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酣畅的火锅在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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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2-02-01 09:42
一只惨不忍睹的锅底,
一些被唤醒的记忆。
一群变无可变的人,
一堆彼此重复过很多遍,但是忍不住还要重复的牢骚。
这堆人里逃离的那一个,你们可以在卷首找到她——
就像吃火锅的人里,总有个把热得受不住,她在门外吹冷风。
薇卡
我确信有些爱可以毫无理由
没错,就是你。我想了很久,第一个在女报遇见的人——楼下浦发银行的保安姐姐。
无数少女都会幻想自己的第一次面试,但她们总会忘记这世界上有千万种不可预计的可能——比如面试官忘记了清明节要放假!希望那天的摄像头出了问题,好担心网路上就此多出一个“面试不知放假,狂按门铃一小时想进办公室”的视频。除了门口的保安,偌大的办公楼一片漆黑冰凉。在我觉得最全情投入的时候,最激情澎湃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世界上最光滑的玻璃防盗门。
但,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磨炼心智的开始呢?
也许追溯根源永远比陈述现实更加有吸引力,我应该从如何邂逅《女报·时尚》说起。某一天,一枚躺在床上翻阅《女报·时尚》的忠实女粉丝,看见了目录旁编辑部的电话号码。水瓶座的好奇心驱使她开始幻想写各种霸气卷首的主编的样子。突然她一个翻身,跳到宿舍阳台的门口拨通了编辑部的电话,声音无比洪亮地问道——您好,请问杨小果主编在吗?我想面试。
那是扣动我人生按钮的一次重要发问。
谢谢你的开明,哪怕我到来的方式十分唐突;谢谢你的认同,哪怕我连作品都不记得带就直接开博客给你看。
有人说过,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我确信有些爱可以毫无理由。它不含丝毫矫揉造作,因而也永远不会索然寡味。所以后来,我就像世界上最不争气的情人,在被放鸽子之后一个坦率的解释就可以让我心满意足地俯首称臣。
嗯,“一切没有你想象中糟糕。”
这是我在《女报·时尚》学会的第一件事,它比任何千锤百炼的诤言带给我的启示更大。青春是什么?是无畏而庄严地守护自己的信仰。是不愿倚赖任何力量,不愿放弃任何执念,是相信自己是最好,不愿承认自己被忽略。哪怕手无寸铁,也要有举刀而立的豪情。上班的第二天,左耳带我去街拍。忙到下午,我们在万象城后的空椅上休息。左耳说,请你喝大卡司吧。那个短短的“下午茶”,左编的心得总结是——前半年艰苦如地狱,扛得过茹毛饮血就是天堂啦。但无数个迷茫而无知的日夜思考不可能被这样打发。最后的最后,左编招架不住,他说——啊,你去问杨小果吧!你知道为什么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带你出来街拍吗?是老大要我为你答疑解难。现在明白了吧?
那是史上最风中凌乱的真相。那种被一眼看穿的感觉对于自恃聪明的女青年而言简直是——有点羞辱。就好比小时候你穷极智商编造的,我的作业本掉到水沟里,上学路上书包里的作业本被人偷了——毕业后你才知道,其实你谁都没能骗得了。
“你对世界简单了,世界也就不会太复杂。”
这是《女报·时尚》教会我的第二件事,它跳跃、不露痕迹、却最为受用。
关于爱的参考意义,倾诉不知要多少朝夕,我在与你分享的只是冰山一角。
生于八零年代,我是薇卡。我和你有着一模一样的热爱与烦恼。如果你有任何喜怒哀乐想要与我分享。请传递至vical_hi@hotmail.com,喜怒无常的她一定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左耳
不装13的编辑才是好编辑
两年前末尾的某天里,我接受了杨小果忘记问我星座的面试。之后我在某家十分小资的咖啡店里厚颜无耻地点了一杯咖啡占了某张台一个下午。直到晚饭时间,耐性好得出乎我意料的服务员很nice地来问我,先生,时间也不早了,你要不要点个餐?
