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途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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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5-03-09 15:36
“桑都拉斯(Shonduras)!”呼喊者大步沿着街道走来。他个子很高,16岁的模样,身穿灰条纹紧身马甲和松松垮垮的短裤,红发上戴着一顶帽子。
“那是桑都拉斯吗?”他喘着气问道,手指着目标人物消失的方向。是的,他确认了,那就是桑都拉斯。
又叫肖恩·麦克布莱德(Shaun Mc Bride)的桑杜拉斯是一名Snapchat红人。就上一次统计,他在这个阅后即焚的图片/视频应用上有24万名“朋友”,这使他成为世界最热门社交媒体平台上最受欢迎的人之一。他的影响力,在品牌眼中则是有价值的商品,尤其那些想吸引年轻人注意力的品牌。Snapchat一亿活跃用户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某天,他受雇在“米奇之不恐怖万圣派对”(Mickey’s Not-So-Scary Halloween Party)举办期间接管迪士尼的Snapchat账号。“米奇之不恐怖万圣派对”是美国劳动节(9月份第一个星期一)至10月31号期间在魔幻王国(Magic Kingdom)举办的活动,前后加起来共有26个派对。万圣节晚派对的门票已经售罄,不过,时值2014年9月中旬,“不恐怖万圣派对”还有六周的门票等着卖呢。
几分钟后,打扮成亮蓝麦片碗的肖恩慢跑着回到我们站的地方。这才早上九点钟。那个孩子“伺机以动”,看着“米奇‘嘘到你’万圣节大游行”(Mickey’s Booto-You Halloween Parade)走过,满怀期待地踮着脚尖四处张望。终于再次看到肖恩,他快速跑到马路中间追上他。两人的互动是简单的四部曲:微笑,自拍,握手,离开。转身离去之时,孩子还一边摇头,对刚发生之事仍满脸的无法置信。他或许是人群中脸皮最厚的桑德拉斯粉丝了,但绝不是唯一的一个,至少目前不是。桑德拉斯掏出手机,给我看刚刚别人上传至Snapchat的他穿万圣节装的照片。他露齿而笑。Snapchat上朋友数又上升了。
这一切确实荒谬:受雇于迪士尼公司,一个男人穿成麦片碗,参加为10岁孩子们举行的派对;不仅如此,另有一位记者受雇来观看整个过程。不过,我敢说,这一切同样合理得无可挑剔,因为这超现实的画面中蕴含了某些线索,让我们得以理解社交媒体为社会带来的某些重大变化。
Snapchat于2012年开始在社交网络上掀起旋风,但流行的原因,却是因为被打上了“性息应用”的标签。不过,自此之后,它被看作一款绝妙的信息工具,甚至造就了全新的网络行为。Snapchat的部分魅力在于它的即时性:应用严格限制用户上传已有照片,点击发表照片时,应用将直接打开照相功能。这意味着,绝大多数情况下,你在Snapchat上见到的,都是当下所发生的事情。
Snapchat之所以能从成千上万个社交和照片应用中杀出重围,在市场份额方面成为仅次于Facebook和Instagram的应用,原因就在于造就了这种“我是见证人”的感觉。这或许比照片的“阅后即焚性”还要重要。“仔细想想,人们在Facebook或Instagram上看东西,其实也就不断地滑动屏幕,一扫而过,”观看迪士尼游行的一周前,肖恩如是对我说,“但玩Snapchat时,你心知图片将很快消失,而且永远无法再看到。这更加私人化。它瞬间即逝,所以得趁它还在时努力记住它。”
