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他的人生就是一部奥斯卡

  • 来源:时尚北京
  • 关键字: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奥斯卡
  • 发布时间:2016-04-28 15:47

  其实,他就是一个矛盾体,人格中有矛盾又统一的两面,一个在事业上很专注,一个在生活上又很没底线。他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陷,试图纠正,这种性格流入血液,一经成型,很难改变。他只能尝试地去掩盖自己的性格,专注于电影的方面的发展,并精益求精,把他激发的青春情欲转化为胶片上的喜怒哀乐。他说,他的人生就是一部奥斯卡。

  ——题记

  如果把今年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颁给其他人,这将成为一个“泰坦尼克”式的错误。此时把奖颁给莱昂纳多,最能鼓舞这个认真工作的人。不要等到莱昂纳多到了领终身成就奖的年纪才请他上台。

  可见,莱昂纳多呼声之高。也的确是,人们喜欢这个帅得一塌糊涂又热烈把自己的岁月碾进电影史册的莱昂纳多。

  这个不一般的莱昂纳多。

  他身兼数职。演员、明星、制片人、环保人士、社会活动家……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早已是人生赢家,在这之前,他的功名录上还是少了一尊奥斯卡。

  他六次获提名最佳男主角奖,五次都与奖项擦肩而过,以至于海内外媒体每次报道奥斯卡都会搭上一句“为什么莱昂纳多得不了奥斯卡?”

  在今年他被奥斯卡提名后接受ITV采访时说,得奖与否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这不是你拍戏的目的,你热爱拍电影,将来回顾此生,你会为自己的一大票作品感到骄傲。而被同行认可,就像是蛋糕上的樱桃——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所有事情,至于值不值得看、值不值得被讨论或嘉奖,全取决于你们。”

  这一次,他带着《荒野猎人》出现在奥斯卡。片子讲述的是一个被熊抓伤的兽皮贩子,遭同伙抛弃在冰天雪地的大森林里的故事,他扮演的就是这个受伤的狩猎人———休·格拉斯。在今年奥斯卡提名中以包括最佳影片在内的十二项大奖领跑。

  片中,他扮演的狩猎人休·格拉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忍受着伤痛,穿越北美荒原,重返人类社会。他回忆说:“每个演员都像瑞士表里的一个零件,摄像机来回移动,你要精确地把握时间,所以每天都排练,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自然光可供拍摄。”拍得如此苛刻,他甚至出现了幻觉,感觉电影徘徊在虚幻与现实之间,被大自然牢牢地抱在怀里。

  所以,他的努力得到了全世界的肯定。

  这符合他的选片标准——“除非超刺激、超有意义,除非故事特别震撼人心,否则就是浪费时间。赚再多钱也没用。”

  这是个有着非常强烈文艺小情结的青年。在挑选角色这件事情上,他有着不妥协的乖张与固执,酷爱那种文艺小范的小众影片,低成本,独立制作,有个性,有独特的思想,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而且最好还要有些争议。

  在他看来,“艺术的好莱坞”电影的艺术性远比娱乐性来得重要。在好莱坞的片场最不缺的就是帅男靓女。每日片场外都有无数的英俊小生们等在门外,翘首祈盼着能有一个哪怕是微小的角色。然而他并不担心人们将他忘记。甚至他希望人们忘记他的风光。

  他从不随便对待电影,不轻易选择剧本,然一旦选择了剧本就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放进去。不希望成为大众都喜欢的那种人,只要被一个小群体的人儿喜欢。正因为小众,才显出与众不同。这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一个高产的演员。

  一般人是拼命地在做加法,只有大师才懂得减法的道理。少则精悍而有力。

  他的这份超脱来自于他的家庭。父亲是爱尔兰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嬉皮士,充满着乌托邦的梦想。父亲的血液里满是浪漫的因子,从不为生计所束缚,年青时代在纽约街头过着放荡的反潮流式的生活。不为生活所累,这一点潇洒,从父亲的身体流到了他身上。莱昂纳多的母亲是个德国人,一头金发,脸庞俊秀,这一点莱昂纳多遗传了母亲。父亲充满爱尔兰的浪漫,母亲又与生俱来的德国人的理性与冷峻,两人的差异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吸引与美感。

  很快地,父母亲的激情不再新鲜,他们就分开了。然后刚出生不多久的莱昂纳多尚在襁褓中,便成为离异家庭的孤单小孩。

  他从不掩饰地称自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是多疑,反复,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的事物。“我喜欢做那些能够让我害怕的事情”。他十分着迷于河流漂筏。带着清浅的呼吸器排水、跳弹簧、以及花样跳伞。他第一次进行花样跳伞时,差点送命。因为他的降落伞当时打不开。他不得不自由落体,直到他的备用降落伞打开为为止。关于这段经历。他说到:“从头到尾,整个旅行和过程之中,我没有喊叫,我只是很沮丧。”

  他也非常喜欢夜店生活。表面上的浮华与热闹,越是在喧嚣的尘烟里,他越把自己与人群隔绝起来。

  他喜欢流行和易逝的东西,奇怪的是他也酷爱收藏。他说,时间在物品上悄然地流逝,这个过程看起来漫不经心,却非常的有力量。他的房间里有一面墙专门用来放从各地买来的表。他对表是狂热的。在他看来,一只表最令人心动,不是表盘上施华洛钻,亦不是用鳄鱼皮作成的表带。是那些精细的零件妙巧地组合,创造了时间的度量。生命的长短,爱情的短暂与恒远,在那些齿轮微妙的咬合带来的机械震动里定格。

  至于爱情这个东西,他内心呼唤它,也追逐它,却并不相信它。他很难专情。他说自己一直在等着那个正确的人。在没有等到之前,他允许自己不停地更换身边的女友。

  在公众面前“表演”了一个无拘无束的好莱坞坏小子的他,在人们的印象是——有头脑但是爱泡夜店,工作很敬业、很投入,但是换女朋友的频率特别高。不少对爱情要求忠诚度高的女星们,即使对他心怀爱恋,也将他的名字拖入了黑名单。

  他也曾一度地陷入“低潮”。这低潮是外人眼中看来的。其实他并不觉得是“低潮”。他径自地往他心目中电影神圣的伊甸园行进,一日复一日。累积的结果,就是在《盗梦空间》中的爆发,在《荒野猎人》中的爆发。近几年的他的电影使他伫立于新的巅峰。

  但是仍然与《泰坦尼克号》式的商业偶像地位相差太远。“我永远不会像《泰坦尼克号》时代那么红了。”他说,“我也不想那样。”

  他无所谓。早已不想只是个偶像型的明星。

  他一次次地希望通过自身的演技使得一部电影绽放出令人神往的色彩,而不是只依靠商业包装。这个理念,使他拒绝了《蜘蛛侠》等众多好莱坞大片男一号的出演。在电影的世界里,他一直认为自己要走很远很远,才能抵达心中念及的乐游园。

  偶尔孩子气的时候,他会说起自己童年的理想,如果自己不做演员的话,他最理想的是做植物学家。一颗幼小的种子,然后在阳光雨水白露霜降中长出参天大树,就象是人的生命,充满了盛大的意义。

  “生命太短暂,经不起懒惰和消极的浪费。我不喜欢在一个固定的环境中待得太久,也不喜欢固定的一种思维定式。我喜欢旅行,喜欢参与一些环保事业。我喜欢找刺激。上学时,老师问我们长大后想做什么,我总是回答,要么做导游,要么做个植物学家。”

  文/寒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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