我识趣地结账,尔后游荡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不止一次地想,以后要是能当上编辑,逢周末就去咖啡店写稿。那是名正言顺装13的人生。
几天后我接到录取的通知电话,真的成为编辑。只是我再也没有去过那家咖啡店。
就像电影里始乱终弃的桥段,很多东西一旦拥有就不再抱有幻想。爱情是这样,连工作也一样。意想不到的是,在我“得到”这份热爱只有短得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说事的两年后,它之于我竟然如此深入骨髓。每天看着你们对杂志或示爱或唾弃,乃至对我的毁誉参半,我都已经很淡定,因为我深知《女报·时尚》对你们的影响。我现在更像一个大哥,看着你们跟随我们的开拓,亦步亦趋,慢慢成长。
嗯,不是大叔,是大哥。虽然我不一定比每个读者的年龄都大。
《女报·时尚》的工作于我而言,始终绕不开写稿和选美女。每期总有那么一两天我在《插画女主角》和《叹美食》的报名邮件中踌躇不定。美女那么多,被选上的只有几个。要知道,拒绝美女是多么需要定力的任务。这种不安在之后十多天的时间里强势蔓延,让左编好久都不能安心写稿,导致在月底的夜晚频繁地深夜工作,白天又由于精神不佳,频繁地校稿出错。
读者们,如果你们发现左编的稿子有什么编排错误,请勇敢地承担一部分责任。错在你们太美丽。
经常在夜深人静中赶稿时,总有一句话在脑海中时刻鞭挞着我瘦小的大脑:编辑不能等有了灵感才写作,正如妓女不能等有了性欲才接客。
这个比喻有力地说明了编辑和妓女一样,都是身不由己的职业,区别只在于入行时,前者迫不及待而后者迫不得已。可是我依然热衷于熬夜憋稿,因为我相信,我的“强颜欢笑”,能换你的笑逐颜开。
就好像两年后,我再往回看那天我在初冬温暖的阳光下说我很热爱方方块块的汉字。而你终需要明白,更多时候,只有热爱,却不足以成事。我倾向于把当初的热爱演变为现在的淡定的过程,定义为成长。
所以不是始乱终弃,不是没有了幻想,而是爱得更现实,隐藏得更深罢了。
卫星星
最搞的一次,是给慈禧做搭配
2011.11.5零时失眠中……三年的拍摄日记,如倒带般回放。
2009.2第一次拍摄“美丽达人”深圳华强北公交车站拎着五六七八个塞满品牌服饰的大纸袋奋力挤公交车。一位看起来很绅士的男人帮我把手里的袋子拎上公交后,意味深长地递给了我张名片:“小姐,下次购物可以上我们的电子网站,不用这么辛苦!”除了“谢谢”,只剩下无语。囧。
2009.12准备拍摄“情人节”影棚前一天从商场借出的价值4000人民币的配饰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紧接着的外拍,雨下不停。我站在那里,顾不得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冬天的外衣,具体而深刻地体会着“屋漏更遭连夜雨”。
2010.8借完拍摄服饰深圳万象城门口大雨中拦的士并不容易,尤其是一只手拿雨伞一只手拎着巨大的鱼皮编织袋;尤其是当一辆跑车从你身边风驰电掣、呼啸而过,完全不顾及站在雨中被溅了一脸一身水和泥、呆若木鸡的你。我的嘴和我的心不约而同地喊:“牛什么牛?开跑车了不起啊!”