这正是Snapchat令品牌们趋之若鹜的原因。“人们不得其解,‘品牌干嘛花钱做10秒钟就消失的广告?’”肖恩接着说,“但事实上,那些永存于网络上的信息,人们都扫一秒后就不再看了。而在Snapchat上,图片是永远消失了,但它存在的10秒钟却得到了人们的全心关注。其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直至最近,CEO艾文·斯皮格尔(Evan Spiegel)始终含糊其辞地说起公司的盈利计划。比如,2014年10月初,在《名利场》(Vanity Fair)杂志举办的“新机构峰会”(New Establishment Summit)上,他跟女主播凯蒂·库瑞克(Katie Couric)说Snapchat将“很快”推出一款广告产品,再次引发了人们关于Snapchat盈利计划的猜想。(Snapchat高管们拒绝回答相关问题)。但九天后,Snapchat公司博客上静悄悄地发了一张帖子,宣布将立即推出广告产品。“‘最近更新’中将时不时出现广告,你可以选择看或不看,”帖子上写道,“没啥大不了的。”
这份公告看似突然,但Snapchat已耗费数月的时间琢磨如何做广告。2014年夏天泄露至Digiday网站的一份展示说明中,Snapchat声称其50%的用户年龄在25岁之下,另有50%的用户住在国外,并通过案例研究向营销人员展示了包括HBO(家庭影院频道)和餐饮配送网Grub Hub在内的品牌是如何使用Snapchat服务的。
在其博客帖子上,Snapchat从宏观的角度出发,概述了广告的哲学性任务。“我们想看看,我们能否提供趣味横生又内容翔实的广告体验。不可否认,广告曾经如此,但后来变得既恐怖又极具目标性,”帖子写道。这可真讽刺,因为第二天出现在应用上的,是为即将上映恐怖片《死亡占卜》(Ouija)做的长达20秒的广告,该电影基于原本就毛骨悚然的经典棋盘游戏拍摄而成,而且,完全就是针对Snapchat大部分用户而来的。不过,公司并未详细透露为何引进广告产品:“答案或许一点也不出人意料——我们得赚钱。”
最近,盈利的需求变得越来越急迫了。去年夏末,报道开始披露可能参与Snapchat下一轮融资的投资人,雅虎和一线风投公司KPCB(Kleiner Perkins Caufield&Byers)均上榜,据称此次融资将使Snapchat价值高达100亿美元。8月份KPCB参与投资的传闻炸开后,紧随而来的是一片哗然——八个月前斯皮格尔拒绝Facebook 30亿美元收购提议后的情况再次上演——舆论似乎表明,这不仅是技术泡沫存在的最新征兆,更暗示了泡沫的即将破灭。一派胡言——Twitter CEO迪克·科斯特罗(Dick Costolo)如是抨击,他通过推文写道:“Snapchat估值达百亿并不荒谬。疯狂增长+清晰货币化途径+世界最棒的社交产品思考者之一,成功并不是梦。”
为何科斯特罗能先于其他人看到Snapchat的货币化途径,对此持有怀疑无可厚非;同样地,人们也能合理地怀疑为何迪士尼肯出钱让肖恩飞到奥兰多,让他住每晚600美元的酒店房间,甚至付他四位数的酬金让他打扮成麦片碗,用手机拍摄游行的照片。
若Snapchat的目标是使广告回到神奇般的纯洁状态,即广告与内容和谐共存,那么,肖恩与迪士尼的关系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事实上,这正是我在这儿的原因,那就是更好地理解Snapchat以及为何品牌对其如此痴迷。肖恩再次启程,往灰姑娘城堡的方向走去,而这一次,我紧随其后。
“要让Snapchat账号火起来,得有两部手机,”酒店房间里,肖恩边玩充电器边说道。这是派对举行当天下午,时间刚过两点。整个早上我们都在魔幻王国闲逛,此时,肖恩的妻子詹妮(Jenny)在房间另一头的床上睡觉。肖恩则利用休息时间为两部手机充电,一部是拥有更好图片质量的安卓手机,另一部是更利于视频拍摄的iPhone。
