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到新媒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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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1-07-07 16:13
“大约有10个电视台找我当台长,但我就是想进入新媒体。”
截至6月10日,刘春正式赴任搜狐视频COO(首席运营官)的日历已经翻过了10页,但此间其被介绍最多的头衔仍然是“凤凰前台长”,搜狐内部员工也有不少称其“春台”者。
说起这事儿,刘春颇觉无奈。不过由在华人中颇具影响力的凤凰卫视跳到新兴公司搜狐视频,倒也并非是他职业生涯中第一次不按常理出牌,当年其舍弃央视铁饭碗去草创的凤凰卫视就已让业界人士大跌眼镜。
“我跳槽都有个特点:跳的都是看上去比原来单位差的地方,从央视到凤凰,从凤凰到搜狐——不管搜狐市值多少,但作为媒体的社会影响力还是比凤凰低;第二,我的地位也都比原来低,在央视是很大栏目的制片人,在凤凰开始是助理总策划;在凤凰是一人之下,工资也比现在高,办公室比现在大很多,有专车。现在是搜狐视频COO……但我喜欢这样,这样才好。”
6月10日,上海电视节期间,四季酒店。坐在记者面前,身着蓝条衬衫、休闲裤的刘春今年44岁,机智幽默、豪爽狂狷,谈起感兴趣的事情激情四射、锋芒毕露。
央视生命中的延安时期
“当时云集了中国新闻界所有优秀的人才,相当于生命中的延安时期,很多有理想的人五湖四海集中在一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相对来说改革时期人际关系相对单纯、评价体系也比较简单。”
1967年,生于安徽农村的刘春,是家中长子,跟大多数农村孩子一样,“进城”是刘春儿时梦想。1983年他如愿考上大学,文学专业毕业后任职教师、杂志编辑,“副业”是诗人、文学青年。1991年在北京广播学院(现名中国传媒大学)就读电视系研究生,1994年毕业后进入中央电视台。
央视青少部、央视团委副书记、新闻中心《新闻调查》是刘春在中央电视台的工作轨迹,其中《新闻调查》时期的经历对其影响至深。1995年,刘春为《新闻调查》做的首个新闻报道《一言难尽择校生》一经播出就受到关注,刘春与王志因此列席全国教育办公会议。1996年刘春正式加盟《新闻调查》后,相继制作出《376小时》《胡子工程备忘录》《国企改革备忘录》《再访淮河》等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的新闻报道。
不过,擅长宏大命题、逻辑缜密的刘春,初到《新闻调查》时却因“影像”不是长项而“自卑”过。个性好强的他为了“攻坚”,每天通宵达旦研究好莱坞、欧洲电影的剪接—《山顶上的希望》就是一部他向同事们证明自己影像实力的作品。但是,真正让刘春难忘的却是一个未经播出的调查报道《楷模也能虚构?》。作为电视调查报道的标杆性作品,即便刘春离开,“楷模”还常在《新闻调查》周年庆典上播放。
“我在央视度过了一个美好时期,学到了很多影像技巧,制作方面的能力都是央视培养的。”刘春还强调,“我特别喜欢在《新闻调查》的那段时间,新闻评论部正在改革,《东方时空》《焦点访谈》《实话实说》《新闻调查》是试点,云集了中国新闻界优秀的人才,相当于生命中的延安时期,很多很有理想的人五湖四海集中在一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相对来说,改革时期人际关系相对单纯、评价体系也比较简单。那时衡量人的利弊得失主要就是两方面—作品和人品,‘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
在央视锤炼成一名优秀的新闻人后,刘春的人生在1999年掀开新的篇章。
“凤凰”展翅
“我这样的人原来见到他觉得他有点‘二’,比如他会在喝完酒时说‘位卑未敢忘忧国’啊。我原来接触的朋友都是一些文艺圈里的人,没见过他这种人。”
刘春与凤凰结缘要从其在北广读研究生时说起。彼时刘春在校内风头正劲,在学报连载各种文章,并创下了一个月发表12篇学术文章的骇人纪录。而凤凰创始人刘长乐毕业于北广,凤凰卫视执行副总裁王纪言当年为北广副院长。于是,在广院已小有名气的刘春,自1995年开始就参与了凤凰的筹建,并设计了凤凰最初的标语口号“开拓新视野创造新文化”。1999年,凤凰筹备资讯台力邀刘春加盟,“配了车,也有房”的刘春毅然舍弃央视《新闻调查》执行制片人身份以及每月万元的收入,离开北京南下香港。“央视是在编的铁饭碗,年轻时希望在城里捧着铁饭碗,年纪大了—27岁,就喜欢相对动荡的生活,做新的事情会很有意思。”
在很多人看来,刘春是个技术过硬的管理者,他的知名度肯定比不上凤凰卫视星光璀璨的主持人,如窦文涛、吴小莉、陈鲁豫、曾子墨等。尽管如此,这个幕后操盘手凭借自身能力在凤凰“上位”的速度却让人震惊——第一年助理策划人、第二年助理台长、第三年副台长、第四年执行台长,与之相适应的是很多重要栏目后面其策划、操刀的身影。
