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viche,也就是酸橘汁腌海鲜,是我们今天的主角。
三个不同的人,在它的鲜酸刺激下,迸发出了三种自成一派、无从汇流的激情。
我们无法叫醒睡梦中的他们,给我们演示出故事本有的唯一轨迹。
就让每一种不同的颜色都keeptheir secret吧。
第一个人
聂鲁达意识到,他必须作出选择。
这个一思考全世界就缺氧的诗人,在Ceviche和海鳗汤之间荡起了脆弱而狂乱的秋千。
弗罗斯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黄色的林中分出两条路,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呼吸像极了急流,他着急地问自己,风究竟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这时,身旁的罗哈斯推了他一下,催促他早点决定。
聂鲁达深吸一口气,提起笔,开始写诗。
十分钟后,《康吉鳗羹颂》成,聂先生的愧疚之情已冰消矣。他叫来侍者,点了Ceviche,再给自己那颗孤独的心加一块“冰炭”。
第二种嗔
格雷罗在某一个深夜醒来,开始编写关于海鳗汤的词条。
他心里记挂的却是另一件事:聂鲁达是不是开始觊觎Ceviche了?这帮智利佬到底想干什么!
一着急,他竟写出了这么一句激情澎湃的宣言:“海鳗汤不是智利的,不是智利的!它是俺们秘鲁的国菜!”
他把Ceviche身上负载的所有荣光与仇恨都错放到了海鳗汤身上。
永恒的爱
来自巴塞罗那的赫拉德,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在推特上宣告自己的到来。
“我在利马。”
“我在波哥大。”
“我在蒙得维的亚。”
在南美的所有地方,赫拉德都兴奋地意识到卡斯蒂亚的霸权在松动。尽管如此,马德里仍然凌驾于西语世界的每一个城市之上。
一想到这一点,这个巴塞罗那人就非常沮丧。
正当赫拉德对故乡的未来充满困惑的时候,一家老牌的酸橘汁腌鱼餐馆——Canta Rana撩开了他疲倦的眼帘。
他只花了一秒钟就堕入了爱河。
如果巴塞罗那不能给人希望,那Ceviche从此就是他的永恒爱侣。
外篇
格雷罗帮Ceviche写的词条:
“蠢蛋聂鲁达不知道的是,早在16世纪西班牙人到来之前,我们秘鲁人就已经制出酸橘汁腌鱼的雏形了。他们将新鲜生鱼用 Tumbo(一种百香果)腌制,然后用来交换西班牙人带来的柠檬。现代版的Ceviche有多种制法和搭配方式,比较普遍的是将新鲜捕捞的海鲜切片(可鱼可虾)以柠檬汁腌制,再佐以洋葱、炸玉米和芫荽等配料一起食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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