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欧洲木版基金会到英国木版教育信托

　　1997年6月在伦敦，冯德宝和博琳德女士共同创办了以收藏、研究与普及中国木刻版画为宗旨的欧洲木版基金会（The Muban Foundation）。该基金会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全球范围内收藏中国木版艺术作品最多的机构，藏品极其丰富囊括了从五代十国的传统木刻版画至21世纪的中国当代艺术的木版画，其数量之多内容之全面甚至都远胜于世界各地的博物馆或公立机构收藏。基金会除了四处收藏木版作品外，还积极推动与中国木版画相关的学术研究、展览和艺术家扶持项目，为了更好地对这些项目的推进，2009年基金会转变成英国木版教育信托（The Muban Educational Trust），近期为了纪念中国木版发明以及鼓励中国学生创作木版画，新设立了年度木版奖。

　　欧洲木版基金会的创办历程（1997-2000）

　　在伦敦有家专营古籍善本和东亚文化研究书籍的重要书店--寒山堂（Hanshan Tang），其堂主是瑞士藏书家冯德宝（Christervonder Burg）。20世纪90年代末，经营了寒山堂多年的冯德宝开始关注到中国木刻版画，后来由于与挚友博琳德女士（Verena Bolinder-Müller）因着对中国木刻版画的热爱与当代木版画日益衰落的担忧创办了欧洲木版基金会，而把书店转让给了别人。

　　因为向来都很少会有官方鼓励木刻版画的发展，所以许多中国木版作品都散落在外国。木刻版画虽然从发明至今已经有1300年的历史，但长久以往人们总将其视为简单的印刷术和对原作复制的媒介，一直没有怎么得到人们的重视。为了推翻人们对木刻版画的这种普遍认识，冯德宝与博琳德女士希望将欧洲木版基金会打造成全世界研究与欣赏中国木刻版画的中心，特别为中国当代木版画创作与其他国家的木版画比较研究提供了基地。如果要追溯触动冯德宝与博琳德女士创办基金会，设定收藏中国木刻版画、刻本及古籍为基金会目标的重要转折点，那一定是1995年在大英博物馆举办的由博物馆东方古物部主管助理龙安妮（AnneFarrer）策划的“西湖印象：当代中国套色版画的复兴”展览（The Images of the Western Lake：therevival of the colour print incon temporary China，1995.11.10-1996.4.21）。

　　当时展览呈现了大英博物馆新购置的一批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家创作的版画。此次展览深深地打动了博琳德女士，以至于她慷慨地资助了基金会的首笔启动资金。

　　原先冯德宝设想基金会能从拥有一个独特广度的中国版画藏品为基础，开展各项展览、学术出版及研究工作。这笔启动资金让冯德宝的设想得以实现，也让基金会在创办之初能无丝毫顾虑地购置藏品。另一方面，从童年时期就开始收藏书籍的冯德宝对中国的古籍善本及版画都颇有研究，其中他最引人瞩目的收藏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在中国从让-皮埃尔•杜博斯（Jean-Pierre Dubosc）收购的一批风俗版画。这批将近300张的中国版画时间跨度从18世纪一直延续到20世纪初期，其中多为20世纪初期的作品，后来这批重要的藏品转让给了大英博物馆，也为博物馆播下了收藏版画的种子。虽然早年冯德宝为了筹集资金出让了不少藏品，但他最后存留下来的藏书和版画也成为了欧洲木版基金会的核心藏品。在基金会购置藏品的过程中，冯德宝此前多年经营寒山堂书店的经历也为基金会提供了不少购买中国版画藏品的机遇。