刘春用实力赢得了凤凰同事的尊敬,不过,初到凤凰时他也曾遭到误解。窦文涛在一次接受采访时就直言“我这样的人原来见到他觉得他有点‘二’,比如他会在喝完酒时说‘位卑未敢忘忧国’啊。我原来接触的朋友都是些文艺圈的人,没见过他这种人。”
在共事一段时间后,包括窦文涛在内的凤凰同事们对刘春“舍我其谁”的媒体责任感、家国情怀有了更深入的理解。曾子墨的评价很具代表性—“春台”来港数年,爱上了名牌,住上了洋房,但不管肩上的皮包怎么LV,看上去,都还是个忧国忧民的“乡下人”。
离职凤凰时,王纪言评价刘春“创新、坚守”,对其专业能力、媒体追求进行了言简意赅的总结概括。
凤凰11载,始终强调力量感、强调“高端”、强调媒体追求的刘春创办了很多高质量、有社会责任感的节目,如《一虎一席谈》《世纪大讲堂》《口述历史》《冷暖人生》等,但最让刘春有满足感的还是《凤凰大视野》—这是刘春一个人做的纪录片栏目,于2003年年底推出。栏目以重大新闻事件或影响深远的历史纪念日为切入点,以独特视角、大量资讯和深入的分析评论,将观众关注的历史和新闻事件进行全新解读。这部纪录片既满足了刘春的历史情怀,也是收视、广告俱佳的代表。
“美伊战争的直播”是刘春在凤凰指挥的一场难忘的“战役”。“美伊战争在凤凰并不是最突出的直播报道,有人说是9.11。之所以难忘是因为有很多的‘被动、被迫’,而且正逢央视第一次大型直播。”刘春回忆,期间凤凰群策群力创作了很多新节目样式,包括每天晚上做一个备忘录式的像评书一样的节目,如窦文涛主持的《海湾》,后来演变成《文涛拍案》。而因为请不到很多军事专家,“我们弄了个发烧友式的节目《军情观察室》”,这个因陋就简的节目事后竟赢得了观众持续喜爱,成为凤凰收视最高的节目……
与“狐”共舞
“到搜狐视频就是想彻底转型,破釜沉舟,把自己推到互联网的汪洋大海。”
2007年,尽管中国的电视业未见颓势,在凤凰的工作也顺风顺水,但是当时浸淫电视圈十余载的刘春却已因新媒体的崛起开始未雨绸缪。
虽然刘春被刘长乐认为是凤凰最有危机感的人,但是,所谓“危机”“预见”却并不常常为人所理解,包括最亲厚的家人。离开凤凰卫视,刘春母亲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你这将来不是没社会地位了嘛’。我逗她‘以前您不也不知道凤凰吗?’”
严格讲刘春不是冒险家,虽然他身上有“生猛彪悍”“浑不吝”的气质,但其从不贸然行事。以择业来说,他的每次跳槽都有理有据:首先看自己所做行业是否是“朝阳”行业;其次看企业有没有上升空间;第三看个人在企业有无上升空间。而无论是当年的凤凰还是现今的搜狐视频无疑都符合这三项标准。
刘春说:“大约有10个电视台找我当台长,但我就是想进入新媒体。”适逢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张朝阳宣布了搜狐视频的战略,于是当搜狐视频找到刘春时,便两厢情愿、一拍即合。“到搜狐就是想彻底转型,破釜沉舟,把自己推到互联网的汪洋大海。当然,我相信搜狐视频有上升空间,我个人的资历也比较适应。”
谈及有人担心“搜狐视频走的更多的是娱乐路线,刘春以往一直奉行高端路线,今后搜狐视频何处去”的问题,刘春笑道,“40多岁还搞八卦?我肯定不干这事儿。不过二者并不矛盾吧,既有票房又有含金量,完全可以两全”。“个性很强”的刘春强调“个性”很重要,“搜狐视频必须具有鲜明的风格”,就像央视、湖南卫视、凤凰卫视。
张朝阳在公开场合表示,搜狐公司的副总裁向来都是内部提拔,刘春是第一个空降的副总裁。刘春加盟搜狐,被寄予希望提升搜狐视频在选剧、内容编排自制以及跨媒体运营等方面的专业水准。
一个资深电视人的跨媒介新尝试—效果如何?颇值期待。
采访结束前,刘春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新媒体是‘朝阳’产业,最近采访过我的记者都在考虑跳槽”。之后,他朗声大笑昂首阔步走出酒店。
刘春,1967年出生,安徽人,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研究生毕业,先后在安徽省文联、中央电视台青少部、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工作过,任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执行制片人,创作纪录片和大型专题片多部。
2000年加盟凤凰卫视,先后任助理总策划、助理台长、副台长、执行台长,策划并创办各类栏目几十个。在刘春的带领下,《鲁豫有约》《世纪大讲堂》《李敖有话说》《锵锵三人行》《财经点对点》《凤凰大视野》《周末大放送》《冷暖人生》《风云对话》《名人面对面》等栏目,形成品牌,唱响全国。
2011年6月,刘春加盟搜狐视频,出任视频及娱乐业务COO,负责视频及娱乐业务的内容和媒体业务、政府事务等工作。
对话刘春,“不是为什么到搜狐,是为什么到新媒体”
《综艺》:2007年接受媒体采访时,你曾讲过“时常看到40多岁同行的艰难转身,实话说,身影笨拙。”那时候想过40多岁的自己也会转身吗?这个转身是否也艰难亦或笨拙?