同时在房间的还有迪士尼乐园和度假区部门(Disney Parksand Resorts)数字营销主管艾利克斯·鲁伊斯(Alex Ruiz)。2013年,该部门为总公司带来了150亿美元的收入。正当肖恩忙着解开电线时,艾利克斯则捣弄着麦片碗服装,熨烫撑起服装的带子。“你有iPhone?”他的声音从熨衣板后面传来,“哪一代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有什么就买什么,”今年27岁的肖恩,年轻得足以熟练使用社交媒体,同时又年长得对社交媒体有一定的悟性。“我就像Snapchat海报男孩,”他说道,语气混合着自夸与盲从。肖恩发布的Snapchat信息(简称Snaps)包括了搞笑图片、为他的两只腊肠狗库巴(Koopa)和奥利夫(Olive)精心布置的场景以及他和詹妮的家庭生活照——照片中,他们经常在吃麦片(夫妻每人都有两份工作,结果就是经常吃麦片当晚餐。还好肖恩很喜欢吃麦片)。
肖恩成长于犹他州西点,从小玩着滑板长大。若不是在发Snaps,他就忙着做滑板和滑雪板品牌以及经销商之间的中介。因为极擅长与他人打交道,他免费拿到很多装备(坐在他酒店房间的沙发上,我瞄了一眼他的行李箱,发现里面有一叠新帽子)。他还经常陪专业运动员巡回参赛,因为如此,2013年11月份,他妹妹莎拉(Sarah,如今是一名高三学生)向他推荐了Snapchat。“肖恩擅长艺术之类的东西,”她说。而图片涂鸦则是Snapchat美学的中心部分。
肖恩最初开始发布的,是人们在机场候机室睡觉和在售票台排长龙的照片。有时,他还会加上一些有趣的绘画,比如把一个蓝发女人变成小马宝莉(My Little Pony)。他开始招来粉丝,先是四个姐妹和朋友,再逐渐扩散开来。
不久后,肖恩就意识到他或许能从这门新消遣中赚钱。“我开始研究Snapchat,当时就想,天,企业品牌绝对能用得上这东西,”他说。早在2013年初期,品牌就不断试验将Snapchat用作广告平台,但直至当年10月份,应用推出Stories功能之后,才有大批品牌涌向Snapchat。该功能允许用户串起所有他们想要的10秒图片,更重要的是,一个Snapchat Story能在账号上保存24小时整。
现在,企业品牌懂得怎么用Snapchat了。Stories看起来就像一个叙事广告功能。该功能的推出对Snapchat是一个转折点——据公司2014年早期透露,应用每天的观看量达到10亿次——对品牌而言亦然。因为,品牌们已经观望许久,竭力思索如何利用这个平台。
迪士尼于2014年5月份发现了Snapchat。“我们喜欢从用户身上看到的创造性,”迪士尼公园(Disney Parks)数字营销副总裁汤姆·阿伦森(Tom Aronson)解释道。他认为,Snapchat可以很好地推销迪士尼迎接夏日的活动Rock Your Disney Side,活动举行期间,迪士尼世界和迪士尼乐园24个小时无休开放。“我们的24小时活动加上他们的24小时Stories,听来似乎是个完美的测试。”
阿伦森团队雇佣肖恩在迪士尼乐园派对上拍照发Snaps(迪士尼世界另有一个账号),而事实证明,这正是肖恩Snapchat事业的转折点。两个月后,肖恩飞到纽约与杰罗姆·雅尔(Jerome Jarre)进行一次Snapchat合作,后者是Twitter六秒视频平台Vine上的名人。此次代言之后,肖恩发现自己处于Snapchat名人中的高级阶层。今晚的派对是他四个月内与迪士尼公园的第三次合作,至此,他与艾利克斯对彼此都很熟悉了。
称肖恩或杰罗姆为影响者是“误解”,艾利克斯说,“他们是艺术家,讲述独一无二的故事。”艾利克斯仍在熨戏服,肖恩则坐在空床上,为今晚的Story制作一个“预告snap”。他非常安静,只有手机偶尔发出信息提示声。就他们的默契来看,我肯定艾利克斯应该跟肖恩差不多年纪,但后来发现他四十多了,女儿已经到了上大学的年龄。“我本可以叫服装人员弄这个的,”被工艺品包围的艾利克斯说。这时,肖恩抬起头。“看起来太过专业就不好玩了,”他说。
为今晚活动所做的准备开始于周三,当时,肖恩上传了一张Story,请粉丝们截屏,给照片中的他画上服装,以#shonduras为标签上传到Instagram。周四那天,他选了十张图片,转发到Snapchat账号,邀请粉丝们投票,而他将制作并穿着获票最多的服装参加派对。
