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爵承:出乎意料的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歌剧,是一门西方舞台表演艺术,是西方古典音乐传统的一部分,流行程度不及当代流行音乐。然而,一个广州仔却决意要把西方古典音乐带到现代人们的生活中来,立志要将西方古典音乐普世化,让任何人都能欣赏到西方古典音乐的美感,并且把古典音乐中的态度以及追求通过更加现代化的方式向世人演绎出来。陈爵承,19岁高中毕业出国,被英国伦敦圣三一音乐院破格录取之后走上音乐道路,之后在伦敦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荷兰皇家音乐学院 、纽约曼尼斯音乐学院等名校深造。

  一部讲述阉人歌手的法国电影《绝代妖姬》为爵承敲开了古典音乐的大门。2009年,爵承与生俱来的乐感与对高音的热衷使他仅以三个月的时间从一个中国高中合唱团成员转变为英国伦敦圣三一音乐院的歌唱特长生。一年后,爵承受邀到全英最负盛名的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就读并完成荣誉学士学位。

  放眼全世界,高男高音在声乐一直属于“稀缺动物”。这位来自中国的高男高音对西方人来说无疑是特殊的。尽管如此,爵承并没有因此踏上平步青云的歌唱家之路。在歌剧的舞台上因为高男高音的角色受限,爵承并没有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在转战荷兰后,爵承尝试着专注早期音乐的研究与演出。可是他张扬的性格与对音乐强烈而个性化的舞台表演形式没有符合当地观众对早期音乐的审美。

  爵承并没有因此而轻易改变自己的风格。“我可以做到迎合别人的需求并忘记自我,这样我的路肯定会比较顺。我真的有这么想过。可是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会后悔的!我很庆幸我做的是艺术,至少在审美上我还可以继续追求。”爵承坚信着他的声音与他对音乐的表达方式是他作为一个艺术家的价值所在。

  2015年,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爵承受邀参加了一个在美国纽约举行的声乐夏令营。在这里爵承受到众多大师的赞赏。他演唱的投入度与感染力是独特并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可是正因为他的投入,使得他的演唱稳定性不足。特别在早期音乐这种稳定度大于情感的审美之下,爵承深知他需要在一个能够理解并包容他特殊性的环境下继续深造。在众多老师的推荐下,爵承毅然决然来到了纽约并接受纽约曼尼斯音乐学院的奖学金就读该校的硕士学位

  在这里,爵承认识到很多现代派音乐与爵士乐的创作人与演讲人。他们或许没有非常过人的简历,可是他们都在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去探索属于他们自己的音乐世界并得到重视。在这个音乐态度极其开放的大环境下,爵承放低自己的姿态勇于与跨界艺术家合作。2017年夏天,受视觉艺术家梵迪哥之邀,爵承穿上了大师为他量身打造的戏服与梵迪哥本人手工制作的牛奶盒真人木偶Sylva Dean And Me在意大利威尼斯双年展上合办了一场五小时的街头走秀。在走秀中,爵承演唱了仅属于这一个演出的无伴奏歌剧。他融入了自己对歌剧与戏剧的理解,创作了不同的桥段。分别以歌剧唱腔即兴创作意大利语的问候语,在贡多拉上朗诵唐诗宋词,和在威尼斯学院桥上上演与人偶们的极短歌剧。演出在当地引起极大的舆论。

  此后,爵承继续用自己的理解将古典音乐带到人们的身边。他与美国口技冠军Gene Shinozaki和吉他手Matt Leece组成乐团并重新改编演绎巴洛克时期英语歌曲并受邀到纽约National Sawdust音乐厅演出。“爵承在这些新旧结合的‘新古典音乐’找到了自我。他对情感的掌控无比流畅。声音既具有丰富的表达能力能像瀑布一样澎湃,也能像湖面一样令人感到平静。”National Sawdust音乐厅的负责人Paola Prestini这样评价道。

  爵承还与南非、巴西与美国作曲家合作创作歌剧唱腔与电子舞曲结合的电子歌剧。本月23日爵承还会在纽约布鲁克林举办一场食物与音乐结合的“食听盛宴”。届时爵承将会发表他的最新创作理念即兴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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