刘春:我肯定会转型,早就准备转型,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想转身。大约有10个电视台找我当台长,我就是想进入新媒体,我已经把后路断了,破釜沉舟,把自己推到互联网的汪洋大海。艰难或笨拙,其实是坛坛罐罐多了嘛,把它丢了不就行了,老想着豪华办公室、专车……想那干吗?(笑)
《综艺》:从央视到凤凰再到搜狐视频,心绪上有何变化?
刘春:在凤凰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变化和适应,从央视去凤凰和现在很相似,有雀跃感也惶恐,那时是铁饭碗,那时央视记者的社会地位可以说是“无冕之王”。中央电视台啊—我的整个家族都为我骄傲。当时央视《新闻调查》一个栏目的编导就将近60人,都是中国最顶级院校的优秀毕业生。到凤凰一看,哪有什么人呀?我一个《新闻调查》的创作力量就超过一个凤凰。当时凤凰小小的,一个栏目一两个人,反正就是说话,你说话我说话,凤凰是说话台嘛(笑),站着说,坐着说,一个人说两个人说。都是格子间,我和别人合用一个办公室。不过经过了11年发展,现在的凤凰也是人才济济了。
砸烂铁饭碗,丢掉了金光闪闪的身份,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都会有些失落感,简单来讲,人家现在介绍我时还会说“这是凤凰的前台长”。我在凤凰没有任何危机感,只要凤凰在就不会有把我边缘化、把我开除了的事情,但到搜狐难说,因为这是新的媒体新的文化。不过,更大的快乐来自于要适应新的环境、迎接新的挑战、创
造新的空间。
搜狐视频,从制作、媒体的角度来说,肯定和凤凰有一定的差距,但它的未来有很大的改造、提升空间,我到搜狐视频就比刚到凤凰时的心态好很多,当年到凤凰是从很豪华的正规军到游击队,现在搜狐视频的属性不一样,例如技术人才也是非常优秀的,就是媒体属性内容制作方面弱一些,这正是我能发挥价值的地方。
《综艺》:你所感受到的央视与凤凰在文化上有何不同?
刘春:在央视,首先专业追求是最高的,我们经常研究一个镜头、声音的处理,以审片来说,最多的我审了8遍。这样改完,编导虽然快吐了但无论是作品还是他个人的能力都会有质的飞跃。第二,社会责任。身在央视总有一种胸怀天下的感觉—舍我其谁,这种宏大的关怀体现了媒体人的自觉。第三个快乐是作品的快乐。我做的都是大片,最少45分,做大片很痛苦,但做完后晚上播出,那时是万人空巷。片子播出后就会有人给你打电话,会影响很多人的命运,那种快感无与伦比。若论人的理想精神,媒体这一块儿,央视肯定比凤凰好,凤凰肯定比搜狐好。不过,现在的搜狐视频很像当年的凤凰,虽然现在市场还不承认它,但很有发展潜力。
另外,在央视你还老是想着这是个单位、机构;在凤凰,每个人作为个体都是比较独立的,没有阶层感,平等。但是我从不说自己是央视人或凤凰人,将来也不会说是搜狐人。我一直认为一个人应该在单位做事而不是在单位做人。就比如现在,我把搜狐视频的工作做好,工作时我是老大你必须听我的,生活中我就是我自己。
《综艺》:央视、凤凰是否也有“企业病”?另外,为什么加盟搜狐视频?
