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从牙膏尾细心的挤,另一种则从中段粗暴的挤。
世上如果只有两种人,一种相信自己会中大奖,一种则相信没有人会中大奖。
世上有这么两种人,一种热衷于传递连环信或者连环短信,而另一种人,此类信息到他们手中就宣告结束。
世上有这样的人,一种是技术狂热分子,他们兴奋着每一项技术的革新,坚信技术能将人类引领向更美好的文明;另一种则是技术恐怖分子,如果可以,他们怀念着没有电的时代,并坚持手写。
我知道有这样两种人:吹口哨的人和试着或学习吹口哨的人世上有这样两种人:见到黄灯就踩油门,或者见到黄灯就踩刹车。
在情人节这一天,世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热恋中或者伪装热恋的人,另一种则憎恨热恋中的人。
走出电影院时,有立刻就将刚才在电影院中的电影全部忘掉的人;也有能把《卡萨布兰卡》中的大多台词都深深印在脑海中,时不时拿出来背诵的人。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灵活使用苹果电脑,另一种则不停给代理商打电话询问。很不幸,我就是后者。
我妈妈打扫我书桌时,总抱怨太杂乱,这个时候,我总是说:“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遵从心灵秩序的人,一种是遵从表层秩序的人。前者的书桌杂乱,充满人性;后者的书桌神经兮兮,干干净净。”
走进房间时,一种人不由自主打开电视,另一种不由自主关上电视。
在新年前,一种人像平常一样过,简单吃个饭,看个碟;另一种则出于病态的好奇心,总是要在前夜去目睹一下这个时候是多么可怕。
我听过一种悲观的说法,认为这世上只有两种感情关系:一种是失败的,另一种是困难的。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要求别人拯救自己,填补空虚的灵魂,另一种人自我拯救,自己填补。
世上有两种爱,好的或者坏的。或者说成熟的,和不成熟的。在最初几个月里,我们无法区分,也无法鉴别。
对很多女人来说,男人有两种,一种无时无刻不引发她的性欲,使她发狂;另一种给她付帐,回家的路上给她买卫生棉条。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爱钻石,一种爱尘土。
世上有两种爱,一种是舍不得分开;另一种是不能分开,一个人怕孤单,两个人怕辜负。
世上有两种爱,前者取悦自己,后者取悦别人。
世上有两种人,前者的冰箱里随时都有香槟酒,他们觉得,生活中,随时都有值得庆祝的奇迹;后者则错过了许多。不仅仅是香槟酒。
这是网路上读到《如果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的版本,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地想续弦,就象当初高鹗偏偏要续写《红楼梦》后四十回,哪怕狗尾续貂。
世上有两种境遇,一种运气十分的好,有如一双巨大的手在背后推着,推到一条顺路上,总能在合适的时间遇上合适的事情,另一种则运气不济,被大手一路推至逆境,在每一件重大事情都阴差阳错。
世上有两种人,一是生命只要好,不要长,一种是不祈求生命太好,不用吃得最好,穿得最好,住得最好,只要生命足够长,长得能看细水长流。
世上有两种爱情,要么为爱而爱,要么为利而爱。
世上有两种浪漫,一种是义务式的,他们只在生日,新年,情人节发挥,礼物永远是玫瑰,巧克力,或者玩具熊。一种是自发式的,他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情有所动时就挥发自己的浪漫,为了仅仅使自己和情人,感觉到今天是不平凡的一天,未来则有更多不平凡。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一眼能够望到底,不是因为他太简单,不够深刻,而是因为他太简单,太纯净。这样的简单和纯净,让人敬仰;另一种人云山雾罩,看起来很复杂,很有深度,其实,这种深度,并不是灵魂的深度,而是城府太深。这种复杂,是险恶人性的交错,而不是曼妙智慧的叠加。
对于有的人,对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前者是行动主义者,后者空想主义。
还有的人,世界简单得象一则童话,另一种人呢,觉得世界复杂,复杂得象一片星空。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极其乐观主义者,永远做最好的准备,一种是极其悲观主义者,永远做最坏的打算。而最好的准备与最坏的打算之间,就是当下,是现实。
文:寒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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