　　早年欧洲木版基金会就已经策划全面收藏最好的当代艺术家杰作的计划。出于对中国版画历史发展及重要技术的理解，冯德宝和博琳德女士都渴望通过艺术院校去认识版画家和收藏他们的作品，与此同时地记录当代木版画技法。为此他俩在笔者和一些朋友、同事的帮助下罗列了一份艺术家名单，1997年10月基金会就按照此份名单开展了第一次的中国收藏之旅。在这次旅程中，基金会参观了北京、重庆、杭州和昆明的美术学院并购买了大约250张版画。这些版画均是在参观美术学院时直接从艺术家手中购得。基金会认为向艺术家直接购买作品是基金会收藏机制的基石，在与艺术家打交道时及时付款和绝对透明的交易方式也有利于建立基金会的声誉。因为给人的诚信度是基金会运作至关重要的环节，各项事务的推进都很容易受到人们的不信任和质疑所影响。同时没有通过诸如画廊的中介向艺术家直接购买更能对艺术家的创作活动给予直接的支持和鼓励。此后，冯德宝和博琳德女士便每年春秋两季都会走访中国各大学院和艺术院校，还另外去了好几个诸如太原、山东等版画制作中心的城市。

　　基金会的丰厚藏品

　　自1997年以来，基金会收集到的藏品大致可分为三个类别。

　　1.五代至晚清的古代木刻书籍、插图，包括活字印刷书籍（10世纪至19世纪）

　　基金会在该领域共收藏了550册从10世纪至19世纪的古代木刻书籍，囊括超过200本的珍稀著作，其中大多数都有插图。欧洲木版基金会希望能收藏到记录和调查研究中国木版印刷业及活字印刷历史的主要书籍，为此收藏了16世纪晚期至17世纪早期的单色印刷物和彩色印刷物，如《方氏墨谱》（1588年）、《程氏墨苑》（1606年）、闵凌工坊的作品、安徽徽州派印制的精美佳作，还有极为罕见的嘉靖本的《历代名画记》（1522-1567年）和崇祯本的《画图见闻志》（1628-1644年）、晚明插图本的《观音画谱》。由于多版本的书籍能为学者在研究的时候对比不同版本印制的区别。为了作比较，基金会还收藏了两个版本的《耕织图》（1696年）；两个版本的水印彩绘《十竹斋书画谱》（该书第一版大约在1619-1633年印制），其中一版本为日本印制的；一本非常精细的《鸿雪因缘图记》复印本（1848年）；还有一些记载了早期书籍印制历史插图的书籍如《尔雅音图》（1801年），这本书是最为接近宋版《尔雅》的版本。

　　2.17世纪至20世纪30年代的雕版木刻，包括宗教木刻、18世纪苏州的木版年画和后来的民间版画

　　雕版木刻收藏中最具挑战性的部分是基金会收藏的一大批制作精美的雕版木刻，这批版画体现了17世纪早期到18世纪苏州、上海、天津、北京附近的百年木版版画产地已经对17世纪早期的书籍中彩色木刻技术和插图设计的学习和吸收。这些雕版木刻分为很多不同的类别，它们是作为画作的替代品被木版工坊大批量生产出来的。值得注意的是，欧洲木版基金会在这个领域中成功购置不少18世纪苏州著名的丁氏工坊印制的小尺幅描绘水果、花鸟、古董的木刻版画。这组版画曾一度被错认为是珂罗版画。另外一组大尺寸版画包括一张18世纪中期描绘仕女休闲活动的版画，上有署名“姑苏”和工坊名“信德号”。这些以前未公开过的雕版木刻明显受到了西方凹版版画的影响。还有其他一些大尺寸的版画都是印制后加手绘色彩的，内容描绘了18世纪中叶苏州的景观与建筑的，也很明显能看出受到从欧洲版画透视法的影响。这些版画可能通过长崎进口到日本并影响到了日本套色印刷的发展。

　　基金会能遇到购买民间木版画的年画和门神画的机会很少，但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基金会通过美籍华人艺术家、收藏家王商一获得了一批共230件的民间木刻版画。这批藏品丰富了基金会民间木刻版画领域的收藏，同时艾伦•约翰斯顿•莱恩（Ellen Johnston Laing）还为此批藏品出版了一本学术研究目录。此外，基金会还收藏了30张20世纪经典的年画和门神版画，这些版画中的图像已常被当代政治理念或军事物品所使用。