2011.5拍摄“一花一初夏”深圳莲花山公园那天,草丛中的小虫子们很开心。尽管喷了很多防蚊液,我们每个人离开的时候,腿肚子上还是留下了很久才褪下的点点红色印记。
如果你还记得,我就是杨小果那篇“泼热爱的冷水”卷首里的那个“时装编辑”。不是在《玛丽嘉儿》,是在你们熟悉的《女报·时尚》。
我深信,凡事都严格遵循能量守恒定律,感情也不例外。对“奔波在外、风餐露宿”有多恨,对“拍摄现场所营造的现场氛围”就有多爱;对“拍摄前期琐碎的准备”有多揪心,对“拍摄完成后的感觉”就有多酣畅。我享受每一次作品新鲜出炉的满足。那种大脑表层分泌出来的物质就像鸡血、像吗啡,能让你暂时忘记眼前的纠结以及所有的一切不愉快,它的魔力神奇,能让你切切实实体会到难以形容的价值的意义。
原谅我的顽固、偏执还有神经质。与《米娜》、《昕薇》相比,我当然会选择日本的《装苑》与韩版的《嘉人》。尽管到目前为止,能力尚且不能及,但请相信,我一直在致力于让“美丽达人”成为“倾城之恋”的画面版,还带着“滚滚红尘”的旧思绪。曾经有人在网络的平台上,用刻薄的语气就“审美”这个严肃的话题向我质疑。“美”是什么?到底不像“番茄”那么具体。关于这个问题,我只想说,在我眼里“美”是有灵魂的存在,是有生命的创造力。世间从不乏美的东西,缺的是感知力。
我要你们相信奇迹。有位从未见过面的读者在QQ上留言:“卫卫,你的心底有童话,我会一直挺你。”她不知道我的模样、不知道留言的那天恰巧是我的生日,平时连交流都很少的我们却像认识了很久的闺蜜。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巫”,给我送来了一份最具价值的生日礼物。缘,这个东西,真的是个奇迹。
有一段时间,失眠是我每个夜晚的常态;还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夜晚都有梦,每个梦的主角都是衣服,最搞的一次,是给慈禧做搭配。或许,你觉得我的工作很美,逛商场似乎是整个工作的主题;或许,你会觉得我的工作很累,每天大包袱小行李,体力活儿凌驾于“审美”之上。没办法,就是这么纠结,谁让你喜欢呢?凡事都有代价,喜欢,当然也不例外。
郝多多
我们来谈谈形而上的理解
曾经有一个寒冷的冬夜,仔细回想,应该是2010年的1月。那一天我很想吃鸡煲,想念腐竹和白菜在油汤里翻滚后的滋味,但火锅这种讲究气氛的食物,一个人哪里驾驭得了,于是我从包里掏出一本刚出街的《女报·时尚》,封面上穿橘色短裙的少女化了很浓的烟熏妆,我把它摆在鸡煲的旁边,用手机拍了一张照。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孤单了。
时间回到6年前。那时我大学刚毕业,梦想是去名企做OL。后来如愿以偿了,工作刚一年,突然有天接到《女报》的面试邀请,我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女报》的大门。说实话,递上简历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是来求职的,我满脑子仅充斥着一个念头,我要来《女报·时尚》了,我要见到杨小果了。而就在我被录取的当天下午,我还接到了一家很有名的房企的面试电话,我兴奋地告诉对方,我已经找到了自己最理想的工作。那人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公司啊?知道答案后,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哦,祝贺你。
对于一个感性的人,激情和冲动永远是最好的嘉奖。当我鲁莽地叩开了《女报·时尚》的大门,初衷和那些想来扫地的读者一样,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所以如果你问我,如何才能成为一名编辑,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热情。
即使是女报的死忠,完成从读者到编辑的转变,我仍花费了一个漫长的过程。杂志的特殊性在于,它虽然静态呈现,但毕竟是有生命力的读物。而且不同的杂志由于风格、观点的差异,对同一个事物的看法、切入的角度也会完全不同。你首先要深入地了解这本杂志,以及它的读者群,唯此你才能知道要找什么样的选题,从什么角度去写出什么样的稿子。这篇稿子,不仅要有很强的可读性,还要能提取出对读者有价值的观点、语句,因为读者买一本杂志,更多的是在买一种认同感。
虽然杨小果曾亲自泼过热爱的冷水,但我依然想说,热爱是成为一名编辑的必要条件。期刊业竞争激烈,每个从业者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而物质收入方面,相比互联网、金融、IT,这个行业注定很难让你快速圆上房与车的梦想。说直接点,它能回报你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和荣耀。
回想我和《女报·时尚》在一起的5年,如果不是因为疯狂的热爱,如果没有强烈的自我价值追求,我不可能一篇稿子重写四五遍,不可能为想一个选题整夜失眠,不可能经常性地加班至凌晨,不可能为一句表扬泪流满面,更不可能在介绍自己时,自豪地说,我是《女报·时尚》的编辑!
