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毓之:骑行这件小事

  开车太快、走路太慢,自行车骑行刚刚好,看风景、晒太阳、吹小风,啧啧的惬意,而且还不急不躁,这是蒋毓之的骑行哲学。

  记得那天……其实他也忘记了那天天气怎么样了,也忘记那天是几月几号,只记得几个人,几辆自行车,零零落落,一段阴影,一段阳光,一段关于骑行的故事便在平淡如水中开始了。

  的确是平淡如水,没有所谓的追逐梦想,追随自由,当然也无关风月,这些形而上的虚空,并不是蒋毓之骑行的初衷。对于他来说,骑行这件小事,或许只是忙里偷点闲,填补一下生活的空缺,更或者只是喜欢可以很有型地拍拍照,以及凹凹造型的快感。

  骑行的腔调

  蒋毓之这个人,有点自己的小性格。穿耳洞,打耳钉,爱自拍,自行车上也有风骚无比的玫红色。虽不至于离经叛道,却也是我行我素,不想约束,挺会自娱自乐的主儿。

  开车太快、走路太慢,自行车骑行刚刚好,看风景、晒太阳、吹小风,啧啧的惬意,而且还不急不躁。这是蒋毓之的骑行哲学,不必贴上“梦想、理想”的大帽子,有时间就走,几十公里,一天打个来回,没时间上下班骑车兜兜,街边小巷左摇右摆穿梭而过,这些都是骑行的乐趣。

  去江浙,可以,去西藏,不去。西藏,这个浮云遮望眼,天蓝水清、牛羊成群的地方,从来不在蒋毓之的考虑范围。很多人都在用单车的方式,走很长的一段路,去表达自己的坚强,以及对自由的向往,而西藏就成为这群人共同的梦想之地。蒋毓之觉得,去看看就够了,哪管你在川藏以南,我在云端之上,用不着这么拼。哪里不是骑行,想要自由哪里都有,“骑行这个事挺不受约束的。”

  当然,蒋毓之也不是随时随地地表现自己的“精神食粮”,他到底还是一个“俗世”里的人,不去西藏的主要原因是“怕晒黑”,川藏线上一秒变屌丝的事不少。乱糟糟的行李铺盖,乌漆墨黑的肤色,或者几天洗不上澡……想一下,他就觉得这不能忍受。不够干净帅气,绝对不是他的风格。不如坐上火车去拉萨,所以滇藏路上那些所谓的孤独感和痛快感,在他眼里就是“折磨自己”。

  不去川藏,去哪骑?上海街边角角,太湖柳荫下,苏杭走一遭,也是“美啦美啦”滴。就像水木年华在《单车岁月》里唱到的:穿上牛仔裤去游荡,阳光打在脸上,单车是翅膀,去看看世界怎么样。

  对蒋毓之而言,方寸之外,就会有更大更好玩的世界。当然,不一定要穿牛仔裤。

  要走“色”

  蒋毓之绝对是无时无刻不“风骚”,自行车座又高又小,亮骚的玫红色保险杠,扭着屁股穿街过巷,漫无目的,情绪上来了,景色够美了,手机举起来,自拍杆拿起来,“咔嚓”声中,“骚年”的风姿就被定格了,不同的街角,不同的巷口。他几乎是一个人,一辆单车,骑遍了上海的街角,每天上下班他都会换不同的路,最后的结果就是“上海没有路想骑了。”

  周末就到了换口味的时候,几个人一吆喝,带着装备就出发了,金鸡湖也好,西湖也罢。终点不是最后的意义,让蒋毓之乐在心间的是,在公路骑行,漫长的大道,来往的车辆,正午的阳光灼热而刺眼,云朵在地面投下大片的阴影,与街角不同的兴奋感蔓延出来。

  他曾和骑友们用了六七个小时骑行到金鸡湖,然后拍照留念,几乎没做停留,一群人就急吼吼地向苏州火车站前进,坐火车返回上海。对于蒋毓之来说,这一趟,除了体验骑行,还要“留倩影”。或许,蒋毓之走“色”的骑行意义和川藏线的骑行族们比起来,有点荒腔走板,根本不对味。

  不知道是不是“骚年”们都有一颗文青的心,就像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一样,登山望水啥的,都得整两句诗词,来抒发一下“不能白来一遭”的心情。当然,蒋毓之不是诗人,可备不住他内心的“文艺小清新”,公路骑行完毕,他不写诗,他会撂下这样一句话,“骑了公路后,骑的就是寂寞。”这寂寞一词,和他很是不协调。当然,掉了一根鼻毛也要拍照发朋友圈的行为,和“只想安静地做一个美男子”的初衷也是极为不搭的。

  平时的时候,蒋毓之就爱拾掇拾掇自己,拾掇拾掇自行车。拾掇拾掇自己的过程与方式,除了穿衣打扮之外,还顺道练练瑜伽,美美体型。拾掇拾掇自行车,除了涂装颜色之外,还动手组装。虽然他一直说拾掇这车不是一般的辛苦,不过从他和自行车,这两样成品看下来,他手工活做得挺细致。

  后来才发觉,他其实更细致,针线活也做得不错。穿针引线,缝缝剪剪,钥匙扣、卡包、钱包,这些都是手到擒来,分分钟的事。他的钱包就是自己花了半天的时间,缝制出来的,不夸张地说,还真挺好。对于不会缝扣子的女生来说,蒋毓之的针线活绝对可以“招蜂引蝶”的。不过针线这门手艺,他就坚持了一年,皮具铺了整个房间,乱糟糟的而且有味道,无奈被镇压,然后就换成了骑自行车,到现在两年多。

  只要风和日丽,就算瞎跑乱看,单车旅行在蒋毓之的生活里就已经是“世界太大,我想去看看了”。

  文/Ro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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