　　3.1930年至今的艺术家版画

　　大约在1930年之前，木刻印刷的绘图、雕刻、印制都是由不同工匠完成的。除了晚明时期一些绘图师和出名的雕刻工坊外，这些工匠的身份大部分都不为人知。20世纪30年代鲁迅倡导新兴木刻运动，提倡将版画作为一种低成本的艺术形式来对大众宣传社会或政治事件。从此时开始，木刻版画从设计、雕刻到印制都由艺术家全权包揽。欧洲木版基金会收藏的三个类别中数量最大的便是20世纪30年代艺术家创作的版画，囊括了6500多张木刻版画，其中创作这些版画的艺术家有些已经过世。如果可能的话，基金会会尽量收藏同位艺术家的不同时期作品，以记录这位艺术家的创作历程和风格转变，同时也能侧面呈现出这个时期的版画创作情况。此类别的藏品在2000年基金会从上海本地杂志《版画艺术》的最后一任主编陆宗铎的收藏中购买了一批版画后得以丰富。陆宗铎一直与20世纪的重要版画家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基金会这方面的收藏体现了木刻版画从雕版印刷至20世纪50年代的发展历程，作品包括古元（1919-1996）、李桦(1907-1994)、王琦(b.1919）、力群(b.1912)、杨可扬(b.1914)、黄新波(1916-1980)、邵克萍(b.1916)、刘蒙天(b.1918)、李少言(b.1918)、赵延年(b.1931)、彦涵(b.1916)等多位艺术家的作品。这部分的藏品同时也涵盖了新中国成立后“文化大革命”前，艺术家为社会主义梦想创作的版画如沈柔坚(1919-1998)、李焕民(b.1930、赵宗藻(b.1931)和晁楣(b.1931)等人的作品，还有一些无名工人和农民的创作和诸如郝平(b.1952)、徐冰(b.1955)、苏新平等当代艺术家的作品，部分当代艺术家目前已移居国外。

　　基金会的图书馆

　　为更好地研究木版艺术，基金会在收藏过程中也收罗了几乎与中国版画、印刷相关的各领域书籍和参考资料。许多画册和相关的参考作品资料都是直接从艺术家手上购得。其中有些出版物大多是艺术家们为了自身艺术事业发展而委托出版的，在书店和其他场所不容易买得到。

　　欧洲木版基金会项目--涵盖60位杰出艺术家作品的《中国版画原作集》

　　目前为止，欧洲木版基金会开展的最宏伟的项目是委托60位中国当代艺术家创作木刻版画作品。1997年，冯德宝策划这个项目的初衷是希望能在给每位艺术家直接帮助的同时，也能引起中国以外的版画家、收藏家、艺术品经纪人和博物馆对中国当代木刻版画的关注，这个抱负与创办欧洲木版基金会最初的理念是相当吻合的。基金会将此项目视为是在中国对木刻版画支持、扩大基金会收藏、赞助展览、为中国艺术家出国留学提供助学金和奖学金等活动的实际举措。在这个项目成立以前，笔者和龙安妮曾三次到访中国寻求艺术家和相关机构的建议。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后，基金会为此项目聚集了60位的艺术家。不少艺术家之前并不知道欧洲木版基金会，还有不少艺术家原来也不在此名单内，大部分是通过中国主要的版画教学机构击鼓传花式地联系上的。

　　这些艺术家的选择不仅反映了在当代领域中人才广泛，但也代表当代艺术创作在木刻版画领域中存在宽断面。版画是这些艺术家的代表性作品，大多数艺术家对此项目报以极大的热情，不少艺术家认为这个项目让他们得以重新认识自己。此项目收藏的版画作品有如广军、俞启慧、邬继德、甘正伦和郑爽等老一辈艺术家，也有年轻点的艺术家徐冰、陈琦、陈海燕和郝平。只要艺术家能创作出最佳的作品，基金会不论对作品的风格或是题材内容都没有任何的限制，唯一的要求是作品的规格是在可使用的纸张范围。该项目要求每位艺术家要将作品印制155份，而且为了存档和教育的目的，需要放弃创作的原版。项目最终的155套版画其中5套不再用以运转，60套用以赠给参与此项目的艺术家，剩余的90套作为《中国版画原作集》（60WOODCUTPRINTS）被基金会销售给博物馆和收藏家。该项目艺术家的作品与安滨（AnBin）、朱莉亚•安德鲁斯（Julia Andrews）、笔者、弗朗西斯•伍德（Frances Wood）的论文集合成集出版在《当代中国木版艺术》（A History of Chinese Woodblock Prints）一书中。

