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会展：理念与践行

　　【摘要】“绿色”可是当今世界的热门词汇，“绿色会展”也是随之而来的热点话题。但不可否认的却是，在“绿色”和“绿色会展”方面，仍有许多不尽人意和有待解决的问题。本文即以“绿色会展：理念与践行”为题所做得相关评述。

　　“绿色”可是当今世界的热门词汇，“绿色会展”也是随之而来的热点话题。但不可否认的却是，在“绿色”和“绿色会展”方面，仍有许多不尽人意和有待解决的问题。本文即以“绿色会展：理念与践行”为题所做得相关评述。

　　一、涉及“绿色”的一系列概念

　　当代，大家大概都知道所谓“绿色”的含义。绿色是绝大多数植物的颜色。植物通过光合作用产生的氧气乃是生命之必须。于是“绿色”就成为人类所追求的目标，并赋予“绿色”以“健康”、“理性”、“持久”、“文明”等积极的含义。

　　其实，在“绿色”范畴里还有一系列其他的相关概念，诸如：低碳、环保、减排、温室效应、节能降耗、清洁生产、循环经济、生态文明、可持续发展、人与自然和谐……。那么，这些概念又有什么值得深入挖掘的内容呢？以下本文选取其中五个与会展活动关系更为密切的概念予以梳理和辨析。

　　1.低碳：当今国际社会普遍认为，二氧化碳大量增加所造成的温室效应是全球气候变暖以及由此带来各种灾害的根本原因。而二氧化碳的大量增加又是大量使用煤炭、石油等含碳能源的结果。所以，为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就要实行低碳行动。为此就有“碳足迹”计算和“碳排放”交易等配合行动。

　　会展业属服务业。会展活动与其他生产活动相比，其能源消耗量和对环境破坏都相对较低，但文明也不能不看到。由于会展活动带来大量的人群流动与聚散，其“碳排放”和“碳足迹”也是需要认真计算一番的。所以，2010年上海世博会除大量使用节能环保技术措施外，组委会还在“碳足迹”计算的基础上，实行了“碳补偿”措施。

　　2.环保：环保即环境保护。我国已颁布《环境保护法》，该法明确指出，实行环境保护的目的是，为保护和改善生活环境与生态环境，防治污染和其他公害，保障人体健康，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发展。而环保过程中的节能减排、植树造林、清洁生产、循环经济等措施，也就是实现低碳、绿色的有力措施。

　　会展行业中与环保关系最为密切的会展场馆。因为这里是集中举办会展活动的地方，最容易大量产生污染环境的行为。为此，我国颁布了环境管理体系的国家标准（GB/T24001-2004/ISO14001：2004）。目前，国内已有不少会展场馆积极贯彻此标准，并接受相关认证考核。

　　3.节能降耗：节能即指节约能源。我国已有《节约能源法》，该法指出，节能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保护和改善环境，促进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降耗即指减少或降低各种物质资源的消耗，反对各种浪费行为。而降低能耗就是直接节能；减少其他资源消耗也是间接节能；做到节能降耗就是实现低碳、环保。

　　为了更好地在会展业内推近节能降耗工作，商务部已着手制定《会展业节能降耗工作规范》（国内行业标准）。该标准规定了会展业相关组织机构在会展活动中节约能源和降低物质材料消耗方面的术语定义、基本原则、工作要求、监督保障；适用于国内举办会展活动的全过程和各相关组织机构。

　　4.生态文明：生态一般指生物在一定自然环境下生存和发展的状态。生态文明是人类文明发展的一个新的阶段，即在工业文明之后的文明形态。党的十八大已经把建设生态文明列为中国的重要发展任务，提出“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伟大目标。在生态文明建设中，低碳、环保、节能降耗等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会展业与生态文明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会展活动已经并将继续成为宣传推进生态文明的重要手段和平台。二是，会展活动本身也将努力作为贯彻生态文明的样板与表率。

　　5.可持续发展：1989年“联合国环境发展会议”（UNEP）通过了《关于可持续发展的声明》。该《声明》认为，可持续发展就是建立在社会、经济、人口、资源、环境相互协调和共同发展基础上的一种发展。其宗旨是既能相对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能对后代人的发展构成危害。1991年，中国发起召开“发展中国家环境与发展部长会议”，发表了《北京宣言》。2002年中共十六大把“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之一。

