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聚一聚。这边抄送克拉拉(clara),在日程表里设定时间。”
我认识的不少人都拥有一名叫做克拉拉的助手。而每一位克拉拉在为老板预约会议时,都能娴熟处理耗费时间的无休止邮件来回。此处说的不是社会科学理论里某种奇怪的巧合,并非每个叫克拉拉的人都是天赋异禀的会议组织者。克拉拉是一个数字化身,融合了数据、机器学习与算法,背后由人力支撑,旨在确保使用者避开日程安排中的尴尬(或挫败)。它的设计者是一家低调的创业公司,名字就叫克拉拉实验室(clara labs)。克拉拉承诺,每位用户每月只需支付低于400美元的费用,就能拥有比人力靠谱三倍的助手。于是,克拉拉实验室站在了以我称之为“智能辅助”的手法改善繁杂日常生活的运动前沿。
乍听仿佛科幻小说的情节,直到你意识到,人类早已在使用各种产品和服务,为日后辅助智能的登场做好铺垫。20世纪90年代,当互联网呈爆炸式增长时,我们放弃了人力工具,比如雅虎的网站目录以及在浏览器里手动收藏网页,转而交由谷歌来“记住”我们的上网喜好。一旦人类回想、整理和保存的能力与互联网本身庞大的规模与范围发生碰撞,我们就需要机器来帮把手了。
一直到2000年代早期,人类与学生时期的旧相识、街坊邻居、远房亲戚乃至旧同事保持联系的方式仍然有限。由Friendster、Myspace、接着是Facebook开启的社交网络成为了我们进一步满足人际联系需求的软件工具。Facebook(以及linkedin)帮助我们对这一辈子遇见的千百个人进行整理分类,以算法驱动的生日提醒、婴儿通知、结婚相册和职场变动补充了我们获取每一条新闻动态的记忆和能力。某些人吹毛求疵,指责我们赋予了机器太大权力,任由其敦促我们与亲友保持联系,但它们的人际管理技能确实已是现代生活的既成事实。
随着人类生活与数字领域的交集日益深化,我们无疑将需要更多的帮助。陀螺仪、指南针、加速计、嵌入式微处理器、无线电和传感器价格低廉,且无处不在,比如手机、可穿戴设备和联网型家电。传感器的扩散正是作家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笔下的“智能手机之战的和平红利”,它们不断释放出数据流。光凭人力,我们无法管理所有数据流。
未来,机器必须与机器交流,帮助人类做好工作,过好生活。举个例子,可插入汽车数据端口追踪驾驶习惯的工具固然够吸引人了,但奔驰汽车先进规划小组前组长、现任apio systems公司创始人萨沙·西蒙(sascha simon)的努力成果就更令人惊叹了。西蒙的公司正在打造一个平台,可收集用户手机及汽车上的所有传感器数据,并发送到云端进行解读。目的:避免交通意外,让半自动驾驶汽车也能意识到周围的路况。这是人工智能抑或技术之精髓?我选择后者。
om malik是早期风险投资公司true ventures的合伙人,其博文载于om.com博客,与业界卓越人士探讨科技与文化的采访录则刊于pi.co网站。
……
关注读览天下微信,
100万篇深度好文,
等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