　　基金会希望此项目能对木刻版画起到复兴作用。

　　该项目同时也鼓励了一些中国当代版画家重新认识到木版的这一媒材的创作实践，为木刻在当代艺术实践的可能性提供了一面独特的镜子。

　　基金会对中国木刻版画的资助

　　1999年至2009年期间，欧洲木版基金会主办了一系列的活动以支持推广中国木刻版画，这些包括：对黑龙江艺术家何为民的艺术实践和理论研究提供助学金，使其得以在2005年获取哲学博士学位。1999年3月，欧洲木版基金会联手海外艺术（Visiting Arts）、北爱尔兰艺术委员会（theArts Council of Northern Ireland）和阿尔斯特大学（the University of Ulster）为广东版画家郑爽举办了一场为期3年的木刻版画全球巡展并出版了展览画册。2000年11月，在中国重庆的一次平面媒介的重大庆典中举办了一场国际版画展。欧洲木版基金会很慷慨地支持了此展览并通过英国的《今日版画》杂志（Print making Today）向全球范围内的艺术家征集作品。

　　这个国际性展览同时也是中国版画协会在重庆举办的系列展览中的一个。这些展览有：（1）“世界版画”展（World Print making），(2)“玉带山小学儿童版画”展（Printsby children from the Yudaishan primary school），(3)“渝北少儿版画”展（Printsby children from Yubei District），(4)“何意富(何意富版画)”展（Woodcuts by HeYifu）。

　　欧洲木板基金会的主要赞助流向“世界版画”组织，而基金会的参与则被看做是未来与当代中国合作的重要里程碑。此外，基金会还促成了2002年在北京举办的“第1回ABC现代木版画邀请展”。该展览展示了9位中国著名版画艺术家的作品并随展览出版了画册。此次展览证明任何一个展览都能推动当代木刻版画创作。2003年，基金会支持了纽约蚀刻社团（the NewYork Society of Etchers）发起的展览“中国制造-纽约制作（Madein China-Made in NewYork）”展览，展览将超过50位来自中国和美国的艺术家作品进行了对比，展览后来在1月8-26日于纽约国家艺术会举办（the National Arts Club）。展览中有意思的部分是去比较和揣摩武汉艺术家、教师魏谦的精湛技法是如何在约翰•罗斯（John Ross）和克莱尔•罗曼诺（Clare Romano）的相关作品中被审视的。他们对版画媒介在说教方面的功能不陌生。2006年，基金会在伦敦市中心泰晤士河畔画廊（Bankside Gallery）策划了陈琦（b.1963）的木刻办画展。陈琦的大型木刻版画呈现出艺术家深受哲学影响以及其精湛木刻技术。

　　基金会也对多项教育活动给予支持，如2002年11月9-10日苏富比学院在举办吉尔伯特集盛大厦举办的研讨会“东亚木刻艺术：中日韩传统版画之间的联系”，每位与会的专家都提交了一篇学术论文，文章从不同的角度揭示东亚木刻历史、木刻技术的发明和其他传统版画之间的交流。支持并参加了2000年在伦敦成立的“中国版画圈”工作，“中国版画圈”主要工作是推广和提高对中国版画的学术研究，该组织在2000年3月聚集了不少汉学领域中的博物馆馆员、策展人、收藏家、教授和学者一起讨论组织的工作及未来的计划。

　　2002年6月27日，“中国版画圈”为筹备3个展览而开会讨论。其中一个展览是以欧洲木版基金会收藏当代木版画为基础，后来经大英图书馆延伸理念并在2003年11月至2004年3月举办的“今日的中国版画：雕版印刷在中国1980-2000年”（Chinese Print making Today-Woodblock Printing in China1980-2000）。