　　会展业如何贯彻可持续发展战略？国际标准化组织于2011年制定了《会展与活动可持续发展认证标准》（ISO20121：2011）。目前，美国大多数会展场馆已接受此项标准认证。2012年伦敦奥运会也进行了此项认证。在我国也有学者开始这方面的研究。譬如，据宇宏博士于2013年出版专著《我国会展业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国法制出版社）。

　　二、对“绿色会展”理念的阐释

　　“绿色会展”顾名思义就是符合“绿色”要求的会展项目、会展设施、会展行为等。而“绿色会展”理念则是为实现“绿色会展”所需秉承的理想、观念、思维、意识等精神层面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需要最终在会展行业的自然人和法人头脑中予以铭刻，在行动中予以体现。

　　本文还进一步认为，“绿色会展”理念可以按照以下六方面予以展开，即：责任、义务、使命、愿景、目标、路径。

　　1.责任：《现代汉语词典》解释“责任”就是：“分内应做的事”。作为会展业的从业者（会展人）和会展组织、机构、企业（法人）其本质都是会展服务的提供者。所以，其“责任”也就是服务的责任。这又能够分为三个层次：

　　--低级层次是“履约的责任”。显然，会展服务的各种合同、协议、约定等都提供会展服务的依据，都必须认真履行。在此服务过程中，绝不能“以次充好”、“偷工减料”、“仿冒侵权”、“敷衍塞责”。在这里，有许多环节直接涉及“节约与浪费”、“清洁与污染”、“效率与拖沓”的具体问题，但最终涉及能否实现“绿色会展”的大问题。

　　--中级层次是“优质的责任”。“优质”应当是会展服务的进一步提升的目标。这又要以与服务相关的质量管理、健康与安全管理、环境管理等标准体系予以保证。其对应的则是三个国家标准体系：GB/T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要求》、GB/T28001-2001《职业健康安全管理体系规范》、GB/T24001-2004《环境管理体系标准》。

　　--高级层次是“社会的责任”。在当前我国会展行业中，已有灵通展览系统股份有限公司、国家会议中心等企业发布了本企业的《社会责任报告》。在这些《报告》中，企业为实现“绿色会展”所做出的努力成为了重要的内容之一。

　　2.义务：《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义务”就是：“公民和法人按法律应尽的责任”。

　　目前，涉及“绿色会展”的我国法律法规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1989年第22号）、《中华人民共和国节约能源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2007年第90号）、《中华人民共和国循环经济促进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2008年第4号），国内贸易行业标准：《会议中心运营服务规范》（SB/T10851-2012）、《展览场馆运营服务规范》（SB/T10852-2012）、展览服务（布展工程）单位运营服务规范（SB/T10853-2012）、《会展业节能降耗工作规范》（已报批待发布）。

　　由此遵守上述法律法规就是会展从业者（会展人）和会展组织、机构、企业（法人）的相关义务。认真履行这些义务，也就可以说基本践行了“绿色会展”的理念。

　　3.使命：《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使命”就是：“重大的责任”。按照上文“责任”的高级层次--“社会的责任”一说，会展业和会展人所要实现的“绿色会展”使命就是，通过会展活动要使全社会、全世界能够更早、更快地实现“生态文明、可持续发展、人与自然和谐”这些崇高的目标。

　　上述使命虽然崇高，但必须“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所以，我们要从会展活动的细微之处入手，从每个人自身做起。因为这才是最为根本的和最为现实的，实现“绿色会展”理念与使命的行动。

　　4.愿景：《现代汉语词典》解释“愿景”就是：“所向往的前景”。如果问会展从业者（会展人）和会展组织、机构、企业（法人）关于“绿色会展”的“愿景”是什么？则“完成上述使命”无疑是最好的回答。但是，作为当前切实的启动与迈步，我们完全可以把“愿景”具体设定在：“努力把会展活动作为体现‘绿色’的最好样本”这一句口号上。

　　大家都知道，会展活动作为展示、宣传、推广的平台，正在不断地为实现“生态文明、可持续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发挥着作用。但是，在这一过程中是否实现了自身“绿色”呢？恐怕还是远远没有做到的。所以，把“努力把会展活动作为体现‘绿色’的最好样本”最为“愿景”是很切合实际的。