营销人员因无止境追逐所有新出的热门社交平台而受到讽刺,但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如今,品牌的Twitter消息或许会被转发数百次,发布的Facebook帖子或许会有数十条评论,但肖恩却获得了成千上万个关于服装的投票。麦片碗装的主意来自19岁的智利女孩芭芭拉·布拉蒂(Barbara Buratti),其社交网络名为芭拉乔丽塔(parajorita)。她见过许多肖恩吃麦片的snap;她喜欢Snapchat,因为应用很私人化;她追随桑德拉斯合作过的品牌,且即使合作已经结束,仍持续关注品牌的snap。她还是Vine用户,自2014年春天开始使用Snapchat,更关注了肖恩与杰罗姆·雅尔合作的Story。她说,“世上再无第二个桑德拉斯。”
严格来说,肖恩应该自己制作这套麦片碗服的,但受时间所限,只能走捷径了。这还不是他唯一采取的变通措施喔!他还利用一个第三方应用来提前准备snap,他惭愧地承认这违反了Snapchat规范,但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目前,他正在制作一张Snapchat鬼脸吉祥物(即Snapchat的图示,被称作Ghostface Chillah)与我们先前参观过的迪士尼乐园幽灵鬼屋(the Haunted Mansion)由一个鬼新娘手拉手的图片,标语“幽灵罗曼史”。稍后,他的妻子还跟我说有一次,他把狗狗库巴一次又一次往半空中抛,只为了捕捉完美的镜头;经修饰之后,出炉的是他和库巴从一个两层蛋糕中蹦出来的图片。虽说肖恩每次都接住了库巴,但“仍是不敢回想,”詹妮跟我说。
肖恩与粉丝的互动同样认真而投入,吸引品牌纷纷前来的正是这一点。他尝试打开每一条Snap更新,而且,他最喜欢看Twitter和Instagram上的评论了。(粉丝们总是从Snapchat上截屏,分享到Twitter以及Instagram上,尤其是后者。此种做法为Snapchat吸引了新用户,对应用的发展起了关键性作用。)当我问他为何乐此不疲时,“我喜欢逗乐人们!”是他唯一的回答。
时间流逝,而我们还没出发前往派对。麦片碗服已经做好,肖恩和艾利克斯走到外面,对着成品拍了一张照片。(肖恩保证发布snap时一定要提到芭拉乔丽塔。)就在我们差不多准备出发时,肖恩倏地跌坐到沙发上,大声喊道,“哇,人们爱死这套麦片碗服了!”再后来,还是在这酒店房间,艾利克斯半天没想起来:“我们有加上标签吗?”六点半左右,我们终于可以出门了,而此时,已是预定行程的一个半钟头后。
Snapchat显然使肖恩身价上涨,2013年7月,他凭在Snapchat的人气与品牌合作所赚的钱相当于销售中介的年薪。Snapchat显然还为迪士尼增加了价值,比如,后者的派对门票每张卖到67美元。至今令人困惑的,是Snapchat公司究竟如何从Snapchat盈利。
几乎自Snapchat亮相以来,人们就不断问CEO艾文·斯皮格尔打算如何盈利。2012年5月,斯皮格尔成功筹得48.5万美元的种子资金时,他如是告诉科技博客Tech Crunch:“我们没想过能筹到风投资本,所以很早就打算想出一个盈利计划。”2013年7月,他跟Tech Crunch说会先推出“应用内交易”,几个月后补充说希望筹得第二轮融资之时,Snapchat已经开始赚钱。如今,Snapchat已获得将近2亿美元的风投资金,另外,公司高调地从Facebook、Instagram、CBS(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和耐克(Nike)公司挖来收益高管,引发了人们的诸多猜测。
