电影《赵氏孤儿》、《建党伟业》、电视剧《悬崖》等配乐。此外,他还曾为许巍、韩磊、姚贝娜、沙宝亮、谭晶、齐秦、齐豫、蜜三刀乐队、赌鬼乐队等制作专辑、单曲,并作为乐手参与韩红、许巍、女子十二乐坊等演唱会。
“音乐鬼才”马上又曾经这样解释。“我想,之所以叫我‘鬼才’,可能是因为我给别人的感觉总是出乎意料吧。别人以为我是弹钢琴的,我却去打鼓了;别人以为我是玩摇滚的,我却去写交响乐了;别人以为我是写流行歌的,我却去写电影配乐了;别人以为我是作曲,我却去唱歌了;别人以为我要唱歌,我却去演电影了——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古怪,被人称‘鬼’不足怪了!至于我的创作风格,我觉得就像我喜欢很多乐器一样,我不会让自己固定在一种风格里的,我要保持“鬼才”这个称号。”
除了这些脍炙人口的歌曲,或许在你观看的电影中也能找到他的身影。说起他参与的《建党伟业》、《赵氏孤儿》等鸿篇巨制时,马上又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氛围当中。其实每一部影片背后都有许多的幕后英雄,他们是一部影片获得成功必不可少的关键因素之一,希望观众在影片结束后能够看完字幕之后再离开,给所有的幕后工作人员以最基本的尊重。
创作与众不同的音乐
有人说2011年是中国音乐“最好的时光”,因为像马上又、栾树、窦唯等资深的音乐人纷纷转向幕后,为比如《建党伟业》、《非诚勿扰》、《武侠》等大片制作音乐,他们不再被片面地称之为歌手,而被叫做“音乐家”,这点非常难得。中国的很多电影人以前在烧钱时并不注重音乐的创作,影视公司经常去买一些现成音乐,不需要音乐人创作。不过这种现象在这几年有所改观,一些优秀的电影和电视剧让音乐人从头到尾地创作,特别是像马上又等音乐人在制作了几个大片之后,对影视原声音乐起到了一个标杆作用,他们的榜样作用会带动一个产业的蒸蒸日上。
马上又也经历了多年的低迷,但是他坚信音乐人总会迎来“翻身”的一天。回忆到为《建党伟业》创作音乐那段日子,对于接下这么一部大片的音乐创作工作的马上又思想倒没有很大压力,唯一就是时间太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需要完成所有配乐,包括演奏后期制作等在内的工作。作为并不为大众所熟悉的音乐人马上又这次能接下这部重要大片的音乐工作,其实导演韩三平起了很大的作用,他曾对马上又说:“按照你的思路,你觉得哪块好就哪块好,你是专业人才。”这次马上又能加盟到《建党伟业》这部影片中来,使得中国的主旋律电影里第一次出现了流行歌,同时还受到了大众和专家的认可,这是对一个音乐人最大的赏识和认可。
说起《建党伟业》一般人们会想象,音乐会做得轰轰烈烈、气势磅礴,但是马上又这次的创作恰巧有种细腻、甚至哀婉的感觉,很有“俄罗斯小调”伤感的东西。他表示无论要表现多大的情感,都要从人开始,就是个人浪漫主义和革命主义情结要结合到一块,他希望找到不一样的切入点,要做到不一样,要让人一听感觉就不一样。
马上又总说写电影配乐就像是用音乐把这个电影演了一遍,一个演员只要完成他自己的角色,而作曲是在心里把每个角色演了一遍。“像写《建党伟业》这样的题材,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让自己进入,这部电影的‘突破口’就是‘五四运动’这一段。像写《赵氏孤儿》时,他就像把程婴和屠岸贾演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真叫累!”
于是我问他:创作音乐最难的是什么?在马上又看来音乐创作对他我来说,是一个精力与体力双重付出的过程。“难”分好几种,没有思路是每个创作者都会经历的困难,每个人有不同的解决方法,通常他会把这个阶段称为“对焦期”,在一个逐渐清晰的过程中,期待“神来之笔”,比如写电影《赵氏孤儿》的配乐时,陈凯歌导演让他去寻找一颗“种子”,这个寻找的过程可以说是殚精竭虑、绞尽脑汁;还有一种“难”是外在的,比如在电影《建党伟业》、《搜索》的时候,创作时间非常紧迫,处于一种倒计时状态,往往这时候,对于时间的焦虑要远远大于寻找灵感的焦虑,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的感觉真是挺严酷的。
音乐就是我的宿命
马上又是一个不愿意束缚自己的人,生活中也是这样,所以他写电影、写电视剧,也写歌曲,也写舞剧,还有很多要做而没有做的事情,就像他既写音乐也唱歌,既弹钢琴也玩打击乐——他其实非常不愿意让自己“类型化”,也没有格外偏爱某一种类型何况,现在的创作环境,也还不允许创作者只能写一种类型,否则生存空间就太小了。马上又算是挺幸运的,什么都喜欢都愿意尝试,至今还没有被“类型化”。对于马上又唯一不敢尝试的类型应该是“戏曲”吧,对于戏曲,还没有找到感觉。
也许马上又也有过人生的几次挣扎。但是每一次,他都从了自己的内心。“我内心其实是一个特别自由的人,了解我的人对我也有这种评价,所以,我希望音乐能够一直带给我这种美好的感觉,可以自由的表达快乐幸福,也可以自由的表达孤单和忧郁,我觉得比一般人多了一种表达方式,是幸运的。从三岁起,我就被放在钢琴前,到现在,已经四十年了,我的这双手在八十八个黑白键上,来回奔跑了成千上万次都不止,我也曾想过离开音乐去干点别的什么,但是,我发现离开音乐,我其实什么都不会,也许音乐就是我的宿命吧。”
生活中的马上又,是一个不太会打理自己的生活的人,也不太会浪漫。“我太太说,我的细腻、浪漫、感受力都给音乐了。不工作的时候,我们就开车出去闲逛,因为我非常喜欢开越野车,所以,只要有机会,就要出去‘越野’一下,我和太太有一个想法,也许有机会可以去跑一次达喀尔拉力赛,不要名次,只要跑下来,希望这个愿望能够实现。”
他喜欢的艺术家很多,也不仅仅是音乐家;喜欢的作品也很多,也不一定都是音乐。“有些艺术家也许他的作品我并不特别喜欢,但是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感动我;有些作品是我的‘心头爱’,但看过这个艺术家的传记后,又觉得他是一个‘污点天才’——该怎么说呢?我从小受古典音乐的教育,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在去年看摩纳哥皇家芭蕾舞团的演出时,旋律响起,我依然充满无比崇敬与崩溃的复杂而强烈的感情;去香港看我喜欢了二十多年的STING的演唱会,我很激动,既为他的音乐也为他的个人魅力——所以,可以说他们都影响了我,他们的作品都是我的营养来源,相信,很多创作者都与我有同样的感受。”这就是马上又。他随性,他很个性。所以他会创作出震撼你心灵深处的音乐作品。他仿佛是个不断吸取知识的小孩,让不同风格的艺术在他的作品中呈现最完美的音符。
文:本刊记者 刘玉方 摄影: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