所以现在,我坦然接受每一位读者的爱与不爱,因为当我真心地付出了,其实我不在乎结果。5年来,我和这本杂志一起成长,当你们说它“让年轻的女生成熟了、懂事了”,你们也许不曾想到,身为编辑的我和你们一样,得到了人生中最宝贵的成长。
成长就是真正地了解了自己,不再对未来感到迷茫。成长也意味着,对一份工作的定义,可以跳脱开模式化的流程,谈谈形而上的理解。
而对编辑工作好奇的姑娘们,如果不真正走进编辑部,这里于你们而言,永远都将是一个谜。
刘小刀
人和人生之间,总是崎岖里夹杂浪漫
记得梁文道在介绍《碧娜·鲍什》这本书时说过,他最震撼的经验是看碧娜·鲍什的《康乃馨》,表演时整个舞台上都摆满了康乃馨,最后每一个人都走到台前,告诉观众为什么自己要跳舞。有男舞者说因为喜欢另一个女舞者,有人说因为不想服兵役……
我们总是在关心自己想做什么,在做什么,做得怎么样,却从来不问为什么要做。可是实际上,一切都是从这最基本的问题开始的。
为什么要做?
五年前的答案必然和五年后不一样了。如果一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么长时间我根本没长进,光阴都长在了狗身上。
我来《女报·时尚》上班的第一天,和杨小果和艾叶草一起吃饭的那家餐厅,它早就倒闭了。
我在《女报·时尚》编辑发稿的第一个故事叫《铁打的东周列国流水的青梅竹马》,2007年第5期,容祖儿的封面。那是三元第一次写稿子,投给了第一次做编辑的我,第一次发表。而我,第一次来《女报·时尚》,第一次做编辑,碰到了杨小果。爱情故事要能一拳击中别人的心脏,这是她曾经的上司告诉她的,她告诉了我。
2008年第3期,总编在我的审稿单上写“刘婷突然开窍了。”我不知道一个优秀的编辑“开窍”需要多长时间,但总编的这句话,对那时困顿迷茫的我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杨小果曾经跟我说,有的人做着做着,有一天忽然就开窍了,也许半年,也许一年。而有的人,可能一直都不会开窍。这不能证明别的,只能说明这个人是否适合这个工作。
我花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证明自己适合这个工作。
2011年,我的高中同学跳槽成一家公司的CFO,年薪50万。我在半夜三点的时候写完稿,躺在床上烙饼。视力年年下降,熬夜能熬住的时间越来越短,连做三期采访,快把自己折腾成神经病的时候真TM想甩手不干啊。
期刊周期快得让人措手不及,1到12数完就是一年,一年又一年。循环往复久了,有时候我会怀疑,日复一日的热爱是不是会让人变狭隘?不能让人持续获得满足感的热爱算不算真正的热爱?
这根本无解。
但那又怎么样?人和人生之间,总是崎岖里夹杂浪漫。
毕业十周年,同学们开始忙着在网上晒房子、晒车子、晒孩子。那我呢?我有60期《女报·时尚》,厚厚的一叠。这里面的我曾经没心没肺地快乐,曾经偷偷满足,曾经缓缓成长,曾经奋不顾身,也曾经想甩手不干……这里收容了我人生很多的第一次,我的长进与得失。只有我知道,它完全无关金钱和名誉,就像《女报·时尚》所带给你们的,也许是受用一生的某个故事,也许是某个片段,甚至只用是某一句话——长短从来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那一刻,你和时间都同时被劈头一棍,顿生惘然。
我知道,如果有一天需要重新启程,它会让我充满底气。这种底气,在将来的某一天会赋予我想要征服的一切。这是《女报·时尚》给予我的,最好的回赠。
艾叶草
爱得无法容忍人说它丁点不是
人的生命中有多少个8年?8个,或10个?