Snapchat推出的每个新产品,都让观察者们看到应用的盈利潜力。两年前,Snapchat视频分享功能亮相,仿佛就是专为卖钱而来的完美产品,而一年多前面世Stories也一样。另外,2014年6月,Snapchat在电音雏菊嘉年华舞曲音乐节(Electric Daisy Carnival)上推出了Our Story,该功能让参加某个活动的人们上传图片或视频,Snapchat再将其编辑成一个任何人都能观看的Story。自此之后,Our Story还被用于捕捉世界杯决赛、纽约时装周和每周六举行的大学足球赛。另外,Snapchat还推出了基于地理位置的滤镜geofilters,仅供一个特定区域内的用户使用。品牌们朝每个新推出的功能蜂拥而来,而这些功能都是免费提供的。
10月份公告之前,Snapchat对公司的盈利计划三缄其口。即使是曾受邀参观Snapchat内部的肖恩也毫无头绪。“言谈中,Snapchat表示同意品牌使用平台,但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他们的盈利模式,”他说。“他们想确保品牌不会毁了Snapchat。”包括肖恩在内的几个消息源都说Vine的灭亡之路对斯皮格尔和其团队起到了警示作用。“Vine急功近利毁了自己,”他说,“广告太多了,令人不胜其烦。”
Snapchat似乎极力从Vine身上吸取教训。公司甚至要求肖恩不要在个人账户上发布太多品牌化内容,所以,他只能将“不恐怖万圣派对”的照片通过迪士尼世界的账户发布,而艾利克斯就在上方看着他。“他们很聪明,”他如是说起斯皮格尔与其公司的盈利计划,“我们说过某些想法。我曾暗示过,他们应该不会通过品牌化赚钱,应该是通过额外功能等等。我觉得,未来很可能就是这样。”
但斯皮格尔对库瑞克可不是这么说,而那个《死亡占卜》宣传片商业气息浓厚,看上去俨然就是20秒钟电视广告,压根比不上肖恩为迪士尼等品牌所做的互动性强又有趣的宣传。可以预见,该广告引起了一片炮轰。有些人在Twitter上叫喊着要删了Snapchat应用;更糟糕的是,有些人发誓再也不点开此广告以及Snapchat播放的其他广告。老实说,作为一个广告,《死亡占卜》宣传片也还好啦;但作为Snapchat一款产品,它简直糟糕透顶。
Snapchat本来有其他路可以走的。比如,公司能向品牌售卖类似“仪表板”的产品,让品牌踪用户参与度、向品牌提供管理内容的工具(指派第三方黑客创造者,如肖恩所使用的第三方应用)以及具体化粉丝的资料统计数据。这都是品牌乐意掏钱购买的东西。凯文·乔纳斯(Kevin Jonas)——是的,你没听错,就是流行摇滚乐队乔纳斯兄弟(Jonas Brothers)中的一员就有一个公司,目前正沿着这条路开发一个平台。
营销人员登上一个社交平台的最佳时机,是平台准备好接纳他们之前。确实,聪明的公司如今都会懂得这一点。斯皮格尔的公告为广告敞开了大门,然而,如品牌已在平台上取得不错的反响,任何看似广告的盈利计划都不能造就相同的效果。品牌或许还是会掏钱,但他们将会一直追寻一开始免费获得的支持。
夜幕深垂,已过晚上11点。我们观看了灰姑娘城堡上方的快乐万圣许愿烟花秀,还在明日乐园(Tomorrowland)一家咖啡馆吃了点小吃,在那里,肖恩和詹妮让我懂得了“薯条酱”,其实就是番茄酱和蛋黄酱的混合物,犹他州特有的酱料。我累惨了,肖恩却还兴奋到不行。他和艾利克斯决定邀请粉丝们画糖果的图片,他会挑选某些截图并转发。我看着他将这条snap加入今天的Story中。约摸一两分钟后,就收到了二十多条回复。这实在不可思议,居然有这么多人这么真诚且热情地回复本质上就是一条广告的帖子。我记得当天早些时候,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我和肖恩躲在公园一根廊柱下时他对我说的话。“孩子们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广告所包围,”他说,“但不可能一直如此。不过,未来几个月,一切还是会很棒。”
午夜时分,我与他们道晚安。24个小时后,他们所做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文/JILLIAN GOOD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