刘春:任何地方都有它的“病”,要看你所在的小环境和适应性。要没有的话我怎么会走?但我要说让我难忘的东西。普希金的诗—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回忆。从07年后,我觉得在凤凰已经没有更多拓展空间,“企业病”也有吧,凤凰和央视都一样,没有当年的锐气了。
最根本不是为什么到搜狐,是为什么离开凤凰,为什么到新媒体?传统的新闻网站已经很成熟不需要我了,技术为先导的也不需要我。但我意识到应该进入新媒体,而这一轮的视频网站和我有关系,视频传播比较适合我,搜狐视频正好需要我,我就过来了。
《综艺》:在凤凰,07年后你为什么觉得没有拓展空间?
刘春:07年之前有太多空间可以创新,可以填补“空白”,我们创造了第一个读报节目,《凤凰冲击波》《社会能见度》《冷暖人生》也都是那个阶段开创的。我们也不参与国内电视的竞争,自己和自己玩儿,空间很大,很有意思。07年后凤凰的节目就饱和了,可改造的空间不大,对我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弱。毕竟一个台就那么多时间,原有影响力比较好的品牌节目也不能去掉,07年后想创造新栏目也没时段放了(笑)。
《综艺》:你刚才提到凤凰和央视已没有当年的锐气。怎样才能保持锐气?
刘春:第一,是不是有新的目标。第二,怎么给打江山的人一个激励机制,让他们再往前做知道有很好的回报。这其中,关键是要有目标,你看走仕途的人他就有很清晰的层级上升的激励机制。创业阶段都会有锐气,一个企业成熟后,目标往往就不清晰了,激励机制也看不到。正如有的老板已经很有钱了,但还不断做事,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愿景、为了拢住更多人、为了企业充满活力。
凤凰中文台已经很成熟了,如果我继续待在凤凰基本上是混吃等死。没有危机不好,有时有危机感是好事,回忆人生危机最大的时候,其实也都是进步最大的阶段。刚到央视的时候就是。
《综艺》:到搜狐的这一周,有何新鲜感受?
刘春:这一礼拜我觉得很有意思哈,我以前不知道如何利用广电这部分资源。到了搜狐视频我也要当乙方了—求人很快乐(笑),会调动你身上情商的很多东西包括社会觉悟。
《综艺》:加盟搜狐视频,你的任务、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当前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刘春:我是“六·一”到搜狐视频的,其实目前为止除去节假日真正工作时间才4天,我们的职场经验很丰富(笑),适应学习、找到空白点、做一些事儿—没有那么大挑战。宏观任务就是把搜狐视频做起来,具体该疏通关系疏通、该调整调整,该改造的页面改造,该增加的自制内容增加……
《综艺》:你现在是搜狐视频的二把手,搜狐究竟给你多大权限?
刘春:权力这个东西是非常模糊的,当年央视让我做团委书记我没做,我在凤凰当台长做一把手也没啥感觉。我对权力的欲望不强烈,但对做事有兴趣。从“做事”这个角度来说,搜狐视频有多大空间,取决于我们双方的磨合。以我过去的工作经验,一个人做事的空间—包括你说的权力,很大程度取决于他的能力和机遇。比如我在搜狐视频做了两年,可能因为有能力做一些事情,而让我去干更重要的事儿(笑)—权力不是别人赋予的。
《综艺》:看好视频网站的付费模式吗?这种盈利模式是否会成为趋势?
刘春:搜狐视频的付费模式肯定是和电视一样,电视是广告和收费,互联网也一样。
《综艺》:如何理解视频网站对电视的冲击?
刘春:视频网站和电视是两种不同的媒体形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二者都会是密切合作的伙伴关系,尤其在三网融合后。一个简单例子,在电视台上热播的电视剧,同样能带动在视频网站的热播,相应的,经过网络热炒,电视剧在电视台会形成第二轮甚至第三轮收视热潮。电脑、电视和手机终端的不断丰富,对电视人来说是非常好的机会,因为电视剧是市场化的,这个市场化把这个领域盘活了。网络视频发展,制作电视剧的老板们最高兴—多了很大的营销空间。现在视频网站更多侧重在影视剧、综艺节目上,未来在新闻、纪录片、高端谈话节目、新闻评论上可能都会有深入合作。这对电视人来讲,在不在电视台工作都无所谓,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所有的视频终端,对电视人来说无疑是机遇。另外,电视分两个电视—作为内容提供商的电视和播出平台的电视。作为内容提供商机遇将更大,但作为播出平台的电视确实要琢磨了,因为那种线性、单向的传播未来肯定会受到挑战。而要改变这种方式,我认为电视台一定要按照企业化的方式运作,要参股或控股视频网站。根本的方式不是无视视频网站的存在,或者是和它“打架”—灭,是灭不了的,最好是用资本方式解决问题。
《综艺》:你的偶像是谁?有信奉的人生格言吗?
刘春:我没偶像。说实话,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所谓的青年人生导师。我也最讨厌讲一些关于人生的话。人都是命,那些话都是唬人的。最反感的就是人生格言,最讨厌的书就是心灵鸡汤。
文/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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