　　5.目标：《现代汉语词典》解释“目标”就是：“想要达到的境地或标准”。本文设想的“绿色会展”就可分为近期、中期、远期三个目标。

　　--近期目标：在《“十二五”规划》的后两年即2016年前，争取把已经出台的《会议中心运营服务规范》、《展览场馆运营服务规范》、《展览服务（布展工程）单位运营服务规范》和将要出台《会展业节能降耗工作规范》，认真予以宣传贯彻，并体现出一定的成效。

　　--中期目标：在2020年前，努力做到在全国性的《“十三五”会展业发展规划》或商务部《会展业发展指导意见》等文件中明确提出对“绿色会展”的工作要求，并能够制定出《绿色会展标准》。在此基础上，在能够培育出一批“绿色会展”的典型和样板项目。其中，政府主导型的会展项目和具有国际品牌性的会展项目都要首先达标。

　　--远期目标：在2020年以后，随着中国会展业“走出去”的步伐加快，我国会展业将不但要在市场容量、项目水平、会展企业、人才队伍等方面具有国际领先的地位，而且还要在“绿色会展”方面赢得代表性和话语权。

　　6.路径：《现代汉语词典》解释“路径”就是：“如何达到目的地的道路”。为此，本文提出以下六个要点。

　　一是，“全链条、全过程、全方位、全员工”的贯彻方式；

　　二是，“有规划、有目标、有措施、有考核”的推进步骤；

　　三是，“先政府型会展项目，再市场化项目”的实施顺序；

　　四是，“先做政策鼓励引导，再按规章处罚”的执行策略；

　　五是，“会展活动既是宣传手段，更是表率”的宣教要求；

　　六是，“绿色会展需要积累自觉，逐步实现”的工作思路。

　　三、会展活动“不绿色”的表现

　　每一具体会展活动几乎都要涉及会展项目的全流程和会展行业的全链条。本文将以上述全流程为经，全链条为纬，交织形成会展活动的各个“节点”；再看在这些“节点”上，存在哪些不够“绿色”的行为和问题。

　　一般来说。会展项目的全流程可分为：“筹备、实施、结束”三个阶段；会展项目的全环节可涉及：“主管部门、中介组织、举办单位、会展场馆、交流各方、搭建公司、服务商家、展具企业”八个方面；由此可组成“3X8=24”个“节点”。当然，如果把“三个阶段”和“八个方面”再进一步分解，还会有更多、更细的“节点”。显然，本文无法进行如此“全景式”描述，故只以三种典型情况予以介绍。

　　一是在筹备阶段：主管部门、中介组织、会展场馆等方面如果不能通过规划审批、前期协调、积极干预等手段，实现会展项目、场馆建设的“减量”和“环保”，将不能从根本上做到最积极的“绿色”。

　　譬如，自2012年12月中央颁布《八条规定》和2013年3月新一届政府组成以来，全国政府举办的展会、论坛项目都进行了清理、整顿、压缩。一批由多个国家部委和地方政府共同举办的大型展会项目由一年一届改为隔年举办。已知就有：中国东北亚博览会、中国-阿拉伯博览会、中国西部博览会、中国中部投资贸易洽谈会等项目列入其中。本人曾在2002年的论文中对此情况做出设想和建议，现在看得以实现。要知道，如此一来，每年政府会展项目就可以减少近一半，由此形成的资源节约、环境保护、“绿色营造”将是多么显著！

　　还可以进一步设想的是，随着政府大规模投资楼堂馆所被叫停，以及各地土地财政希望不断被规范，全国大量兴建会展场馆的形势也必将有所改观。由此，不但能够直接减少某些铺张性的展馆投资，也会对提高现有场馆利用率大有好处。这也是最为积极的“添绿”了。

　　二是在实施阶段：“不绿”的表现可以场地布置和展示演示为两大重点；主要会出现的诸如：空气污染、材料浪费、奢华追求、耗能攀比等许多不良现象。这涉及到举办单位、交流各方、搭建公司、展具企业等方面。

