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的会计江湖之拳打镇关西(二)

  • 来源:财会信报
  • 关键字:鲁智深,会计,拳打镇关西
  • 发布时间:2015-06-02 13:51

  话说鲁提辖一早在潘家酒楼放了金老父女,将店小二打得口中吐血,打下当门两个牙齿,却还想着,这店小二也许还惦记着郑大官人要他代收的典身账,现在被自己将典身账的债务人金老父女都放走了,店小二肯定要去告诉郑大官人。我就坐在这里,看你怎么去汇报。于是他向店里掇了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老父女去的远了,才去找镇关西算账。

  金翠莲的典身账是冤枉的,这捱打的店小二,也是冤枉的。在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中,店小二出场的频率很高,在金翠莲与郑大官人的典身账中,起着较为关键的委托收款作用。书中店小二没有名字。这也难怪,店小二是古时候驿站、茶馆、酒楼、旅馆等服务场所侍应生的代称。店主人或店老板,肯定是店老大了。店小二自然就是下面的打工人员了。不过从书中看,这店小二的职位比酒保的职位还高一等。但不管怎么说,店小二都是一个给店主人家打工的,打一份工,领一份工钱,养家糊口。

  书中店小二除了当侍应生外,应该还兼着店里面的会计一职。这从鲁达问店小二,金老欠你房钱?店小二回答说房钱昨夜都算还了中可以看出。但他这会计也就只是一个记账的,没有赊欠的权利。鲁提辖当天在酒楼喝了酒后,并未算账给钱,就走了。只是走时做了一个交待:“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提辖不来赊。”也就是说,赊欠的权利在主人家,店小二根本就没权利出来答话。

  可是这个给店主人打工的店小二,怎么就和金翠莲的典身账扯上了关系呢?原来郑大官人着店主人要典身钱时,店主人就将这差事交给了店小二。应该说店小二便多打了一份工,帮着郑大官人收典身钱,同时还看管着金老父女,防他两个跑了。只是书中并未说他是否可以多得一份打工的工钱。如果没有另外的工钱,那他被打就更冤枉了。

  书中也没说店主人和店小二知道不知道金翠莲典身账是冤枉的,只是暗写了郑大官人委托店主人家收款,如果收不到款,金老父女跑了,郑大官人还要找店主人算账的。也就是说,这委托收款,还有一点强迫的意思在里面。可以看出金老说郑大官人有钱有势,强媒硬保,自己不敢与他争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郑大官人强迫店主人,店主人强迫谁?肯定是店小二了。出来拦金老父女,不让走的,是店小二,捱打的也是店小二,店主人躲在里面,哪里敢出来拦他们。

  书中未说三千贯典身钱,已经收了多少,还欠多少。但应该有账。从情理中分析,是分期还款,而且应该是店小二记账。金老父女卖唱,每天得了钱,都将多半还了典身账。店主人或店小二受委托,代收的这笔账,其实就是金翠莲的典身账。只是书中未明确说明,是否存在代收账后的服务费,也就是代收服务费。但是代收责任却是很明确的,没有收到或是金老跑了,郑大官人要找店主人和店小二的。收不到就要赔。有了这么重大的责任,自然店主人和店小二都不敢马虎了,金老父女走,肯定要出来拦了。金老走后,肯定也要给郑大官人汇报了。店小二被打之后,还要辛苦,跑去给郑大官人汇报。把手帕包了头,到郑大官人的肉铺前来,看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拢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被鲁提辖打怕了,自然不敢拢去,但还是敬业的,代收账的责任重大,不敢不报,打得吐血掉牙也没办法,还要继续打工。店小二实在冤枉。

  好在店小二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鲁提辖说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鲁提辖还真的到郑屠的肉铺来了,而且还真的跟郑屠算起了金翠莲的典身账。也就是说鲁提辖出头了,免除了店主人和店小二代收典身账的麻烦事。而且鲁提辖三拳打死了当事人镇关西,从此再也可以不管这笔本来就是冤枉的代收账了。那么,到底鲁提辖是如何与镇关西清算金翠莲这笔典身账,也就是店主人和店小二的代收账的?

  请看下期“鲁智深的会计江湖之拳打镇关西(三)——镇关西的强盗账”。

  文 杨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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