　　2003年6月，欧洲木版基金会开始定期向中国版画圈的会员发布现时中国版画活动的通讯。

　　2009年转型成英国木版教育信托至今

　　自2009年5月英国木版教育信托成立以来，信托一直在冯德宝建立的基金会收藏和凝聚的艺术家与学者的基础上持续发展。迄今为止，教育信托的唯一经济来源是销售26套《中国版画原作集》给中国内地、香港以及爱尔兰、英国和美国的收藏家和博物馆，基于对教育信托的公益性质，大部分收入用以对中国木刻版画的支持、研究和鼓励创作等工作。教育信托明确意识需要继续购买作品才能巩固和扩大藏品，以便更好地发展相关的学术研究、展览、出版和推广等工作。这些目标都受到了人才与资金匮乏的制约。让更多公众能有机会接触木版艺术仍是一个令人向往却尚无法付诸实行的美好愿景。有鉴于此，教育信托正尽可能地为研究中国版画的学者和学生提供接触藏品的便利。

　　最近在木版艺术领域中开展的不少活动都勾勒了教育信托推广中国版画和推进相关教育活动的蓝图。

　　英国木板教育信托对中国大陆木版艺术的多样化、互动性支持对版画在当代的实践产生了重大贡献。它为中国艺术家们提供了一扇通往收藏家、画廊、展览与相关经营者的合作之门。同时，在鼓励与支持艺术家个体与其代理机构的双向合作中，教育信托帮助推进普通国人对版画创意艺术形成一个崭新的、更为尊重的态度，以改变版画家长期以来仅被视为复制现存绘画图像的工匠的现象。教育信托在对话与平等尊重两方面上所给与的慷慨且完善的支持与中国的“对外开放政策”非常契合，并以其自己的方式，鼓励中国版画家们用更为国际化的视野来反观自己。教育信托亦为中国许多重要的艺术创意提供非常专注的护航。

　　目前，基金会藏品的保存、编目和数字化拍摄等工作已经完成。每幅版画均根据其尺寸大小、其他细节和作品间相互关系等信息，以单张数码照片的方式被编目到数据库中。一旦艺术家名字和编码的缩略信息被录用到具体作品上后，该版画作品便会被装进聚脂薄膜袋子中保护起来。而后，所有版画作品都将进入以字母为排列顺序的储存系统中。

　　2010年6月，教育信托赞助并协助伦敦苏富比学院举办了一场由龙安妮主持的“1600年至1800年彩色印刷中国”的研讨会。此次研讨会吸引了来自中国、法国、德国、日本、英国和美国的讲者，同时亦吸引了对中国版画和版画感兴趣的博物馆、公共收藏界的大批观众前来聆听研讨会。研讨会举办的时间恰巧紧跟着在大英博物馆2010年5月至9月展出了由克拉丽莎•冯•施佩(Clarissavon Spee)策划的“8世纪至21世纪的印刷图像在中国”展览。尽管展览中的作品与教育信托的收藏没有直接关系，但大英博物馆的展览与教育信托却无独有偶地拥有着相同的热情和关注点，同时也让伦敦成为了中国版画研究和欣赏的活跃中心。

　　教育信托正在推进中国版画领域研究的项目。笔者已经完成了周芜1984年《徽派版画史论集》的全文翻译及注释，最近刚刚将其1995年第一次出版的《版画术语中英词典》（English-Chinese-English Glossary of Print making Terms）进行扩充。此外，龙安妮和笔者目前正在研究中国美术学院版画系的历史，尤其针对学院为了传统水印木刻制作研究和创作建立的紫竹斋。

　　英国木版教育信托近期最新的动态有刚刚与北京虚苑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建立联系。准备筹划精选一小部分冯德宝18世纪中期姑苏印制的精美版画的收藏作为2015年有中国美术学院主办国际版画会议“IMPACT9”的一部分在浙江美术馆展出。此外，教育信托刚刚推出了“英国木版教育信托木刻版画奖”，奖金用于奖励最能创造性与革新性地运用木刻版画的中国学生。教育信托将从提交作品图片选出提名资格20人，并从中选出获奖者2人，获奖者每人2000英镑并颁发木版教育信托获奖证明。

　　18位获得入选提名资格的学生将会收到正式的木版教育信托木版奖入选提名证明。

　　文／图：David Barker 编译：陈彦翀

关注读览天下微信， 100万篇深度好文， 等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