　　关于场地布置的问题，展览项目比会议项目更为突出。其中：空气污染主要是由于在现场装修大量使用化学涂料所造成的。现在虽有所改观，但还是偶有发生（所谓补漆）。材料浪费主要是由于大量现场木结构施工造成的，也会随之带来一些粉尘污染。奢华追求则主要体现在展台特装的设计过分追求所谓“奇特”、“高大”、“炫酷”、“华丽”。而这也与可拼装变化的金属展具被认可接受的程度还不算高，使用的还不够普遍，价格上还缺乏很强的竞争力等因素有关。当然这也是“绿色会展”理念不强的深刻反映。

　　关于展示演示的问题，更多地是集中于某些灯光音响、舞台设备、动漫游戏等类别的展览会现场。这类展会的参展商为吸引人气，烘托气氛，往往会过度加大灯光亮度、音响强度，并配有炫目刺激的音乐和影像，而且还常常形成相互攀比竞赛的场面。其实，这就成了消耗能源和浪费资源的一场大赛！

　　此外值得注意的还有，在展会现场大量纸质宣传品的随意发放和胡乱丢弃，以及无关人员的收集转卖等行为，也都是极不环保、极其浪费的行为。

　　三是在结束阶段：由于大量场地布置装饰物没有做回收复用处理，致使破坏性、野蛮性的拆解成为主要手段，并由此造成大量的废弃物垃圾。而这又是与举办单位、会展场馆、搭建公司、服务商家等方面有关。

　　正是由于展台设计装修设计时大量采用木结构和一次性用品，其撤展时的结果必然就是破坏性、野蛮性的拆解。再加上撤展时限紧张的因素，以上行为更显得“理直气壮”、“无所畏惧”。以广交会为例，其每届三期之间的间隔只有二至三天，必须连夜施工。以至每次形成的撤展垃圾竟达到三千多卡车。一般来说，木结构为主的撤展垃圾不进行再加工处理，而是直接付之一炬。由此，还会带来“二次污染”。

　　四、“绿色会展”的5R布展原则

　　“绿色会展”的工作重点在展会；“绿色展会”的工作重点在布展；而“绿色布展”的工作可以5R为代表。

　　所谓5R就是指：Reduce（减量）、Reuse（复用）、Recycle（循环）、Replace（替代）、Reform（改造）。其中前3个R的提法是比较广泛的；后2个R的提法是本文予以特别补充的。

　　--Reduce（减量）：“减量”就是减少展台各种装修材料的用量。当前主要是减少木材的用量。为什么木材会大量和广泛使用呢？这是因为木材便于加工，可以做成任意曲线形状，再配以喷漆等色彩处理和灯箱或射灯等装饰，就可以形成多种形式风格的造型。

　　为了减少木材的用量，重点是要解决好不用或少用木材以后，仍然可以出现比较理想的布展效果。这有：“铝料+布+木料”、“木料+仿木料”、“木料标准件”等三种方案。在“2012国际（常州）广告创意展示设计高峰论坛”上，有关专家曾就上述技术方案进行研讨。

　　--Reuse（复用）：“复用”就是展台装修材料、物品和用具能够多次重复使用。目前，展台内的低压电器一般能够做到重复使用，而低压电线电缆在一次使用后就会废弃；层压板制成的背板、地板、隔板等展具也基本可以做到重复使用，而大面积的地毡（薄地毯）一般一次使用后就会被废弃。

　　当前，作为主要推广的“复用”资源是各种金属展具组件。这类展具在我国主要由灵通展览系统股份有限公司和奥克坦姆系统科技（苏州）有限公司研制生产。其中灵通的市场占有率更高一些。成为，灵通公司的技术研究中心还是江苏省的科研基地；他们每年都要举办多次“构件式展具应用培训班”；与多个会展院校共建“展示工程技术实训基地”；主办过国两次国际性展示技术高峰论坛；参与商务部《会展业节能降耗工作规范》起草工作等。

　　--Recycle（循环）：“循环”是指所用材料、用品在其功能失效后还能回收作为再制品的原料。譬如，瓦楞纸板和瓦楞纸箱现在已经比较多地用于展台装修；当它们不能再用以后，这些瓦楞纸是可以回收做成纸浆在支撑瓦楞纸的。另，PVC膜是大面积喷绘的基材。使用后也可以回收再做成PVC的原料。而最为大量可回收再利用的材料当属铝材质的展具。