我的8年就这样过去了。8年前的下午,太阳好似喝醉了,晒得人晕晕沉沉。在接到面试通知前,我刚去买来人生第一双高跟鞋。我蹩脚地踩在天安数码城的大堂里,忐忑不安地摁响门铃。遇见了一个穿着花衬衫双脚搁在桌台上的海丁丁,一个胖胖的温和的长辈,他们接纳了我。在这里,我待过了8年。
就像杨小果常会提到她记忆里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其实在我心里,也有小小的我的那个时代。那个时代里,有海丁丁、鲁贝、海兰察、九月和阿俊。那时候,因为自己的不谙世事和简单,最初两年的职场生活过得烂漫无忧。
我经常会回想来这里的初衷,完全只因为自己对这本杂志的热爱。从大学开始喜欢这本杂志以及它曾带给过我的某些心动的感觉,就如现在你们写信来倾诉多么想来这里,是一样的冲动。我的大学同学宁静8年都在坚持订阅这本杂志,她说看着我的名字出现在杂志里,就如同和这本杂志的关系依然亲密。翻着这本杂志,就如看到过去的时光都停留在指缝间。我们都舍不得长大,可是我们都不得不长大。
8年里,我看着人们来来往往,还是固执地坚守在这里。
我记住了那么多张年轻朝气的脸孔。相熟的作者和读者,告诉我她毕业了,工作了,结婚了,生孩子了。我在这里经历着和你们一样的成长,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得恰到好处。
其实我也想告诉你们,成长真的没有多么的流光溢彩,这份工作远不如你们眼里光鲜。组稿交稿审稿排版校对出刊,年年月月都在重复同样琐碎的工作。我多想告诉你们,任何美好的事物总会有看不见的瑕疵。
现在的我在做什么?
我正惶惶地担忧着栏目缺稿,生怕哪一期出现纰漏延误出刊,担忧着哪一期错别字太多杂志封面不够打眼。以前更多地想着自己编辑的稿件够不够出挑,现在想的是整本杂志的成长。每期杂志能顺利完好地呈现在你们面前,我就心满意足地笑了。以前不懂杨小果说,半夜猛然想到杂志的前途在哪里,会有突然坐起来的惶恐。现在,如果说8年重复地干着同样的事情不厌倦,那决然是说谎。可是每当有一点想要TMD撒手不干逃离的冲动,就会有另一种叫热爱的更强劲的力量在淹没这样的冲动。尽管我再也无法熬夜到凌晨3点只为和作者沟通某个选题;再也没有当年意气风发地呆在陌生的杭州城里20天只为举办一场落地活动的激情;再也没有不管不顾地和杨小果拉着皮箱提着纸袋在深圳的大街小巷拍摄美少女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我还是爱的,嘴里狠狠地骂着TMD,心里却还是爱得没法割舍,爱得无法容忍人说它丁点不是。
有时候想想,人或许都有暴殄天物的本领,当拥有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不会去珍惜。青春和梦想这两件东西也是,就像卫生纸一样,看着挺多,用着用着就没了。于是,我的青春真的一天天溜走。我猜想着,你们一定也都有自己的梦,如一个庞大的热气球,在缓缓上升,或者就如一个正在积蓄能量的火球,蓄势待发。
就如我刚看的伍迪·艾伦的那部《午夜巴黎》,那么华丽与完美的怀旧,像是对过去的致敬。这也许正是我面对即将到来的2012最实在的感受。没有一个成年人会希望时光飞逝,但熬着熬着2012还是来了。我承认射手座天生盲目乐观,即使在最兵荒马乱的年代里也能抱有最愚蠢的天真。所以我多想你们和我一样,在2012,无论盛世乱世末世,都和这个世界平静地道一声“你好”,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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