　　在“循环”课题下需要讨论的是木材垃圾如何被“循环”利用。现在付之一炬的办法十分可惜，还有污染。但是否可以回收再制成层压板或其他人造板呢？虽技术上可行，却经济上未必合算，故还需要作进一步分析。

　　--Replace（替代）：“替代”是指通过技术升级的手段，以性价比更好的材料、用品、设备来“替换”原有的东西，从而实现更为“绿色”的局面。譬如：以金属或塑料的仿木制品替代木材；以可回收的PVC转印膜替代大开张的纸质品和木制品；以节能灯替代白炽灯；以及利用太阳能等。

　　当前特别值得关注的、体现“绿色”的技术的还包括多媒体影像技术和LED光源技术。前者可以衍生出许多虚拟现实展示方式和产品；这在2010上海博览会的各国、各馆展出中已经取得突出的效果。在一些规划馆、主题馆、科技馆的展示中也在大量使用。还有一批以“灯光秀”为题的展示性节目和在一些专题展示会、发布会上应用也获得了叹为观止的效果。而LED光源技术的使用为展示技术有提供了具有很大发展空间的一个“新天地”。以2008年北京奥运会和2014年索契冬奥会的表演为例，其LED的使用效果非常惊艳。

　　--Reform（改造）：“改造”主要是指会展场馆、会展设施通过技术改造，提升档次水平，从而带来节能、环保、绿色的效益。这包括：在技术方面，利用虚拟现实和多媒体视听技术与实物展出相配合；在设备方面，使用清洁能源和绿色照明等设备；在场地方面，不断适应新要求进行持续性整体改进升级等。其典型的案例如下：

　　其一，中国自然博物馆。中国自然博物馆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建成的老建筑。现在他们已启动虚拟现实和多媒体视听技术的升级改造工程。另外，上海等地的一批从事云技术的高科技公司也已开始介入这批老博物馆的技术改造项目中。

　　其二，北京人民大会堂。大会堂的万人大礼堂是国家级的大会场。每年的“两会”和中国共产党“九大”以来的历次党代会都是在此举行。2014年“两会”期间，我们通过电视转播可以发现，这里的各种照明灯和灯饰已经全部改造成为节能灯。由此，灯光也由原来的黄色的暖色调变成了蓝色的冷色调。

　　其三，国家会议中心。它也是一个不断技术改造的好典型。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这里是击剑馆和新闻中心。在经过第一次大规模技术改造后成为了国家会展中心。当时就是按照“绿色建筑标准”进行设计施工的。2011年，为举办“京交会”，又进行第二次大规模技术改造，把节能环保的设施水平做了新的提升。2014年则是为迎接APEC会议，再次进行大规模技术改造。此次当然要以安全为重点，但也要更加突出“绿色”。

　　五、践行“绿色会展”困惑所在

　　在以上详细分析了“绿色会展”的理念和践行“绿色会展”的问题以后，其实我们还需要进一步分析问题所在。事实上，在贯彻和践行“绿色会展”的过程中，确实还不得不面临着一些问题和困惑。概括而言，所谓的“困惑”就是八个“却仍”。

　　一是，绿色会展虽是方向，但商务部《会展业“十二五”指导意见》却仍未提及。

　　二是，商务部的《会展业节能降耗工作规范》却仍属推荐标准约束性不强。

　　三是，商务部的《专业性展览会等级的划分及评定》却仍有特装比例要求。

　　四是，政府型展会应是绿色会展表率但最高级别的项目却仍大量用木结构。

　　五是，京交会已率先提出绿色会展理念但机制上却仍缺配套鼓励奖罚措施。

　　六是，使用绿色展具虽符合大方向但成本高竞争力弱却仍缺乏政策性支持。

　　七是，参展商和观众绿色会展理念还在树立过程中却仍影响现实绿色布展。

　　八是，实现绿色会展需大量资料积累和研究论证但却仍缺乏课题经费支持。

　　我们希望，针对以上问题和困惑，有关部门和会展业界共同研究解决。因为“绿色会展”是确实需要“知行合一”的。

　　作者简介：

　　陈泽炎，中国会展经济研究会学术指导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作者：陈泽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